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讓你幫我提東西,夜總會的保安全部開除了,其他員工又不在,我隻有叫你陪我去了。”白貝荷道。
“呃!你讓我做搬運工啊!我可是調酒師,這可不是我的工作範圍,我是以你男朋友的身份去嗎?”許雲天望著白貝荷笑著道。
白貝荷瞪了許雲天一眼道:“你想什麼呢!你幫我提東西,中午我請你吃午飯,總可以吧!”
“哦!請我吃午飯啊!那當然可以。”許雲天笑著道。
許雲天跟隨白貝荷出了海之天夜總會,他們在附近的商場買了些禮品,然後打車去俞鳳家。
俞鳳家距離海之天夜總會不遠的小區之中,打車大約二十分鍾就到了小區,俞鳳家住在小區樓房的六樓。
許雲天和白貝荷到了俞鳳家門口,隻見俞鳳家門口圍著不少人,屋裏傳來罵聲:“你這個壞女人,是你害死我兒子,嗚嗚……”
站在門口,許雲天看到一位老太太抓著俞鳳,手扇著俞鳳的臉,俞鳳的臉被打腫了。
俞鳳站在那裏一動不動,沒有閃避,任憑那老太太打臉,隻是默默地流淚。
白貝荷急忙上去拉開老太太,勸慰道:“老人家,吳朗的死不能完全怪鳳姐……”
老太太瞪著白貝荷道:“你是誰啊?”
“我是俞鳳姐的同事,我……”
沒等白貝荷說完,老太太怒罵道:“你們夜總會沒有一個好東西,你們那裏就是雞窩,都是你們害得我兒子死了……”
老太太越罵越冒火,掄起巴掌,對著白貝荷的臉就是一個巴掌。
許雲天就站在白貝荷旁邊,他輕輕地拉了白貝荷一下,避開了老太太的巴掌。
老太太還想打白貝荷,俞鳳急忙攔住了她,哭著道:“媽!吳朗的死跟她沒關係,都是我的錯,您要打就打我吧……”
“我打死你這個壞女人,都是你害死我的兒子,我打……”老太太掄起巴掌,狠狠地扇俞鳳的臉。
看到此情景,許雲天看不下去了,他覺得這老太太有點過分了。
伸手點了老太太肋下,老太太渾身麻了一下,就暈倒了。
吳朗的親戚急忙把老太太攙扶到屋裏去了,許雲天對著俞鳳道:“鳳姐,吳朗的屍體在什麼地方?我可以看看嗎?”
“他的屍體在屋裏。”俞鳳擦著眼淚道。
“你可以的帶我們去看看嗎?”許雲天道。
俞鳳點了點頭的,帶著許雲天和白貝荷到了屋裏,隻見屋裏停放在透明的冰棺,吳朗躺在冰棺之中。
許雲天走的冰棺旁邊,使出透視秘術,仔細觀察吳朗的屍體,他吃驚地發現吳朗的心髒嚴重淤血。
“怎麼回事?吳朗心髒淤血了,這是心髒突然之間停止跳動,導致心髒的血沒有流出去。”許雲天暗自道。
他迅速拿出墨鏡,按鏡框,放大,拉近焦距,清楚地看到吳朗心窩之處有一個細小的針孔。
他馬上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哇靠!吳朗是被人用細小的針紮了心髒,他回家後心髒突然停止跳動死亡的!”許雲天暗自吃驚地道。
這殺人手法十分高明,一般都是職業的殺手,基本上都來自某個雇傭兵聯盟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