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多謝兩位姑娘。”兩女盈盈一禮,上前來替他解去衣衫。羅嘯成平時性格粗獷,哪裏受得如此溫軟之境,隻滿臉通紅,平舉著雙手一動不動,像是一隻任人宰割的羊羔。兩女替其褪去衣衫,牽著他走過柔柔的地毯。走到桶邊,兩女除去自己外衫,與他一起走進了浴桶之中。
水溫剛好,不燙亦不涼、羅嘯成舒然坐在其中,身邊兩名美侍替他擦拭身體,溫潤的指尖和女子體香不住衝擊著羅嘯成的腦海,令其頭腦發昏,腹心處燥熱如火。他盡力壓製著身中邪火,閉上眼睛,既不思也不看。隻想著武學功法,借以派遣心中的欲望。
他冥神靜思,盡力地感受著自己身中的那股新增的力量。他如今已經成為了鼎主。身體中的那股鼎力已經慢慢地形成了。不過血脈之力剛剛被封印,盡管這封印並未完全成型,隨著時間的流逝,這不完全的封印一定會被慢慢衝開,但是現在卻還是極為微弱。鼎力與神農血脈之力同氣連枝,互為消長。因此此時身中的鼎力也便少得可憐。
不過畢竟是有了另外一種力量,而這股力量將會不斷成長,如同史雲揚的星辰之力,冉傾珞的自愈能力一樣,都是一種不同於靈力的奇異力量。今後還要出海曆險,是時所見到的都是些海妖精怪,實力定然不可小覷,多一種力量,便多一種能夠保命的手段。
實力永遠都隻多不少,因為在這個世界的每一處,無不存在著弱肉強食的規則。實力是讓自己在重重艱難之中活下去的唯一方式。
這股力量並未存在於他的身體之中,也並未在丹田彙聚之處。而是在他身體周圍兩三寸的地方形成了一個空間,這層空間之中遊離著這一股微弱的力量,無色透明,但是隻要他心念一動,這股力量便會隨著他的意念而動。羅嘯成雙手凝成印結,引導著那股靈力在身邊環繞,隻見他身邊的空氣變得一陣陣扭曲,耳房之中開始吹拂起陣陣勁風,滿地的花瓣隨風亂走,門窗也吱嘎吱嘎得搖曳。
那道在他身邊遊離的力量在他如此繞行了一段時間之後,竟然漸漸變成了一條成型的螣蛇,時而鑽進水中,時而破水而出,繞於房梁之上,一陣陣巨大的能量從耳房之中散開。
羅嘯成感受到了這股力量的強烈,不禁歡喜如狂,手中力道頓時又加重了兩分。忽然聽得耳邊兩聲慘呼,他頓時一驚,忙睜開眼,隻見兩女麵色通紅,極為痛苦。羅嘯成正欲問她們所為何事,可微微一動,卻忽的明白了。
原來,隨著他練功,這木桶中的水溫也在急劇增加,片刻間竟然就漲成了沸水。他自有鼎力護體,而雲言月語兩女都是孱弱女子,那裏經得起這沸水燙煮,一時間都被這沸水燙得昏死過去。
羅嘯成連忙抱起她們二人,騰地一躍,跳出了桶外,隻見兩句嬌軀已經變得通紅,通體生出水泡,片片發白,胸口小腹上更是大片脫皮。羅嘯成將她二人輕輕放在地麵上,飛速奔至門邊,一把打開門。門外的侍女見他不著絲縷,驚叫一聲。羅嘯成顧不得害臊,忙喊道:“快去正廳找冉姑娘來。”
那名婢子應聲,飛快的去了。羅嘯成關上房門,在木桶邊隨手拿了幹淨衣衫,飛快穿上。而片刻之後,冉傾珞便已經隨著那侍女趕到了。
羅嘯成開了門,見冉傾珞匆匆趕來,大喜道:“太好了,妹子,你快給她們兩個治傷,都怪我,一時沒能控製住。”
冉傾珞隨他進門,看見躺在地上幾乎不著衣物的兩名女子,不由得暗暗發笑。羅嘯成急道:“你笑什麼,趕緊救人啊。”
冉傾珞道:“大哥莫要擔心,這兩位姑娘都不過是被燙傷了而已。小傷,一會兒就好。”
羅嘯成終於舒了一口氣,道:“那就好、那就好。”冉傾珞又不禁偷偷樂了一陣,羅嘯成忽的明白她笑什麼,一臉緋紅,道:“那個,你別多想,我...我什麼都沒做。”
“我可什麼都麼說。”冉傾珞笑道。“不過也奇怪了,沐浴的是你,你什麼都沒做,那,這兩位姑娘怎麼會如此大麵積被燙傷呢,真是猜不透。”她搖搖頭,再搖搖頭。
羅嘯成赧然笑了笑,道:“那...你先替他們療傷,我去前廳等你。”
冉傾珞點頭,道:“好吧,你身上還有很重的傷勢,一會兒我去替你治。”羅嘯成點點頭,道:“好、好。那我先走了。”一轉身便沒了影子。
冉傾珞見他離開了,忍不住嘻嘻地笑了好一陣,這才湧出靈力,慢慢的覆蓋身邊的兩名昏迷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