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就閉嘴,楚烈很配合地閉緊嘴巴。
還把嘴巴抿成一條線,鼓著兩個腮幫子,表情古裏古怪。
要不是慕容冰一向不苟言笑,險些就被他逗樂了。
這一瞬間的轉變,倒是讓慕容冰對楚烈的憎惡減少許多。
“說說,你的身份到底是怎麼回事?”
慕容冰拿著筆錄本,一邊踱步一邊詢問楚烈。
楚烈緊抿著嘴唇,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開玩笑,你讓我閉嘴就閉嘴,你讓我開口就開口?
那我豈不是很沒麵子。
“我問你話呢,為什麼在警方係統裏查不到你的其他信息?”
一言不發,楚烈依舊緊閉嘴巴,腮幫子越鼓越高。
“你說話呀,啞巴了是不是?”
慕容冰氣的臉蛋通紅,她對楚烈實在是沒轍。
從來沒見過這麼油鹽不進的貨。
“是你讓我閉嘴的。”
楚烈低聲嘟囔,換個坐姿翹起二郎腿。
“你到底說不說?”
小警花臉色越來越冷,有爆發的跡象。
楚烈聳聳肩,一臉無所謂。
“我啥不知道你讓我說什麼?這玩意不是你們自己登記的嗎?裏麵為啥沒有我,哎我還想反過來問問你,憑啥沒有我的信息啊?我跟其他人不一樣嗎?別人都有我憑啥沒有?”
我靠!我靠!我靠!
站在門口準備拿文件的年輕男警員驚的眼珠子快掉出來。
居然有人敢不知死活質疑警隊有名的冰山女神?
這娃活膩了吧?
男警員假裝什麼都沒看到,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他可不想留下被爆發的女神碾成冰渣。
“你!”
慕容冰被楚烈連珠炮式的反問整懵了。
是啊,這信息明明是警方負責錄入的,問他會有什麼結果。
“行,你給我等著。”
她指指楚烈,跺腳出門去找上級彙報。
這件事裏外透著蹊蹺,她必須去查個水落石出。
過了十幾分鍾,慕容冰一臉失落地回來了。
上級同樣查不到楚烈其他信息,甚至撥了電話到總局,一無所獲。
對於這種情況,上級想不出更好的處理方法。
隻能根據楚烈身份證上的內容,重新補充錄入警方係統。
擺脫身份信息困擾,慕容冰開始單刀直入,正式對楚烈展開審訊。
小小的審訊室內,燈光昏暗,楚烈坐在冰冷的鐵椅上。
靜候人民警花冰山女王翻版小喬恩慕容冰對他進行正義的審判。
“楚烈,看見牆上寫的字了嗎?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石柱和他的同夥已經交代,並且一口咬定是你打傷了他們。我們調取餐廳視頻監控,上麵顯示的清清楚楚,石柱的確是調戲你女朋友未遂後,與你發生衝突,隨後受傷。”
鐵椅坐著不太舒服,屁股冰涼冰涼的,感覺寒氣直往菊花裏竄。
楚烈又不想使用靈氣來給自己取暖。
於是趁機站起來,義正嚴詞地向警花同誌提出抗議。
“小姐姐,我沒記錯的話,當事人是不能作為直接證人的吧,他的話並不能當成證詞來證明我對他實施了傷害,他那是供詞呀。那你這人證就不成立了。”
“嗯?”
慕容冰一愣,這貨還懂法律呢?沒看出來。
楚烈繼續振振有詞。
“我再來說說這物證,你真的在監控視頻看到我傷害過他們?不能吧,反正我不信,你要麼把我傷害他們的視頻拿給我看看,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我認為你這物證一樣不成立。另外,他們調戲我……我的小夥伴,然後試圖襲擊我,不過我這人福大命大,他們居然莫名其妙把自己搞傷,還要誣陷我。你該追究的是他們誣陷良民之罪,而不是盯著我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