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應生鞠了躬,笑著走開,柳如男也禮貌的點點頭,回以一笑,然後看向正看著報紙的相親對象:“你好。”柳如男爽郎的打招呼,臉上依然掛著自信的微笑。
那男人放下報紙,微微抬頭看向柳如男……
柳如男在那人抬頭之跡,在看清那人的臉龐之跡,臉上的笑,慢慢的收起,轉而驚訝……
那人見柳如男如此驚訝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似乎是在笑但卻又不像是在笑的弧度,“你好,我是沈墨。”那人站起身,伸出大手,一臉溫和的表情。
柳如男則愣愣的看著沈墨,腦子裏一片混亂,不會的,怎麼可能?這是沒有可能的事情啊。
那人見柳如男遲遲不與他握手,略帶疑惑的看著柳如男,柳如男咽了咽口水,很小心,很小心的問道:“你,是薛寒夜麼?”是的,在他抬頭看向她的那一刹那,那張令她思念了兩年的臉,近在眼前。
沈墨先是一怔,然後,嘴角再次勾起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嘲弄的說道:“在相親的時候,嘴裏叫著別的男人的名字,柳小姐,你在戲弄沈墨麼?”
心,此時此刻是那麼的痛,看著眼前和薛寒夜有著同一張臉龐的沈墨,身著筆直的西裝,打著淺色的領帶,陌生的表情讓她慢慢明白,他不是薛寒夜,隻是,和薛寒夜長得很像很像的一個人而已。
嗬,自嘲的笑了笑,柳如男徑自坐了下來,沈墨也坐下,柳如男微微一笑,說道:“讓沈公子見笑了,隻是沈公子長得實在太像我一個朋友了。”
“什麼樣的朋友?”沈墨狀似好奇的問。
柳如男搖頭道:“我餓了。”她,並不想回答關於這樣的問題。
“想吃什麼隨便點。”沈墨兩手環著胸,目光深遂的看看柳如男。
在吃飯的途中,柳如男和沈墨並沒有較深的交談,兩人都是安靜的吃著,氣氛有些僵硬,尷尬,以往柳如男相親的時候,並不是這樣,她會大方的和對方交談,甚至成為商業上的朋友,而今天,麵對沈墨,麵對和薛寒夜長得一模一樣的沈墨,柳如男表現得和以往是那麼的不一樣。
終於,沈墨像是吃飽了,拿起桌上的口巾布優雅的擦了擦嘴巴,然後,看著柳如男吃。
柳如男當然注意到了沈墨的目光,老實說,被一個男人這樣看著,就算眼前是山珍海味,她也咽不下了。
放下刀叉,拿起口巾布一邊擦嘴一邊說道:“我吃飽了。”
沈墨點點頭,並不打算離開,柳如男也隻好幹坐著,這時,古典的鋼琴音響起,還有一把小提琴伴奏,柳如男不解的看向沈墨,沈墨隻是笑了笑,起身,來到柳如男麵前,伸出手,略帶磁性的聲音說道:“柳小姐是否肯賞臉陪我跳支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