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柔卻是一肚子怒氣,每次顧蔓月像主人一樣招呼她時,她都感到變扭和不爽,心裏道:“用得著你在這裏瞎指揮嗎?我跟我哥哥吃一頓飯呢,你擺什麼嫂子的譜?“她心裏以為這是顧蔓月在報複她呢,所以拿出女主人的譜呢?
秦勳儒卻是把肉給切好了然後給顧蔓月夾到嘴邊。顧蔓月看了一眼秦思柔,秦勳儒卻是沒說話隻是堅持,顧蔓月隻好張開嘴巴吃了。秦思柔覺得自己得做點什麼,要不看著他們兩人秀恩愛,她怕自己會積食。
秦思柔不想見兩人秀恩愛,假裝羨慕的開口道:“嫂子,真羨慕你啊,我勳儒哥哥對你可真好。我勳儒哥哥可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你不知道我小的時候,勳儒哥哥對我可好了。是吧,勳儒哥哥、“
秦勳儒沒有搭理秦思柔,隻是瞅了一眼,沒有應也沒有反駁,低頭繼續他的喂妻大業。秦思柔心裏更是氣的慌。她看著兩人恩愛,越來越無法忍耐,也等秦勳儒接話了,就恨不得把小時候所有的事都說出來,直接開始字說自話。
把小的時候,剛到秦家的時候,秦勳儒抱著自己不撒手,特別喜歡自己,然後喂自己食物,喂自己水,結果因為不小心嗆著自己了,還很自己躲起來偷偷的哭。後來一應的所有的日常都是秦勳儒在照管。
秦思柔絮絮叨叨的說了好多,一個人在懷念著從前,然後發現對麵的兩位都是沒事人一樣,看也不看她,在專心的吃著飯。沒放在心上,然後該幹啥幹啥。她氣的嘴角都是歪的。這顧蔓月簡直就是在藐視自己啊、
她強迫笑了笑,然後突然大聲說:“哎,對了,勳儒哥哥,我記得小的時候有一次我被人給欺負了,你怒氣衝衝的跑去找那幾個小孩子教訓了一頓。那群小孩子對你嚷,她又不是你老婆,你幹嘛那麼緊張。你當時說長大後我就娶她,她就是我老婆了,所以你們誰都不能欺負她。你還記得嗎?勳儒哥哥。“
秦思柔一席話,直接說的顧蔓月特別的尷尬,因為她一直視秦思柔為秦勳儒的親妹妹,這一席話說出來後,顧蔓月隻是覺得自己好像是個多餘的人。她的心裏有些不痛快。覺得秦思柔就是故意在排擠自己。
秦勳儒本來見秦思柔說那些陳穀子爛芝麻的事情,他也沒有太在意,而且看顧蔓月也原意聽,他也就隨秦思柔去了,可是,這次講的讓顧蔓月特別不自在,他就不願意了。畢竟今天是他和顧蔓月的結婚紀念日啊。
他可不想把好好的結婚紀念日變成追昔憶往的追悼會。要是在讓自己的小妻子不痛快,那不是傻嗎?那好好的做這個紀念日做什麼。
秦勳儒把手中的沙拉喂給顧蔓月後,然後伸手輕輕的撫了撫顧蔓月的肩膀,然後對著親思柔道:“思柔,你說的那些陳穀子爛芝麻的事情,我早就不記得了。那畢竟是小時候的事情。不懂事,隨口說說而已,根本沒那回事。而且今天是我跟你嫂子的結婚紀念日,這些以往的事情就不必要在提了。”
秦思柔一時間愣在了哪裏。手裏的叉子也忘了動,蔬菜掉回盤子裏,濺起了幾滴醬汁到衣服上,她慌忙去用手抹。
顧蔓月也是被秦勳儒這霸氣到不近人情的話給驚住了,伸出手不動聲色的扯了扯秦勳儒的袖子,然後用眼神譴責一下秦勳儒。秦勳儒隻是把顧蔓月扯自己袖子的小手緊緊的握在手裏。沒有回答她。也不讓顧蔓月開口。
尷尬蔓延在餐桌上。秦思柔本以為顧蔓月會開口緩和一下,可是顧蔓月早就讓秦勳儒給製止了。秦思柔隻好尷尬的自己開口道:“對不起,是我話太多了,那個,嫂子勳儒哥哥,那我就先回公司裏處理事情了,你門慢慢吃,我就不打擾了。”
說完,也不等顧蔓月和秦勳儒回應,就直接倉皇轉身走了,她再也沒有臉麵留在這了,但還是希望能得到秦勳儒的一點點關心。看那背影好不可憐。顧蔓月看著秦思柔的背影,剛想起身喊住她,就被秦勳儒一把按住了。
顧蔓月看著遠去的秦思柔,轉回頭嬌嗔道:“勳儒,你說的也太過分了,你怎麼能這麼對待你妹妹,她是話多了一點,人也嬌氣了點,可是你也不能這麼做啊。”
秦勳儒慢條斯理的夾了一筷子沙拉給顧蔓月,顧蔓月之後張開口吃下。秦勳儒道:“正式因為她是我妹妹,我才會這麼說她,要不然,她對誰都是這幅樣子,以後在生意場上怎麼混?”顧蔓月嘴裏嚼著沙拉,一副就你有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