黃土、涼水、聶屋是接壤在一起的,“知識”小學位於三個寨子隻見,三個村子分別叫聶屋村、秀木村,石崗村,聶屋村有兩個寨子分別叫聶屋、桂貝,秀木村三個寨子分別叫蕭竹寨、涼水寨、白荷寨,石崗村四個寨子分別叫黃土寨、白石寨、茅灣寨、新圩寨。並不是分的寨子多人就多,算人數最多的寨子就是聶屋和桂貝,石崗村的四個寨子人數最少,值得一提的是九個公認的美女新圩寨一個都沒有,涼水卻是兩個,一個是梁曉玲,一個是梁素妮
黃土、聶屋、涼水三個寨子接壤在一起,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有星期日三個寨子打籃球比賽的規定,延續到現在,都成為一種習慣,年青一代的娛樂
籃球場四周種滿了草地,方便人休息,這些草地是村民辛苦移植過來的,方便自己小孩玩耍和休息,對著這一代的父輩,除了物質外不能給小孩外,親情、關心和時間,甚至是生命都可以為了孩子付出
在大部分新一代印象中父親表情總是嚴肅古板,總是滿臉怒氣,手上拿著藤條追著自己打,母親表情總是溫柔可親,總是溫溫和和,拿著藥酒幫自己搽藥,苦口婆心的對自己說父親問什麼打自己,自己錯在哪裏,而自己總是在一剛一柔,一火一水的角質中,怒氣全消,沉思自己的錯誤
父輩也經曆過這一代經曆的事情,小時候對父親的恨之入骨,當自己成為爸爸,孩子成為自己這麼大,自己父親老邁昏庸,小時候對父親的恨卻煙消雲散,還記得懵懂無事的自己小時候對著慈祥和藹的爺爺說:自己長大了,爸爸老了時候,就將父親打自己多少下打回去,誰又知道,當年的恨變成了對自己父親那無比的尊敬,也深知作為父親對自己孩子恨鐵不成鋼的感受,看見自己兒子對著自己爸爸說:長大後,等爸爸老時候,就抽他幾根藤條。自己隻是一笑而過,沒有說什麼
爺爺過世,爸爸成為爺爺,自己成為爸爸,孩子懵懂無知,這樣規律一直在循環,父親打兒子的風俗也一直延續到現在,這樣的模式沒有改變過,也沒有試圖改變,這樣的生活除了物質上,其他都得到了,還有什麼不滿足,也一直沒有人抱怨過,反而樂在其中。
此時很多人坐在草地上,有很多初中男女,許多小學生和小孩子都跑到這裏玩耍,人頭湧動,密密麻麻。春季過後,這段時候沒有什麼農活幹,也使得許多人比較悠閑,小屁孩在一起打鬧,翻跟頭,追趕,大女孩就裝作小女生一樣,文靜坐著裝作很不屑看著打鬧的男孩,眼中卻帶著絲絲羨慕
比賽規矩,按十一分算,贏了輪到下一隊,兩數相差就是勝一隊得分,分數計算,哪隊的得分高者為第一,次之第二,最後第三,在村寨和村寨之間的比賽,沒有人會放水,也沒有人願意放手,甚至是敢放水,這關乎寨子麵子關係,放水的話,這不是讓自己村寨蒙羞麼,自己也不可能在村子混下去,打假球的事情沒有出現過,村寨間有很多村人來觀看,隨便幫忙呐喊助威
一開始是聶屋對涼水,兩邊出場五人,馬叔、虎哥、大佬勇、大寶、猴子。猴子這名一聽就知道是臉型尖嘴猴腮,身材偏瘦,至於為什麼派他上場是有原因的,猴子速度很快,可以帶球過人,快速回防,做中鋒不錯選擇,大寶臉型微園,身形肥壯,接近一米七的身高,在村裏也算是個巨無霸,現讀初二,不怎麼喜歡讀書,所以和馬叔一群人比較玩得來。後補聶安源、聶誌祥、聶浩星·····等
涼水派出的五人聶凡不怎麼熟悉,隻知道其中一人是梁振國,其餘四人就不得而知,四人中有一人國字臉,身高一米62左右,手臂上的肌肉紮實有力,穿著一身休閑裝,別人叫他啊維,也不知道是不是讀“維”,大概名字相類似讀音,其中一人長臉,高粱鼻,短發,淡藍色T恤,整個人看起來大大方方,最特別的地方是手比一般人略長,別人叫啊強
還有兩人,其中一人老鼠臉,鼠頭鼠腦,神色猥瑣不堪,身形瘦弱無肉,笑起來雙眼微眯,隻差沒有兩顆老鼠般的門牙,別人叫他啊鼠,隻見老鼠時常看向女孩子堆那邊,目光總是停留在女孩上半身徘徊,眼神帶著赤裸裸的欲望
聽說啊鼠母親在小時候跟別人跑了,父親在哪之後,就經常喝酒消愁,變成了個酒鬼,喝醉後對他不是打就是罵,後來造成他扭曲的性格,初一時同班一個比較拽的男生和啊鼠起了爭執,那男生平時就和啊鼠不對勁,也發生很多這樣不對付的事情,也沒有特別在意,就罵罵咧咧的說了句:啊鼠有爹生沒娘教!
當天傍晚,那男生被送進醫院,頭骨遭受重創,肋骨斷了幾根,頭上和臉上都是血,若不是班級的人及時拉住啊鼠,怕是這男生被啊鼠用椅子活活打死,當時啊鼠麵目猙獰的表情也嚇壞了很多女孩和一些膽小怕事的男生,後來受傷男生家要啊鼠酒鬼父親陪醫藥費,誰知道啊鼠酒鬼父親也舍命的主,要錢沒有要命就拿去啊鼠這條賤命,那家人也禁不住啊鼠父親這樣撒潑打鬧,兩邊的人都有責任,也就不了了之,就是啊鼠被刑事拘留了15天,差點被學校踢出校,但兩邊孩子都有責任,受傷男孩家也不追究,學校就記啊鼠一個大過,這事就過去,也在這件事後,很少人敢惹啊鼠
最後一個人有點其貌不揚,身型中等,樣子還過得去,也沒有聽說過他有什麼事跡,隻知道別人叫他阿兵,阿兵是小眼睛的,眼睛彤彤有神帶著些許銳利
比賽場上有三個裁判,一個聶屋,一個涼水,一個黃土,這樣每邊一個,可以避免一些動作的犯規引起不必要的衝突,但也不是全都能避免。
雙方隊員都準備就緒,“嗶”,黃土裁判在中線將手上的球高高拋棄,隨後急忙離開,手長的阿強和大佬勇雙腿一蹦,高高躍起,同時碰到球身,“嘣”的一聲,兩人同時落地,隻見球在阿強手上緊緊的拿著
大佬勇進退一步,臉色帶著凝重,死死的盯著前麵的強,阿強也不著急,目光掃視四周,似乎想尋找突破口,漫不經心表情下,突然如脫弦的箭一樣向大佬勇右側突進,場上的人眼睛早死死盯著阿強的一舉一動,在阿強剛剛做出動作沒有一瞬間人都反應過來
大佬勇攔在前麵雙手微張,作出阻擋的姿勢,前後不到三秒鍾,然而阿強做了個大家都錯愕的舉動,迅速挺住剛剛起步的身軀,一個跳躍,中線外麵一點點的地方投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