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這車是他的,她問了個比較白癡的問題,縮回蔥白小手後,再次緊緊的牢著公文包,“不知道祖先生是怎麼收購的?”
其實她很想問他,這車賣嗎?話到嘴邊又被她咽了回去,第一,這個男要價一向太狠,問了也白問。第二,就算要價不高,她有錢麼?答案是顯然的。
“一名收藏家送的。”他回答的很簡短。
看來他不是很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啊。
蘇瑾眠也就不在問了,作為一個心理醫師,最基本的眼色還是看得懂。
當瞧著那低頭翻閱資料的祖啟後,她努力努嘴,蔥白的小手也從公文包拿出筆記,開始回憶,剛剛祖啟替她解圍,揍人後潔癖的擦拭右手,她眉頭擰了起來。
她不止一次看見祖啟的潔癖症,這也是她可以從他眼中讀出的唯一感情,厭惡!那一種從骨髓裏到血液裏再到神經的厭惡。可她發現,祖啟的潔癖症不同於常人,他對物的潔癖度不是很嚴重,但是對人的潔癖症有些過分的誇張放大了,討厭去接觸人,哪怕是別人穿過的衣物等,他都不願意去觸碰一下。
這病狀......她緊了緊擰起的眉,深思,隨手拿出筆,在紙上勾勾畫畫起來。
左進還沒上車,估摸著是在處理剛才的事件,五分鍾後他才上了車,職業性微笑,欠身,然後發動老爺車。
隻是偶爾會從後車鏡裏睇一眼兩人,同樣不言不語,熟練的推擋踩油門,車開的很平穩。
車廂詭異的寂靜下來......
二十分鍾後,車才到達一家餐廳,祖啟才放下資料,走下車。
蘇瑾眠透著車窗凝視他好一會後,才收拾了下公文包,跟著下了車。
“這家東西不錯。”他不知是對著蘇瑾眠所說,還是對著自己所說。
蘇瑾眠沒有答話,隻是一臉恬靜的跟著,距離保持在三尺以外,眼光時不時的就回轉,看一眼被左進開走的老爺車。
心理多少有難過,當初外公為了她們娘倆可把這車賤賣了,哎,她歎了口氣,調整了下情緒。
還沒進餐廳,消息靈通的餐廳就迎出一名主管,“少總,裏邊請。”
恭恭敬敬的把這祖總迎了進去,她蘇瑾眠當然也跟著沾了光,隻是這麼受人矚目,真的好麼?
從那些羨慕的仇恨的鄙夷的各色眼光中走過,蘇瑾眠有些無語,緊緊的拽著公文包。
並非她膽子小怕生,而是那些眼神太犀利太奇葩了,一個個恨不得把她射穿了,她就搞不懂,看她幹嘛?正主祖大少不就在前麵!
好不容易進了VIP大包間,可還是差點被女服務員的眼神射殺。
她婀娜著小腰,款款走進,直接無視了服務員的眼光,隻是那微勾的唇角,帶著一抹苦笑。
“少總,今天想吃點什麼?”一名身材火爆的美女突然走了進來,那傲人的胸姿,波濤滾滾,晃的蘇瑾眠眼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