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怎麼說這都是‘古物’,留了好多年,從她外公修建到如今,也有五六十年的歲月了。
大富很會做人,點頭哈腰,胖乎乎的臉一笑有點像個如來佛,“蘇小姐放心好了,我們不會破壞原有的結構。”
如此甚好,蘇瑾眠點了點頭,微微一笑,這才轉身離開。
進了她的辦公小窩,外麵就傳來火熱朝天的聲音,電鑽的刺耳聲,吆喝聲,各種工具的聲音,夾雜在一起。
打量了下這熟悉的一花一草,自己坐在了平常治療病人的沙發上,點燃電爐,從洗手台接來自來水,開始煮茶。
淡淡的茉莉花隨著霧氣漸漸濃烈了起來。
小室裏充滿了帶著花香的水蒸氣,一旁擱置著的花草還是跟從前般鮮活,綠綠蔥蔥,惹人憐愛。
伸手關掉爐子,斟了杯茶,淺淡的抿了口,突然,腦海裏想到了撬開左進門後,得到的可不止一個U盤,不是還有一張照片,一份燒毀大半的文件麼?
想到這兒,蘇瑾眠又站起身,匆匆忙忙的出了工作室,進了臥室,拿到了東西。
又大步流星的走回工作室。
將公文包放在了書桌上,將得到的另外兩樣東西都給翻了出來,放到茶幾上,這才窩進沙發,打算仔細的研究研究。
照片有些泛灰了,一看就是年代有些久遠的東西。
背後有著一排娟秀的鋼筆字跡,一看就是出自女性。
‘X年X月,加拉大,米克約富大街,全家福。’
蘇瑾眠算了算時間,這照片已經都有十四五年了,難怪看起來有些舊了耶。
她把照片翻了過來,照片很清晰,裏麵有個二十八九歲的女子挽著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的胳膊,笑容很燦爛,那雙眼睛好似會說話一般,彎彎的異常好看。
而兩人的前麵站著一個七八歲的男孩,眼睛有些隨母親,很深邃,很漂亮,幹淨的臉上卻帶著有別與童年孩子該有的成熟,冷冷的,抿緊了嘴。
中年男人眼光深邃,不苟言笑,與小男孩的表情有些相似,特別是兩人抿緊的嘴唇。
蘇瑾眠越看越覺得眼熟,這小男孩太眼熟了,褪去稚嫩就是一個活脫脫的左進。
她讓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敢情偷了左進兒時的全家福啊?......這可這麼辦?找個機會偷偷送還回去?
很快她便推翻了自個的想法,送回去不是昭告天下,門是她撬的了麼。
斂了斂心緒,蘇瑾眠再次把目光落在了照片上,這次看的更加認真。
一點一點的對比,十分鍾後,她吐了口氣,已經很確定這照片中的小子就是左進了,雖然那時候的他不苟言笑,也跟現在的他大相徑庭,可那雙眼睛是騙不了人的,含笑的眸子估計是遺傳了他媽媽良好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