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眠被這戲劇化的轉變有點驚的跟不上節奏,咽了口唾沫,她才一瘸一拐的走了上前。
剛好那名擊倒搶劫犯的人也轉身。
“千嶽?”蘇瑾眠瞧著熟悉的臉孔,擰了擰眉。
“少夫人,你沒事吧?”千嶽不苟言笑,隻是問了句。
蘇瑾眠搖了搖頭,“我沒事,不過還真是要謝謝你。”她勾了勾唇,千嶽對於她來說真的不算陌生,懷孕那會都是他照顧的她。
千嶽沒吭聲,隻是那起蘇瑾眠被搶的包,遞還給她。
然後就見他撥通了電話,報警了。
蘇瑾眠拿過自己的包,長長的吐了口氣,幸好沒事,這裏麵可有一張唐氏的股份權。
要是弄丟了,還真是......
幸好,沒想到祖啟的辦事效率這麼高,剛才還說把千嶽撥給她,現在就立馬出現了,還出現在最關鍵的時刻。
其實她那裏知道,千嶽都跟了她好幾天了。
蘇瑾眠瞧著自己手裏的高跟鞋,在仰頭瞧了瞧千嶽,有些尷尬的扯了扯嘴角,然後彎腰穿起了鞋,不過這腳剛一穿上,腳腕就疼的她隻吸涼氣。
“啊。”她低呼一聲,蹲下身撫摸著腫脹更加嚴重的腳裸。
千嶽這才看見蘇瑾眠腳腕的傷,明顯很嚴重了,他也蹲下身,伸手握住蘇瑾眠的腳腕,手指很有技巧的按壓著。
蘇瑾眠被他一按,疼的直咧嘴,“哎喲。”她疼的沒辦法。
“沒事,隻是脫臼。”千嶽話音一落,手中力道加重,一扭一壓。
“啊——”蘇瑾眠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搞的沒一點防備,那一扭一壓疼的她眼淚都流了下來,高音貝的聲線惹來不少路人回眸。
不過經千嶽這一手後,蘇瑾眠明顯感覺自己的腳腕不疼了,她動了動腳脖子,發現也沒剛才那般刺疼了。
“少夫人你很幸運,這隻是輕微的挪位,要是嚴重的話,在加上你走路的壓迫,估計會讓你躺上三個月。”千嶽可不是危言聳聽,說的很認真。
當他說完這句話後,從身後擠進一個黑衣男人。
“嶽哥。”
來人很禮貌的給千嶽彎腰,接著才給蘇瑾眠點了點頭,“少夫人。”
“嗯,這人代會交給警察局就行。”千嶽點了點頭。
“少夫人還有其它事嗎?如果沒有,我希望現在送你回老宅。”
蘇瑾眠微微擰眉,勉強的站起了身,“我還有事,已經約了人。”
說完後她瞧了瞧自己的手表,看似發生了不少事情,可總共也隻過去了六分鍾而已,明天她還有別的事需要處理,今天見華之軒也是必要的。
千嶽沒有反駁,隻是扶著蘇瑾眠,接過她手中的所有東西。
雖然沒說什麼,可蘇瑾眠知道他是完全執行著一切。
也沒廢話,指了指前麵的一家咖啡廳,“就是前麵那家‘千千’。”
千嶽點了點頭,然後就扶著一瘸一拐的蘇瑾眠往咖啡廳走。
這腳受了傷,所有蘇瑾眠走的很慢,近在眼前的地方愣是走了三分鍾。
等剛到咖啡廳大門就瞧見了一輛車停了下來,車門打開,華之軒優雅的走了出來,當他的眼光落到了蘇瑾眠的身上時,微微擰眉,將手中的車鑰匙交給旁邊的泊車小弟,這才小跑著來到蘇瑾眠的身邊。
“瑾眠,你這是怎麼了?”他眼裏有一抹擔憂,想要伸手扶著蘇瑾眠。
卻被蘇瑾眠拒絕了,“我沒事,走,裏麵說。”她勾了勾唇。
華之軒眼裏有一抹失望,不過他還是勾了勾唇,帶著一抹苦澀的笑容點了點頭,“好,我先去打理。”
說罷就先邁開腳,進去找位置,畢竟這裏隻是一家普通的咖啡廳。
千嶽低頭瞧了眼蘇瑾眠,在瞧了眼華之軒的背影,沒有吭聲。
等她走進來後,華之軒就已經找好了位置,然後很紳士的走蘇瑾眠的一邊,帶她來到定好的位置上,為她拉開皮質靠背椅。
蘇瑾眠也沒客氣,徑直坐了下去,這才吐了口氣,雖然被千嶽給扭正了腳腕位置,可還是會疼。
等華之軒落座後,千嶽很識趣的彎腰,對蘇瑾眠行了個禮,“我就在你那邊,如果有什麼需要少夫人隨時叫我。”
蘇瑾眠點了點頭,“謝謝你千嶽。”
千嶽沒有多餘的話,隻是轉身離開,找了一個靠蘇瑾眠很近的位置坐了下來。
華之軒在暗地裏細細的審視了千嶽一遍,然後才將目光落會蘇瑾眠身上,“瑾眠,好幾天不見了,祖啟對你還好嗎?有沒有為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