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俞鳳跳樓了!她家住六樓呢!那她……”那瑩吃驚地道。
“俞鳳姐沒事,她沒死,也沒受傷。”白貝荷道。
“沒死也沒受傷?怎麼回事呢?”那瑩吃驚地道。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俞鳳姐從六樓跳下,快到地麵的時候,突然變得緩慢落在地麵上,就沒有受傷。”白貝荷講述道。
那瑩瞪大了眼睛,一臉震驚地道:“哇!真是神靈保佑啊!”
突然許雲天側麵傳來聲音:“小子!真是冤家路窄,我們又相遇了!這次我看你怎麼跑!”
許雲天扭頭看到是基圍蝦,搖頭笑道:“我們還真是冤家呢!”
白貝荷和那瑩看到基圍蝦,兩人臉色都變了。白貝荷拉著許雲天胳膊悄聲地道:“許雲天,為何這麼倒黴,又遇到他了,我們趕緊走吧。”
許雲天擺手笑道:“為何要走呢?要走的人應該是他。”
基圍蝦走到許雲天麵前,雙手叉腰望著許雲天冷冷地道:“小子!如果你給我……”
沒等基圍蝦說完,許雲天使出了意念控製異能,基圍蝦目光呆滯了。
他突然對著許雲天跪下了,“大哥,我錯了,今天的午飯我請客!”基圍蝦道。
許雲天笑著道:“基圍蝦,竟然你誠心請客,那我就不客氣了,你去埋單吧!”
基圍蝦站了起來,他去埋單去了,白貝荷和那瑩一臉吃驚地望著許雲天,那瑩不解地道:“許雲天,你對基圍蝦做了什麼?他為何這樣對你呢?”
許雲天故作一臉驚訝地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我想基圍蝦的腦袋是被驢踢了吧。”
白貝荷搖頭道:“就算基圍蝦腦袋被驢踢了,也不會這樣做吧,真是太反常了。”
許雲天笑著道:“也許基圍蝦的腦袋被驢踢了,然後又進水了吧。”
片刻之後基圍蝦回來了,他提來兩瓶拉菲,擺放桌上道:“大哥,這兩瓶酒是給你和你女朋友的,你們慢慢喝酒,我這就爬出去。”
基圍蝦放下酒後,他就趴在地上,學烏龜在地下爬著,朝著酒店門口爬去。
“呃!基圍蝦這是怎麼了?難道腦袋真的進水了?”那瑩一臉驚訝地道。
“基圍蝦真是不正常啊!他不會是患了精神病吧?”白貝荷也納悶地道。
“別管基圍蝦了,我們喝酒吧,這可是拉菲,價值一萬塊一瓶的酒呢!”許雲天讓服務員打開酒瓶,倒酒。
拿起酒杯對著白貝荷和那瑩道:“這是基圍蝦請我們吃的,別客氣哦!”
此刻的基圍蝦爬出了海鮮酒店,被風吹了,他清醒過來,發現趴在地上,驚訝道:“我剛才怎麼了?我怎麼趴在地上了?”
“蝦哥,你剛才又從酒店爬出來了……”一名小混混告訴基圍蝦道。
“怎麼回事?我每次見到那小子,就莫名其妙地爬出酒店……”基圍蝦驚訝地道。
“蝦哥,這次你不僅僅爬出來了,你還給那小子埋單了,還送了他了兩瓶一萬多的拉菲……”一名小混混告訴基圍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