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直接忽略了墨惜顏景國第一美人的呼喚,直接走到自己的麵前,涼沫輕佻了下眉頭,這是不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走路去,太累!”語畢,涼沫率先一人騎到了馬上,“帶路!”
那帥氣的上馬姿勢讓司孜墨他們微微一愣,要是別的男子穿紅衣總會給人很騷包的感覺,眼前的這個給人的感覺很耀眼,高貴,風代絕華,可是怎麼感覺她很興奮的樣子,她知道他們是誰嗎?
“回去!”語聲落下,司孜墨第一個上馬,其餘六人施展輕功快速的上馬,徒留下,七人中的一個人可憐巴巴的望著遠處的一行人,來時騎著馬,回時走著路,悲劇啊!早知道就要快他們一點搶到馬!那麼遠走到什麼時候啊!無奈的他隻好施展輕功,飛著回去。
墨惜顏望著馬消失的方向,失落的站在空蕩的街上,她是景國的第一美人,高官子弟搶著求親的對象,為了等他,她用無數個理由拒絕了親事,可是為什麼他,至始至終都不理她一下,哪怕是回一句話也好啊!
大街上兩匹馬在前麵飛速奔騰,後麵遙遠的跟著五匹馬,五人驚訝的看著前麵越來越遙遠的兩個人,好好的怎麼就賽起馬來了,知道追不上,五人就悠哉起來,甚至還打起賭來。
“我賭司少卿贏,十兩。”
“我也賭司少卿贏,二十兩”
“司少卿可是大理寺裏馬術最厲害的,十五兩我賭司少卿贏。”
“同上,十五兩,司少卿。”
五人中四人全部壓司孜墨贏,隻剩下最後一個人,他臉上一條疤,看著遠方早已消失的人,“一百兩,紅衣男子贏,。”
“這麼高!不過也幸虧你堵他贏,不然我們五人都堵司少卿贏那多沒勁。”
前方,司孜墨觀察著身邊的紅衣男子,在這之前對於自己的馬術他還是很有信心的,可是現在,無論他多塊,這個人永遠不緊不慢的跟在他的旁邊,一步不差,就像在溜後花園的樣子,人跟馬都一樣。
“在下大理寺少卿,司孜墨,閣下是何方人士?”這人,絕對不是景國的。
“扶桑,四海為家之人。”語畢,兩人已經到了大理寺,涼沫輕飄飄的落下馬,抬眼看著眼前莊嚴的大理寺,似乎是在研究著什麼。
大理寺,相當於現代的最高法庭,掌刑獄案件審理,審核各地疑獄重案隻有大案件才會被送往大理寺,
四海為家的人,要麼是被追殺無奈四處逃離的人,要麼就是逍遙灑脫之人,後者看起來是有點像,可是這人身上發出來的氣勢可不是後者該有的,孑然一身,站在那裏就是龐大的氣場,比大理寺更加的威嚴,這種氣壓,他隻在一個人身上看到過。
“閣下看著可不是四海為家之人。”會有這種氣場,這人到底是誰?
“我可是殺人犯,司少卿確定要這麼禮貌麼。”打賭,看來大理寺也不是那麼嚴苛。
一路走到大理寺的監審堂,司孜墨都在觀察著涼沫,這人怎麼會知道他是少卿?
監審堂上,司孜墨坐在上方,他沒有直接把她關押監獄,是因為他有疑惑。他的右下方坐著大理主薄楊囹,正拿著毛筆準備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