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一天,莫白祺來報,說南靈的領軍主將,竟是穆煊,穆王府的事情。
別說鳳青鸞驚愕,穆漣漪更驚愕,這怎麼是可能的事情。
穆煊是大周的世子,怎麼可能來做南靈的主將。
莫白祺還言,穆王世子斬殺了不少的大周將領,就連安南平王和安南平王世子也被斬殺。
在南關,早已經派不出任何的主將,再來迎戰穆王世子,獨狐烈,成了南關的空頭主帥,如此情景,他不知如何麵對。
莫白祺是殺出了一條血路,才來到安南行宮,向鳳青鸞稟報的,因為來安南的路上,早已經被穆煊堵住。
穆煊瘋了嗎,放著好好的穆王世子不做,竟跑到了南靈,做起了判將。
這裏一定有蹊蹺,真的一定有蹊蹺,鳳青鸞立身在了南關城樓,觀望著南關下黑壓壓的營帳,萬千上萬,百萬雄師,對南靈來說,那可是一點兒都不為關。
經過這些天的對戰,南靈的主將沒有傷下一個,而大周的將領,幾乎全被穆煊斬殺。
穆煊,本有就有驚世的武功,若真的論起來,怕是慕容墨軒也抵不過,要不在,慕容墨軒豈能被穆煊斬殺。
穆煊,竟把南部的戰神斬殺。
聽說慕容墨軒死的很慘,竟被穆煊大卸八塊,不知道穆煊那來的恨?
而穆煊,這又是怎麼啦,大周給了他什麼樣的怨恨,讓他把大周反下,把南部所有的將領斬殺?
鳳青鸞哀傷,真的很哀傷,昔日的穆王世子,有血有肉有正義的穆王世子,怎麼變成這個樣子?
怎麼變成?
鳳青鸞痛煞心肺。
“這不關穆王世子的事,是霍金,使用控心術,控製是穆煊,他知道穆煊無人能敵,他知道穆煊一定會幫他殺來一條血路,成為他覆滅大周的主力,所以……”
悄然,獨孤烈來到了鳳青鸞麵前,對鳳青鸞言。
“什麼?”
控心術?
世間最邪性的術,能把人的意誌控製?
霍金,竟然對穆煊使用了控心術,讓他把南部的將領全部斬殺,讓穆煊成了判國投敵的千古罪人。
好個邪性的霍金,他怎麼這麼毒?
“國師,可有解法?”
他不能讓穆煊受控心術的控製,成為霍金屠殺天下的大幫凶,到時候,穆煊還如何存在於這天地間?
“沒有”
搖頭,獨孤烈言:
“這是雙向意誌之術,除非另一方不想控製了,霍金為了設了控心術,下了血本,已經將他與穆煊的生死拴在一起。”
“這麼說,隻要殺了霍金……”
那穆煊的控心術便可解?
“殺霍金?”
他都不有如此大的膽,鳳青鸞太狂傲自大了。
“一定要殺了霍金,要不然,穆煊將永遠被霍金控製。”
轉身,鳳青鸞離開了城樓。
“丫頭?”
如何霍金,霍金是那麼容易殺的嗎?
若容易,獨孤烈還那麼愁嗎?
如今的霍金,根本就不在軍營,他早已經和穆煊連成一結,生死同休,穆煊在軍營,就等於霍金在軍營,南靈的一切,靠的不是南靈兵,而是穆煊。
隻穆煊一人,便可抵千軍萬軍。
霍金,當真押對了碼,若不出意外,怕是這大周的天下,將覆滅在霍金手。
為了與他較量,霍金竟有下如此邪思,他當真是天下最的人。
霍金竟是一個神秘的人,鳳青鸞離開南關,尋遍了南關外所有的山脈,竟沒有霍金的蹤影。
看來要想找到霍金,把霍金殺了,那還真是不可能的事情。
難道除了殺霍金,當真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再次立身在南關城樓,由於南關早已經無將,再無人可派的。
因此南關的免戰牌已經掛出去很久了。
可是,穆煊殺性已濃,連連叫陣,那怕南關無將可派,再若要免戰,怕是穆煊會帶領南靈兵,衝進南關了。
從不見穆煊這般威風,今日,穆煊這身盔甲,可謂是震亮了鳳青鸞的眼。
銀色的盤龍盔,銀色的盤龍甲,一杆銀色的白龍槍,他簡直就象天神下了凡一般,再加上他絕美的容貌。
世間,竟有如此絕美的戰神,從不知,穆煊也這般威風著。
可這般威風,卻把南靈國寫盡。
他成了南靈國進犯中原的主將,想來,心也哀。
穆煊的武功,已經達到登峰造極的地步,南部的主將都不是他的對手。
想來,她鳳青鸞也不是。
穆煊的意誌已被霍金主控,除了霍金,他誰的話都不聽?
可是,對穆煊的意誌,該如何的破呢?
盯著穆煊,霸然傲氣的穆煊,鳳青鸞思索著。
情能克物,可抵萬千。
世間,最厲害的兵器便是情,情,能把世間一切的兵器斬掉,隻要用的適宜。
對,情能克物,性能抵誌,世間任何東西,都是情可攻破的。
最攻心之術,便是情,情是世間最強韌的兵器,它可以把一切殺盡。
想來,突然之間,鳳青鸞落下淚來。
對這世間,她是多麼的留戀,她好希望,自己能活千年萬年。
可是,為了破霍金的控心術,鳳青鸞也隻有舍得了。
“國師,不好了,大小姐披掛出關了。”
南關的主帳,獨孤烈正在為強悍的穆煊憂,突然,莫白祺奔來。
“什麼,青鸞姐姐出關了。”
穆漣漪奔入了營帳。
“天哪,青鸞姐姐想幹什麼,她根本就不是哥的對手。”
穆漣漪滿麵驚愕。
“她,她竟然出關了?”
哀傷,獨孤烈奔上了南關城樓,左右,是莫白祺,還有穆漣漪。
鳳青鸞好是的威風,火鳳麒麟盔,火鳳麒麟甲,一把火鳳麒麟槍,就象火鳳下凡一般,驚煞了所有南靈兵的眼。
“鳳青鸞出關了,她想幹什麼?”
其實,霍金就躲在千千萬萬的南靈兵裏,如此多的南靈兵,獨孤烈想找到他,還真的很難。
“難道大周沒有將軍了嗎,竟派一女子前來?”
挑眼,望著鳳青鸞,穆煊冷笑著。
“這卻是一個比世間男兒都厲害的女子,穆煊,你接招吧。”
冷笑,鳳青鸞舉起火鳳麒麟槍,刺向了穆煊。
“好,今日是,我就陪你這個大周的女將玩一玩。”
揮動白龍槍,鳳青鸞的火鳳麒麟槍被穆煊挑開。
一個旋轉,再次舉刺,鳳青鸞的火鳳麒麟槍朝穆煊的咽喉刺來。
快,準,又狠。
“不錯,有滋味。”
從未見過如此的女將軍,鳳青鸞,這大周的女將軍還真別樣。
“國師,青鸞姐姐到底在幹什麼?”
雖說,鳳青鸞也拿槍刺穆煊,看著快準狠,可招數卻相當的平凡,這根本就傷不了穆煊呀。
穆煊是她的兄長,武功有多高,穆漣漪當然清楚。
“是呀國師,大小姐到底要幹什麼?”
甩臉,莫白祺也問著。
獨孤烈卻沒有說話,心在痛,眼淚卻憋在了心裏。
鳳青鸞的心思他最懂,按理說,他應該去阻止。
可在這情景下,他豈能來阻止拯救大周的人。
鳳青鸞,這是在拯救大周呀,她在拯救大周呀。
“好你個女將軍。武功這麼差也敢來挑戰與我,真是著死。”
來來回回,鳳青鸞就地麼幾招,穆煊看下來,早已經煩了,在鳳青鸞再次向他舉槍的時候,一個急槍,刺向了鳳青鸞的心髒,鳳青鸞被穆煊挑了起來,火約的盔裙在飄動,長長的秀發在呼風,還有那滴滴的血,哀傷的眼神。
這眼神,明明是哀傷的,怎麼感覺象在笑。
穆煊看不懂了,真的看不懂了,他被這眼神怔住了。
“大小姐”
鳳青鸞居然被穆煊拿槍挑了,她居然被穆煊拿槍挑了。
莫白祺驚後,最多的是痛。
鳳青鸞,自小在國師府,可是被他看到大了,獨孤烈把她視為女兒。
莫白祺何嚐不是。
就這麼眼睜睜,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兒死在自己麵前,心頭是何其的哀。
“丫頭”
嘩,望著被穆煊挑死的鳳青鸞,獨孤烈的眼淚一下子流了下來,痛了的心在飛炸,在飛炸。
“哥,你在幹什麼以,他是青鸞姐姐,你的未婚妻,穆王府的世子妃呀。”
驚悚,穆漣漪向穆煊吼著,滿麵都是淚水。
“青鸞,我的最愛,我穆煊發誓用一生來保護的人。”
在鳳青鸞哀淒的笑裏,穆煊讀懂了一切,一聲歇斯底裏的大叫,驚動天地。
南靈兵裏,穆煊的這聲淒叫,震動了霍金的心,霍金被這聲震傷了,一口鮮血更因此噴出。
“霍金,這該死的東西,竟然藏在了萬刀軍兵中。
獨孤烈發現了霍金,縱身躍下城樓,手中長長的劍,刺向了霍金。
霍金大愕,轉身逃走了。
”青鸞,青鸞!“
收槍,鳳青鸞象華美的蝴蝶一般落在了穆煊的身上,不過是哀死的蝴蝶。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你叫我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緊緊,穆煊抱著鳳青鸞。
鳳青鸞笑的更象美麗的哀蝴蝶了:
”你醒了就好,醒了就好,若真的再生活一起,我鳳青鸞一定會嫁給你,一定會?“
輕輕,撫摸著穆煊絕美的臉,幾口鮮血噴出,鳳青鸞軟在了穆煊的懷裏。
”是你們害了我,你們害了我。“
甩臉,望著這萬千上萬的南靈兵,一個回轉,穆煊大殺著南靈兵。
”郡主,開城,我們上。“
南關城樓上,甩臉,莫白祺對穆漣漪言。
”好,水靈族和焰族的人馬已到,虞家隱軍也被國師召來,這場仗,我們一定能勝,一定能勝。“
甩臉,穆漣漪望著莫白祺,恨意滿懷。
原來,虞國公的孫女並沒有死,她被國師救下了,獨孤烈得到了虞家隱軍。
安南的士兵,焰族和水靈族的,虞家隱軍,再加上反水的穆煊,就不信,殺不完這南靈惡兵,為鳳青鸞,為南關所有的將士報仇。
南關大開,萬千上萬的大周兵湧了出來,無有主將的南靈兵失了方向,被大周的兵象沏柿子一樣的大砍著,僅僅半天,南靈的百萬雄師便已經被大周的軍兵殺的片甲難留,生還無一。
”霍金,你還往那裏逃。“
把霍金逼到了懸崖之上,冷色,獨孤烈對霍金言。
”師兄,你好厲害。“
轉身,霍金怒望著獨的烈。
冷笑,獨孤烈言:
”沒想到,丫頭會用自己的生命來破你的控心術吧,早就跟你說過,別說這樣害人的術法,早晚會害了自己,你若早聽,豈會有今日之難。“
”哼“
霍金冷笑,挑著眼睛:
”就逄如此,我們旗鼓相當,武功不下,你能殺得了我嗎?“
”可你已然受傷,被自己的控心術所傷。“
對霍金,獨孤烈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