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女啊,老楊的葬禮上我們也沒有見到你,本來以為老楊的接班人是青龍呢,沒有想到啊,侄女年輕有為,不出手罷了,一上來就是驚天動地啊。”
“不錯,不錯。”
中年男子很是欣慰的說道。
言芝也不是那總涉世未深的黃毛丫頭,這位中年男子說話夾槍帶棒的,看來今天是沒有好事。
“兩位我還不知道你們怎麼稱呼,和楊叔叔是什麼關係啊,今天約我來有什麼事情嗎。”
“侄女啊,你不要著急,慢慢說問,我們都是你楊叔叔的老朋友了,你問這位老爺子。”
中年男子嘴巴斜旁邊的老者。
老者微微的點了點都,算是作答。
“我姓趙,名千秋,他姓納蘭,單字天。”
“我們都是老楊的知己了,對於老楊的不幸是深感悲痛,侄女節哀。”
“我們以前和老楊不隻是生意上有來往,私交也很好,聽說老楊的繼承人遇到了麻煩,所以我們過來看看可不可以幫上什麼忙。”
言芝聽著這位趙老板叨叨的說個不停,對於對麵的倆個人有了最起碼的了解。
這倆人和楊青帝是一路貨色。
都不是正常人心目中的好人。
這兩位絕對是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來了。
這些人眼中的價值觀和商人沒有什麼區別。
利益至上。
今天他們聯抉而來肯定沒有什麼好事。
“我和納蘭老爺子都是家大業大,這次過來也是百忙會中好不容易抽出來的時間,過來看望一下侄女的。”
“可是一來了這裏,就聽說了一些事情,侄女現在的情況可不怎麼好。”
“道上的事情青龍也不可能都壓著,畢竟他不是老楊的接班人,隻是侄女作為老楊的指定接班人,資曆又有點淺。”
“而且侄女自己的麻煩也是一大堆。”
“可以說是內憂外患啊。”
趙老板苦大仇深一條一條的說道。
到像是在為言芝分析她目前的形式。
情況不妙,堪憂。
令人著急。
這就是趙千秋。
趙老板說了這麼一大堆想要表達的意思。
言芝在一旁靜靜的聽著,也不插話,隻是偶爾點一下頭。
表示讚同,趙千秋說的很有道理,到底心裏怎麼想著,神色上是一點也沒有表達出來。
一旁的納蘭天心裏找就膩歪了,可是他還不好發作,對於趙千秋這幅德行。他早在幾十年前就已經看透了,就是一個市儈,滑頭,活脫脫的暴發戶,什麼話從他嘴裏說不來也不奇怪,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也不難解釋。
他趙千秋就是這麼一個人。
納蘭天這次之所以和趙千秋一起過來卻是看看,就是過來看一看楊青帝的接班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他可沒有趙千秋的那麼多的花花腸子,別看趙千秋那副市井模樣,打了這麼多年交道,閱人無數,納蘭天也不敢說可以看清這個趙千秋到底在賣什麼官子。
言芝看著說個不停的中年男子,腦細胞快速的活躍著。
這倆個人在於其交談中言芝已經知道,這倆位,和楊青帝那叫做三足鼎立,一個稱霸東北,一個活躍在北方,而楊青帝在南方則是一言九鼎。
能和楊青帝這死鬼並駕齊驅的存在,言芝當然不敢掉以輕心,宴無好宴會不好會。
勾心鬥角,一旦錯了,可就是生死之間,這些人真是難纏,她這個倆世為人,自認為看遍紅塵生死輪回的重生者,也有點招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