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還未亮,冷劍痕等人便已離開了駙馬府趕回冷家堡,一時間,駙馬府變得冷清了許多,冷劍痕帶走了白若冰,整個駙馬府,隻剩下柳如男,丫頭,小草,餘惠恩,素顏郡主,秀屏公主了。
然後就在此時,整個京城都在傳著秀屏公主身染怪疾,臥床不起,吵著要見皇上的消息,柳如男沒有辦法,隻好派人前往皇宮通知皇上,那楊將軍不敢拿皇上最寵愛的秀屏公主的鳳體開玩笑,稟報去了,皇上聽聞,擔憂不已,立刻趕往駙馬府。
當來到駙馬府,見到柳如男和薛寒夜時,皇上驚訝不已:“柳愛卿,薛愛卿,你們不是?”不是被大梁俘虜了嗎?問起這個,皇上的老臉還是有些微紅。
“回皇上,冷家堡的人救了微臣。”柳如男平靜的回答著,再次見到皇上,柳如男心裏有些不是滋味,她雖然不是什麼國之棟梁,可薛寒夜再怎麼說也在皇上身邊待了很多年,卻依然抵不上那十五座城池和永不侵大梁的承諾,她有了一些退卻,真的有了一些退卻,她在想,為民請命,為百姓申冤,真的隻有做官這一條路麼?
“安全就好,安全就好。”皇上有些欣慰的說著,然後去看望秀屏公主,而秀屏公主卻沒什麼大礙,臥床不起是假,引皇上來駙馬府是真。
柳如男和薛寒夜將證物呈給皇上,皇上也見到了嚴鬆和李源,大怒之下,將嚴鬆和李源打入死牢,待此案查清後,定斬不赦,滿門鈔斬,在柳如男和薛寒夜的請求下,皇上答應放了李源的家人。
“皇上,這信件和密函的字跡,皇上可否認出?”柳如男問道,隻要皇上認出這字跡屬於朝中哪位官員的,那麼一場叛亂就可以避免了。
皇上搖了搖頭,將密函和信件交給一旁的太監,徒然的說道:“大禹國任何一位大臣的字跡朕都認得,但這上麵的字跡,確實不屬於哪位官員。”
頓時,柳如男仿佛被人波了一盆冷水般的難受,她原以為見著了皇上,呈上證物,就一定能揪出那名幕後官員,可沒想到,那人如此的狡猾,沒有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
“皇上,還是要多留心朝中的一些官員。”薛寒夜忠心耿耿的說著,對於皇上不救他的行為,他並未放在心上,因為他一直謹遵著: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這句話。
皇上陰沉著臉點點頭:“朕會留意的。”他身邊隱藏著這麼一位野心勃勃的人,著實讓人驚訝不已,惶惶不可終日啊。
線索已斷,無從查起,皇上和秀屏公主寒喧後,心事重重的回宮了,走前吩咐柳如男,無論如何,這件案子都要查下去,一定要查出幕後的人是誰,柳如男很不是滋味的答應了。
和素顏,秀屏走在東城的大街上,薛寒夜跟在身後小心保護著,柳如男一路上卻總是心事重重,悶悶不樂的,心裏總是憋著些什麼,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