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火苗隻有蘇瑾眠一人,至於祖啟,他慵懶的斜靠著,俊俏的臉上還揚著一抹笑意。
“你可以考慮前麵的提議,或者......”他眼光遊走在她身上,細細的打量一遍,“今夜用身子償還,好......”
“祖啟,你太過分了。”蘇瑾眠小臉氣的通紅,出言打斷他的話,這男人把她當什麼了?用身子償還?這話他也說得出口。
“蘇醫師,你想哪兒去了。”他勾了勾唇角,扶額捏了捏擰起的眉間,“打斷別人說話是非常不禮貌的行為。”他凝目,單手撐著太陽穴,“我說的身子償還是讓你好好睡一夜,明早我檢查,要是精神不振,雙眼無神,或者帶著黑眼圈什麼的,就好好準備三十萬。”
什麼?他的意思是讓她好好睡覺,並不是她想到那樣。
她昂頭,與之雙眼對視,“祖先生,麻煩你下次說話的時候......別在這麼模棱兩可,讓人誤會。”
她本想說,讓他說話的時候過一過腦子,別說這麼豬頭的話,可話到嘴巴,還是忍了下來,改了下措辭。
祖啟沒有回應,隻是盯著蘇瑾眠的身子直勾勾的看。
半響後,蘇瑾眠再次炸毛,這男人是幾個意思??這麼看著她有意思?她斜著眼睛瞧了他一眼,“祖先生,這樣看著一個女性,你真的覺得妥當?”這話算是從她牙縫裏擠出來的。
“沒別的意思,就是想仔細瞧瞧。“祖啟擰了擰眉,”還真沒看出你身子那個部位可以價值三十萬。”他滿臉認真,說完後,還特地定點了下她的胸前,咂嘴搖頭後,側過了頭。
這話比剛才的還要傷人,蘇瑾眠氣的雙手發抖,恨不得一巴掌扇飛這個男人,嘴太賤了。
忍,忍,忍,好似她遇到他開始就不得不去忍,在忍功上,他算的上一大功臣了。
雖然忍著惱怒,可蘇瑾眠還是低頭仔細查看了下自己的身材,凸的雖然不明顯,但還是有料啊,就算不夠太奶牛,可她還有傲人的小蠻腰啊。
她往下拉了拉職業裝的領口,在叉了叉小蠻腰,腦子不聽使喚的思索著,是不是該換個裝扮了,這套裝太老成了。
祖啟側目睇了她一眼,笑了笑,對左進打了個手勢,讓他掉頭。
左進點了點頭,五年來,早已摸清了他的脾性,所以很快就明白他手勢的含義,直接調轉車頭,送蘇瑾眠回去。
數十來分鍾,就到了小院前。
“蘇醫師,記得我剛才說的話,嗯?”祖啟帥氣的揚了揚嘴角。
“......”蘇瑾眠咬了咬牙,狠狠地瞪了祖啟一眼。
她這突如其來一抹幽怨,驚的祖啟愣了愣,等蘇瑾眠轉身離開後,他才笑出了聲。
蘇瑾眠根本沒有回頭,直接開門進了小院。
鎖上門後,她才原形畢露,脫掉高跟,提在手裏,心裏響著憤怒的咆哮。
尼瑪,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這才第一天就這麼悲催,要是多呆幾天,她還不發狂?媽蛋的,累死老娘我了,這一筆賬早晚她要給他算回來不可。
拖著疲憊的身子,她直接進了衛生間,在浴盆裏放了滿滿一缸熱水。
水霧蔓延,她退去衣物,戴上浴帽,本想直接進水,可餘光掃到衛生間裏的鏡子後,她收回了纖纖玉足,站到鏡子麵前,踮著腳尖。
“其實真心不錯,夠挺拔,也不下垂,腰也夠纖細,真不知那豬頭怎麼就覺得這不值三十萬,哼。”
對著鏡子哼哼一遍後,她才鑽進熱水裏,舒爽的放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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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陽光透著薄雲,蕩出一股暖意,四月本來應該是陽光明媚的,可就是在四月一日那天,下來一場不期而遇的大雪,讓Y市陷入幹冷天氣。
總算這幾天來的天氣都不錯,氣溫有所回溫,各路公益廣告打著保護大自然,愛護地球的標語。
六點整,當第一縷陽光從窗台照進,蘇瑾眠揉了揉眼睛,習慣性的拿著手機準備打電話,揚起的手很快的停在了半空中,她忘了華之軒如今已經不需要她的愛情鬧鍾了,自嘲的笑了笑,收回了蔥白小手。
習慣真的是一件很可怕是事情,總會在不知不覺中,讓你變成另一個人。
她拍了拍自己的小臉,食指放在嘴角,往上一扯,勾出一個弧度來。
“蘇瑾眠,打起精神來,你可還要對付那個精神病患兒了。”
也許是這話起到了作用,她眉頭擰了起來,一想到祖啟,就一陣頭疼,萬分無奈。
昨天晚上她起草了一些治療方案,可都被她自己推翻了,畢竟他不是一般的潔癖症,不能用簡單的強製治療,找點髒東西,讓他去摸,去感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