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孜墨暴躁如雷的跑出監獄,一個臉上帶刀疤的大理正正巧走過來,臉色憤怒的說著:“司少卿不好了,楊囹死了。”
“什麼!”這一個消息簡直就是火上澆油,司孜墨雙目冒火,攔下另外一個大理正,“立刻召集所有大理寺的人手,趕往天牢,嚴加防範,讓其餘的大理正馬上到監獄。”天牢建在大理寺監獄的上麵,如果公子扶桑那個混蛋知道可就慘了!難保他不會把他們也放了!
“是!”大理正領命離去。
“死因?”
“還不知道!”臉上帶刀疤的大理正低頭回道。
“今天之內查出楊囹的死因。”司孜墨說完,往回走去。
“少卿大人不去看嗎?”大理正低頭說道。司孜墨不理會身後的人,腳步加快回監獄,比起監獄逃走的罪犯,楊囹的死根本就是一件小事。如果這事被皇上知道了。。那後果可就完蛋了!
監獄裏,墨爻一間一間的打開查看,終於發現了那個漏洞的石牢。
“墨爻。”司孜墨大喊。
“我在這!”墨爻小聲的回道,震驚的看著頭頂的那個大洞。司孜墨一進來臉色就黑了,身後跟著的五名大理正,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頭頂的洞,他們大理寺最引以為傲的地下石牢,堪稱連一隻蒼蠅都進出不了的打下監獄,竟然被人給砸了一個大洞!
“混蛋!”司孜墨怒喊,帶領著五名大理正飛上去,追鋪逃走的罪犯,罪犯人數太多,司孜墨讓一個大理正回去調集人手,剩下他和四名大理正率先追擊。
墨爻留在了石牢裏,他沒有飛出去,而是時而看著頭上的洞沉思,時而看著地上,幹淨!太幹淨!沒有一點雜石,碎石,就連一點灰塵都沒有!飛出了洞外仔細的看著草地,半蹲著身體研究著這個洞,如果是砸出來的這個洞不可能這麼平滑光整,一點凹凸的疙瘩都沒有!如果是砸的石牢裏肯定會有碎石,總不會閑得慌把碎石全部撿走了!這個洞究竟是怎麼弄出來的?
遠處的茂密的樹上,涼沫瞄了眼那個蹲在地上研究的人,這麼快估計那些逃跑的人,會有大半的都被抓回來吧!被抓進大理寺監獄的人都是死犯,這些人絕不是什麼善良之輩,幫你們開了一道門,接下來的路你們自己走。
她從來就不是什麼好人,亦如現在,來到兩小隻所說的地方,一出手就殺了兩個人,兩個侍衛正在對披頭散發,雙腳雙手被鐵鏈鎖綁在牆上的男子,隻穿著一件白色的裏衣已經被鮮血染紅,全身上下血肉模糊,就連臉上也是,甚至可以看見手臂裏露出的一絲白,這人一眼看去就是個死人,如果不是聽見那一絲微弱的呼吸聲的話。
這就是兩小隻所說的皇族人員,他一動不動垂著頭,涼沫根本沒辦法看到他的臉。被打的半死不活,胸前還有烙鐵的燙傷,新舊交叢的鞭傷,右手的小臂竟生生被剝了一層皮。
這個皇族是做了怎樣的事才會被虐待如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