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眠,也許你真該親自給我治療。”看著她小臉慘白,他轉移話題,盡量說的很歡快。
但是蘇瑾眠是學什麼的,她豈能聽不出來他話中的冰涼?心裏有股子說不出的怪異感來,她揚起小腦袋,擰著眉頭,睇了他一眼,“這事是我的疏忽,以後絕對不會發現這種問題了。”
祖啟勾了勾唇角,看著她認真的模樣,心被狠狠的撞擊了一下,蕩起絲絲漣漪,以為她會因為他的舉動而害怕他,看來是他低估了她的內心的強大。
他起身,邁著修長的腿來到她麵前。
蘇瑾眠擰眉,這才想起剛才他的話:眠眠,也許你真該親自給我治療。
尼瑪,他不會是在打這個主意吧?握緊公文包的手緊了緊,很本能的就往後退了一大步。
他在往前跨了一大步。
蘇瑾眠心跳猛的就加了速,腳也跟著往後退,小臉有些染上了紅暈,“你想幹嘛?”
祖啟哭笑不得的看著她,“你擋著門了。”
“啊?”她嘴角抽了抽,一臉尷尬,趕緊往邊上移了移,“哦。”
祖啟與她擦身而過,將門給關好。
“好了,我們繼續剛才的問題。”他轉身,勾了勾左唇,笑的極為邪魅,“眠眠,你可以親自給我治療了。”
他張開雙臂,那模樣就像是在說,來吧......隨便來。
蘇瑾眠小臉一黑,白了他一眼,“祖先生,麻煩你認真點。”她努力努嘴,“我可是有任務指標的,今年年底必須讓你心裏障礙有所好轉。”
後麵一句話她基本是咕噥著說出來的,聲音越來越小,都快說到肚子裏了。
“年底嗎?”他挑眉,“這樣說來你應該更加努力才對,我不介意。”
說罷,祖啟竟然解開胸口的兩顆紐扣。
“嘶——”蘇瑾眠倒吸了口涼氣,這是什麼情況,明明是她想找些人來給他治療,怎麼就變成了她單槍獨馬的上了?
她深深的吸了口氣,想盡量保持自己的那一抹淡然,“祖先生,這是辦公室,請你認真點。”
她越說感覺淩亂,腦袋有些空白。
“難道我這還叫不認真?那是不是不在辦公室你就可以為我治療?”祖啟停下步步緊逼,摸著下巴故作沉思,“好,我們現在就去‘海灣’。”
他這模樣可不想是開玩笑,蘇瑾眠小臉一白,眼角就猛跳了幾下,怎麼感覺這個男人有一肚子的歪理了?什麼東西經過他一處理,立馬變了味道。
咬了咬下唇,她已經無路可退了,“祖先生!!!依照你的智商不可能不明白我說的意思。”
很顯然他是明白的,但是他就要裝成不知道,也很樂意裝成不知道,“祖先生?......”他挑了挑眉,笑的不懷好意,“這已經是第八次這麼叫了,你說要懲罰你多少次?”
“你——”蘇瑾眠氣的說不出話了,這才想到從一開是他就滿口的眠眠長眠眠短......好吧,她幾曾何時已經習慣他這般叫她了!?
看來不經意間他已經悄悄在她心裏生了根發了芽。
當然蘇瑾眠是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的,隻是一個勁的告訴自己,那是是因為習慣,習慣而已,她卻忽略了習慣是從何而來!
“眠眠。”他的聲音很認真,“你主動親我一次,那麼你剛才所叫的祖先生都可以一筆勾銷。”
這個買賣看起來還是不錯的,隻是......蘇瑾眠嘴角抽了抽,怎麼算都是她吃虧,“你不要太過分。”
這詞說的好無力,就連她自己都覺得好沒震撼力,何況是祖啟。
他伸手揉亂她的發絲,“要不我會懲罰你八次。”
“尼瑪!!祖啟!你不要逼我。”她如同貓般,終於是伸出了利爪,銀牙霍霍,提著的公文包也甩到了麵前。
“犯錯就該勇於承擔。”他老氣橫秋的說教著。
蘇瑾眠恨不得上去給他兩下,這個男人一本正經的模樣就是欠揍。
“你——”她咬牙切齒的你了半天,也沒你出個所以然來,看來祖啟的本事又長進了,刷新了她爆點的時長。
“看來眠眠是間接的想得到我的親吻。”他勾了勾唇角,一步就將她逼在了牆角,雙手撐著牆麵,“真不要這麼機會了?”
呼吸著他身上好聞的味道,聽著他強健有力的心跳聲,蘇瑾眠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就像是一條缺氧的魚,用力的呼吸著,“你,你,你......”
她在麵對他的時候還是無法冷靜下來,也無法做的波瀾不驚,燥熱從耳根一直蔓延而上,火燒般的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