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不去抓賊,反倒將我們叫到這裏來說些無關痛癢的話,你們是想請我們幫忙抓賊呢,或者,就是懷疑我們所為?”琴姬聽聞此言,絲毫不亂,嘴角邊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姑娘聰穎,一點就透。不錯,我們懷疑,此事便是你們幾位所為!”司徒月朗昂首說道,眼中已帶著強烈的威懾力。
韓侖也怒目一睜,與他的威懾氣息針鋒相對,道:“你們有什麼證據?可不要血口噴人啊。”
“血口噴人麼,能夠闖過上層龍城的守衛,大概除了幾位的身法,這龍城之中也在無人能夠辦到了吧。這位冉姑娘的速度,在下可是領教過了。”
聞言,琴姬驀地笑出聲來。司徒月朗道:“姑娘因何發笑?”
“我笑你們龍族實在是風趣,堂堂龍族,人界大族之一,自家的東西卻能輕易被別人盜走,這到底自己的防衛太過疏漏,還是敵人的力量過於強大,恐怕甚是值得思量。”
“天下並沒有滴水不漏的防護,所有的防守都有能循的破綻,隻不過有些破綻並非一般人能夠破解得了。不過對於幾位來說,我卻不敢托大猜測。能夠躲過那麼多龍衛的巡邏,又能成功將皇師弟調開,而且能夠破了守殿陣法,又有能力將傷勢短時間內治愈,除了幾位,我暫時也想不出還有其他人能為此事了。”
琴姬道:“可是我倒是聽說,白日裏,這九龍城中可是混進來了不少東龍宮的人,你們不將目標放在他們身上,卻來懷疑我們,你們不覺得有些本末倒置了麼。”
“當然,這些人自然要查,而且決不能放過,現在龍城已閉,任何人都再難出去,我們的人遲早會找到那些隱藏在邊邊角角的幽靈。”他冷笑,眼神在眾人身上一掃,“不過任何線索我們都不會放過。”
司徒月朗輕輕踱了兩步,道:“諸位之前一直執意要來西龍宮,數次跟蹤我們,又出手相救積攢恩德,以至於最後搬出洪崖先生作為底牌,如此大費周章,卻隻是一句想要來龍族觀覽風光,這理由何其牽強,怕是三歲頑童也不會相信吧。”
“難道這不能稱作理由?有時候將問題想複雜了反倒是件很累的事。”韓侖反問道。
司徒月朗一笑,道:“洪崖先生的確是族長舊友,龍族尚禮,請諸位前來一遊,本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不過,諸位如此急於進我西龍宮的牆籬,定然有所圖謀,而如今的龍族正是多事之秋,諸位前來的目的實在太過淺顯,想來便是龍珠了。既然如此,就放你們進來,看看你們究竟想要做些什麼!果然,你們剛進來的第二天,龍珠便出事了。這未免來的也太巧了吧。”
羅嘯成攤了攤手,無奈道:“出門沒看黃曆,算我們倒了大黴。不過能喝上這裏的酒,倒也值了。”一說到酒他就來勁。韓侖不由得暗自搖了搖頭。
“反正你們又沒有證據,難不成你們龍族還要將我們扣押在此不成?”琴姬拔高了聲調,質問道。
這時候一直悶聲不語的族長燭興卻突然笑了,他道:“幾位要證據,這卻有何難。璿璣宮除了守殿大陣之外,每個房間都有守衛,放置龍珠的大殿之中乃是前代先輩,隻要幾位同我們去璿璣宮,讓璿璣宮守衛一認便知。”
燭興一直都未說話,全是司徒月朗和司徒皇在極力爭辯,不過此時一言道出,卻是讓眾人一陣心驚。雖然當時他們也蒙了麵,兩名守衛也不知道是誰,但是她們的手段卻是一試便知,畢竟這個世上沒有第二把伏羲琴。
一語出,眾人不禁都驚出了一身冷汗,韓侖暗暗向琴姬看了看,發現她也隻是微微笑著,從麵上看不出任何神色變化。想必心中已經在急切地思索著脫身之術了。不過事已至此,自然是不能跟他們去見那守衛的。他手心中暗暗湧出靈力,做好了往外硬衝的打算。
“怎麼,幾位這就有點耐不住性子了麼?”司徒月朗冷笑道,身邊一條水龍將身旋繞,司徒皇的青色長劍上也閃爍出了光芒。場中的氣氛立即變得有些緊張,似乎在這深海之中也能擦出火花。
“哼,什麼守衛,架子這麼大,你讓他來見我們,我們勞累了一天,一動也不想動了。”琴姬挑眉說道。
燭興和氣地笑道:“那位守衛因為某些關係,不能離開璿璣大殿,因此也隻有請諸位移步,若是那守衛言明與諸位無關,我立即派人送幾位出城,絕不耽擱,這樣總比大家各執一詞,在此處空耗時光來得強些,琴姬姑娘,你覺得呢,嗬嗬。”
他的話說到這份上,便是琴姬巧言善辯卻也沒了奈何,眼珠轉了幾轉,卻仍沒能想出好的方法,於是手心一動,暗暗湧出靈力,便準備向外衝去。
而在此時,門外忽然有一名龍衛摔進大殿來,慌慌張張地喊道:“族長,不好了,東龍宮的人打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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