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梅停頓下，說：“每次媽媽都幫我揉一揉，就不那麼疼了。”
馬凱把素梅放了下來，攙扶他她走到了河邊的大樹下，村裏人晌午都睡覺，河邊也沒人：“老師幫你揉揉？”
素梅的臉蛋紅彤彤，白裏透紅：“行。”
她撩起了裙子，兩條細長直的大腿白花花地露出來，穿著很簡單的小底褲。馬凱著實一驚，村裏的女人來了例假，都是墊著一遝衛生紙，素梅也不例外，隻是有些歪了，但是還很清爽，沒有血流出來。她的小底褲有些歪了，露出了女孩子隱私，但是純潔無暇，還有肉肉的感覺，馬凱熱血噴湧。
素梅沒有注意到這些，把裙擺拉倒了肚子上，自己依靠著大樹坐在地上。
她有些羞澀地說：“馬老師，就是這裏。”
馬凱回過神來，可不能胡思亂想，這是自己的學生，怎麼能有亂七八糟的想法，隨即大手蓋上了素梅平滑的肚子上，嘴裏到：“這樣可以嗎？”
可是美好的事物，人是無法拒絕的，心裏那樣想，眼睛卻不由自主一直看。
馬凱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怕自己把持不住：“素梅，你的底褲穿歪了。”
聽馬凱一說，素梅趕緊低頭看，一下羞紅了臉，不知所措，嘴裏說了句：“怎麼會這樣呢？”
看她手足無措的樣子，馬凱隨手幫她拉好，總算是正當兒了，素梅輕喘一下，嬌羞極了。
就這樣揉了好一陣子，素梅一直不敢直視馬凱：“馬老師，我好多了，咱們回去吧。”
馬凱望向了素梅，雖然是年幼的姑娘，但是畢竟青春期，別讓她產生什麼叛逆的想法。
“楊素梅。”
“馬老師，你叫我素梅就好。”
馬凱這是跟素梅娓娓說道：“素梅，今天中午的事，別有啥想法，老師對所有學生都一樣的，你是一個很好的孩子。小的時候，大家也都是不穿衣服衝涼。你心裏也不要有顧慮，心裏有什麼想法，遇到什麼不愉快，都可以找老師聊聊。”
素梅抬起頭，一雙大眼睛很水靈：“馬老師，我真的可以跟你講心事嗎？”
“可以啊，老師知道你是個懂事的孩子，遇到什麼事想不通都可以跟我傾訴。”
素梅心領神會：“好的。”
“這個點兒了，你要是不那麼難受，我就背你回去。”
本來素梅已經感覺好多了，但是還是喜歡馬凱背著她，點了點頭。
可是素梅感到有些納悶兒，不是來時的路了：“馬老師，咱們去哪？”
馬凱回答道：“到食雜店給你買點吃的，剛才你不是沒吃中飯？”
素梅在馬凱的背上，摟著他的脖子，笑嘻嘻地說：“馬老師，謝謝你。”
馬凱說給素梅買一塊錢的吃的，素梅隻選了五毛錢的，再多就不肯要了，老板娘是個長舌婦，一直嚷嚷著素梅是個勤儉的閨女，嫁給誰誰都不虧。
一路往回走，快到校門口，素梅從馬凱身上下來了。
馬凱走進辦公室，隻見李銘口若懸河地跟寶蓮說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