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比她手上的肌膚還要滑膩的觸感這般握在手中,同是柔軟且帶著彈性。他心中微歎,擦完後依舊不舍得放開,就見那如牛乳般細白滑嫩的腳背,在月光的映照下,竟微微反射出一層柔和的白光來……這一雙潔白小巧的腳完整地展現在眼前,還被握在手中,掌中是清晰的,滑膩的觸感,這是一種誘惑,如被下了魔咒般,他微托起她的腳,俯下臉,唇覆了上去,在那腳背上落下一個近乎是虔誠的吻!。
秋若彤微張開嘴,連縮回腳的動作都忘了,愣愣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這個男人,他連……這樣的動作,都能做得那麼優雅。
“若彤,我貪你的一切,包括色……”門玄燁喃喃地道,手順著她的腳背慢慢移上去,纖細的腳踝,在月白色的軟綢裙擺下,顯得那麼誘人,再往上……
溫熱的氣息噴到她的腳背上,使得秋若彤的身上不自覺地顫了一下。
“門玄燁!”
“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門玄燁像是宣誓一樣推到了她……
今晚的情景秋若彤永生難忘,甚至比他們初次在一起的時候都刻骨銘心,特別是門玄燁落在她腳背上的那個吻。
男人、月色,剛柔並濟,這樣的記憶叫她以後為兩人的感情而茫然的時候就像指明燈一樣指引著她的方向:他是愛她的,她也是愛他的。
可是,當今晚的相濡被磨得所剩無幾,一切都塵歸塵土歸土的時候,她也明白了,世上的事卻沒有永遠,世上的愛也沒有永遠,今晚的這一次愛不過是一場激情的豪宴,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即使豪宴也會有散去的時候。
三天後。
秋若彤一如既往地來到呂府給呂宏看病,呂宏的腿雖說沒有大的起色,卻頭痛少了不少,隻是看起來人有點憔悴,秋若彤很奇怪。
“這幾日從脈象來看恢複的不錯,怎麼不高興呢?”
呂宏垂下黯然的目光。
“沒有,就是有點著急。”顯然不願說。
秋若彤也沒追問,但還是叮囑道。
“要想病快點好,你可不要胡思亂想,這不是著急的事。你這麼大人了,這點道理還不知道嗎?”
“我知道……”呂宏失魂落魄地道。
秋若彤想了想背著藥箱去了呂夫人那裏。
呂宏呆呆低看著窗外那個身影出了院子,出了院門,心裏一陣悶痛,為什麼我們不能早點相識,為什麼!腦海裏不斷地響起小廝給他講起花燈節上的八卦,其中秋若彤當街親吻門玄燁那件事著重了描述,還說現在整個紅袍城都在議論這件事,有誰知道他的心有多痛,這種痛是他從沒有體會過的,失落到了極點的絕望。
秋若彤到了呂夫人這裏直言不諱地說起了呂宏的身體。
“恢複的不錯,可心情不好,這樣影響他以後的恢複,你勸勸吧。”秋若彤想的是呂宏家裏有什麼事,這樣的宅門她聽說了不少,裏麵什麼事都有,可她一個外人不能說的太多。
呂夫人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連連答應,等秋若彤走了,呂媽媽過來道。
“夫人,都是這個秋大夫有傷風化弄得……”
“住口!”呂夫人瞪了瞪眼睛,“再有傷風化也不關宏兒的事!他這是……唉!都怪我沒早點想到……”
“夫人,那公子怎麼辦?”呂媽媽試探地問道。
呂夫人想了想。
“走,去宏兒那!”
半個時辰後呂夫人從呂宏的院子出來,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的神情,呂媽媽有點好奇,一看呂夫人的臉色就知道這是說通了呂宏,可呂宏的性情她是知道,倔強的很,這是怎麼說服的呢?
當時屋裏隻有呂夫人、呂宏母子兩個人,沒有一個人知道。
其實呂夫人也是沒辦法,隻能利用兒子的性子,她說,喜歡人家就趕緊把身體養好,去爭一爭,這樣半死不活的反倒叫人家看不起!
就這一句話呂宏立刻精神大振,馬上問母親,若是爭來,母親會不會同意。呂夫人又拍著胸脯保證,隻要爭來她就願意。
就這樣說通了。
呂夫人這麼說也隻是為了兒子的身體早點好,她希望在兒子好之前秋若彤和門玄燁的事沒有定下來,希望兒子好了,秋若彤和門玄燁的事情馬上定下來。畢竟兒子和秋若彤根本不可能的,這一家人誰也不會同意他們能在一起的。
呂宏心結打開,胸中鬥誌昂揚,積極配合著秋若彤的治療,恢複的很快。一年後這一天,呂府的小廝喘著大氣跑進了秋若彤的醫館激動道。
“秋大夫,我家公子,我家公子能站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