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說什麼呢?我不就是出去看首飾回來得晚點了嗎。”馬車上一個人都沒有,似乎她前下出來的時候,什麼人都沒有。
沒有馬夫!為什麼?
“今天,就是你的吉日。”李道斎沉聲道。將一切都說明了之後,李涼沫瘋狂的大叫。
“不,不,不可能……我不相信!”李涼沫的精神漸漸崩潰,喃喃自語,她不甘心!
她好不容易的回來了,好不容易可以與太子成親,心心期待著那一天的到來。沒想到,卻昏迷了一天,一醒來雖然還是在馬車上,可是,時間已經逝去了。
“是誰!是誰?是誰陷害我?”李涼沫大吼,把小時候所有積壓道現在的不甘全泄出來。
“李妍月,李道斎的唯一一位女兒。”
黑白色的衣袍落在李涼沫的眼前,清冷的聲音,象征著。
血色盛宴,第三場,開始!
李涼沫震驚的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男子,就像一位帝王俯視著自己的臣民,“你是誰?”
“為你解題的人。”
“什麼意思?”李涼沫眼中閃過警惕和不解,他是誰?
涼沫冷冷地勾了勾似血的唇,“你是十五年前死去的李妍月,李道斎唯一的一位女兒,涼沫這個名字,辛苦你用了十五年了。”
“你什麼意思?”李妍月不可置信。
“看到你這張臉,丞相大人怎麼就沒一點反應呢。”涼沫邪魅的勾起唇角,捏住李妍月的下巴。
“爹!”李妍月眼中閃過一絲驚慌,焦急的呼喚身後的李道斎。
“傻孩子,可不要見人就叫爹。”涼沫收回手,一揮,李妍月背後的人影就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與上一刻的小廝一樣,血色中銀光一抹。
“啊!你,你殺了我爹!”李妍月恐懼的癱坐在地上。
“顧月心你母親的名字,十五年前我親手所殺,而你,弱的我都不想動手指。”涼沫冷冷的說道,拿出一條血色的手帕,擦著摸到細菌的一隻手。
“為什麼?”李妍月握緊雙拳,憤恨的看著眼前的男子。
“在李道斎的世界裏,涼沫是個該死之人,而涼沫的世界裏,與李道斎有關的都得死。”
涼沫淡道,手帕飄落而下,與地上的血水,融為一體。
“這裏就當是本少送給你們父女兩的第一場禮物。”
黑白色的衣袍漸行漸遠,妖異的身影消失在暮色中。
------
二月處。梅花待放,一夕之間驀然初開,嶄露頭角。
景國王城,長安城,春風習習。
長安街上。
一席紅衣清風飄揚,腰上掛滿了瓶瓶罐罐的瓶子,當啷作響,左手拿著折扇,不停的扇著,嘴巴一張一合。
路邊的小販們看呆了。
明眸皓齒,唇紅齒白,他們從未見過一個男子可以將紅衣穿得這般風流倜儻,姿態出眾。
風軒閣,二樓上。
坐著一男一女,還有一個半大穿得破破爛爛的小孩。
女的,自然極美,宛若凝血薔薇。
男的,也是極美,宛若黑色彼岸。
兩人都穿著上等的玄服,與旁邊的一位顯得格外的怪異。
此時他們的目光都在二樓外的紅衣男子身上。
“燙,燙,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