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母親病危消息,安淺語帶著孩子連夜飛回國。
抵達海市,是當地時間傍晚,此時天氣已經是南方城市最低的氣溫,一出機場,便有一陣刺骨的涼風刮來,安淺語急忙用外套裹緊懷裏的孩子。
離開六年再回來,還真是不習慣這種濕冷的天氣。
將孩子送到朋友那裏,小家夥很懂事,不用安淺語過多解釋,他伸出小手,抱了抱她,又在她臉上親了親,“媽咪你去吧,外婆現在比我更需要你!”
安淺語感動的紅了眼眶,一把將她摟在懷裏,在小寶貝臉上狂啃了一遍,“寶貝,媽咪愛死你了。”
小家夥抬起小手擦了擦臉上的口水,很是嫌棄的說:“媽咪,你太髒了!”
安淺語:“……”
——
離開莫彌塵家,安淺語匆匆打車去醫院趕,雖然下飛機後她收到繼父的短信,說母親手術成功,但她還是想快點過去。
豈料,她一隻腳才剛踏入住院大樓,就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拉住,隨之而來那強大迫人的氣場,更是令她動彈不得半分……
回頭,看清來人時,安淺語整個人都僵住了。
夜慕寒!
“你怎麼在這裏?”
安淺語掙紮了下,卻沒成功,扣著她手腕的力道反而加重了。
夜慕寒目光緊鎖在她身上,好幾秒後才啟唇出聲,嗓音低沉,富有磁性,“為什麼要回來?”
幽深的冷眸閃爍著一抹複雜的流光,陰鷙、冷漠,以及那麼一絲絲的痛苦……
安淺語抬眸看著他,勾唇冷笑了下,“我想去哪裏是我的自由,跟你沒有任何關係吧?”
說完這句話,她明顯感覺到他突地加大了力道。
安淺語吃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用另一隻手去掰他的手,“夜先生,請放開。”
見她因疼痛皺起眉頭,夜慕寒本來是想鬆手的,但這一聲‘夜先生’徹底點燃了他的怒意,他不但沒鬆手,反而一個用力將安淺語直接拉了過來,另隻手牢牢地扣住她纖細的腰肢,將她禁錮在懷裏。
“夜先生?”夜慕寒危險的眯起眼,語氣更是冷了幾分,“什麼時候這麼生疏了?你以前可不是這樣叫我的。”
男人危險的氣場太過強大迫人,周遭的空氣都驟冷了下來,令人有些喘息不了。
安淺語心頭一緊,卻倔強的直視他的眼,“除了名義上的兄妹關係,我們什麼時候親近過?”
夜慕寒深深地看了看她,不怒反笑,健碩的身子也隨之貼了過來,原本扣著她腰肢的手也開始放肆起來,“要我幫你回憶一下嗎?”
夜慕寒俯身下來,沁涼的大手撫上她的肌膚,薄唇貼著她耳垂的敏感處,嗓音暗啞,一字一頓的提醒,“你在我身下嬌-喘的模樣我可是至今還清楚的記著。”
過去屈辱的記憶如洪潮般闖入安淺語的腦海裏,她臉色慘白,身子微微發顫著,她狠狠地瞪著夜慕寒,“你-無-恥!”
夜慕寒勾唇笑了下,“再無恥也是你愛過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