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藥物總是不對,還差一點點,到底還差一味什麼藥呢?
許雲天陷入了沉思之中,腦海裏想著身上的那些毒藥,到底哪一種毒藥能夠克製那些豬的毒素。
此時的閆小魚和二愣子到達了雲家村,整座村子黑漆漆的,十分安靜,因為所有村民都被咬傷,送到鎮醫院去了。
“養豬場在什麼地方呢?”閆小魚望著遠處皺眉道。
“小魚哥,養豬場很好找,我隻要聞氣味就能夠找到養豬場。”二愣子對著閆小魚道。
二愣子鼻子嗅著空氣,很快就嗅到了養豬場在什麼地方了,他指著村西麵道:“養豬場就在那邊的山坡山。”
閆小魚和二愣子到了養豬場,養豬場裏麵空蕩蕩的,除了豬圈裏麵的豬糞,一頭豬都沒有看到。
“那些豬咬人,豬身上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情。”閆小魚自言自語地道。
突然傳來哭泣聲,二愣子吃驚地道:“呃!有哭泣聲,不會是鬼在哭吧?”
“哪來的鬼哭,別胡說八道!”閆小魚瞪了二愣子一眼道。
他聽出是男人的哭泣聲,而且就在養豬場的一間房子裏,隻是房子裏沒燈光,哭泣聲就從房子發出的。
“走!過去看看是什麼人在哭泣?”閆小魚說著就朝著那屋子走過去。
到了屋子門口,門是關閉的,閆小魚發現窗子是打開的,走的窗前,看到屋子裏坐在一個年齡大約三十多歲男人。
“你是什麼人?為何在這裏哭泣?”閆小魚望著那男人問道。
那男人嚇了一大跳,看到了閆小魚和二愣子,他這才鎮定下來。
“我是養豬場的老板,我養的那些豬都跑了,而且還咬傷了人,我損失慘重,能不哭嘛!”那男人說著又流淚了。
“你的那些豬怎麼會變成咬人呢?之前有什麼征兆嗎?”閆小魚問道。
那男人皺眉,隨即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下午的時候,那些豬還是好好的,晚上的時候就發狂了,衝出了養豬場……”
“你下午給豬吃了什麼與以前不同的食物嗎?”閆小魚問道。
“沒給豬吃特殊的食物,還是和以前一樣的飼料。”那男人道。
閆小魚想了想道:“那下午的時候,你都做了什麼?”
“下午一點鍾的時候,按照以前習慣,要放養那些豬,把它們趕到山上吃草,大約四點多鍾,再把那些豬趕回養豬場。”那男人講述道。
閆小魚立即意識到問題應該出在放養環節上,急忙道:“那些豬在什麼地方放養,帶我去看看好嗎?”
那男人點頭道:“好的,我帶你們去放養豬的地方去看看。”
閆小魚和二愣子跟隨養豬場的老板到了養豬場附近的一座山上,這座山的草很多,地麵上有豬屎,還有很多散亂的豬腳痕跡。
“我經常把豬趕到這裏放養,讓豬吃些雜草,這樣放養的豬肉要好吃點,這裏應該沒問題,都放養好幾年了。”養豬場老板道。
“這個可不一定,前幾年沒問題,不代表今年沒問題。”閆小魚搖頭道,他不認同養豬場老板的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