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識到的偽善人太多了,真正行善的人是不求回報,不求關注的,不為名利的善才是大善。
“如果是我二叔害我弟弟,那他為何這樣做呢?”吳豔豔依然不相信是她二叔做的。
“豔豔,你二叔有沒有可能爭奪你們家的地皮或者房子?”曾美琪提醒道。
吳豔豔搖頭道:“我們家和二叔家早就分家了,沒有什麼地皮和房子可爭的。”
許雲天掃視屋裏,沒看到吳豔豔的母親,問道:“你母親呢?”
“我母親去請道士去了,還沒回來。”吳豔豔道。
“你母親請道士做什麼?”曾美琪驚訝地道。
“我們村裏人都說我弟弟中邪了,請道士來收拾,我弟弟就會好的。”吳豔豔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豔豔,你呀!怎麼能相信那些道士驅邪的事情呢,那是迷信,騙人的!”曾美琪責備道。
“其實我也不相信那些,可是我母親執意要去,我也攔不住啊!”吳豔豔無奈地道。
“對了,你父親是怎麼出車禍死的?”許雲天望著吳豔豔問道,他感覺吳豔豔的父親車禍有問題。
“聽說是我父親騎三輪車,在路過懸崖的時候,速度過快,不小心掉下懸崖了。”吳豔豔苦著臉道。
“哦!出事地點在什麼地方?能帶我去看看嗎?”許雲天望著吳豔豔道。
吳豔豔一臉驚訝望著許雲天道:“你去看車禍現場做什麼?難道我弟弟的病和我父親車禍有關係?”
許雲天點頭道:“是的,我初步斷定你父親的車禍和你弟弟的病有關係。”
“這怎麼可能有關係呢?”吳豔豔不解地道。
她根本想不明白父親車禍和弟弟變成瘋子有什麼關係,而且當時弟弟又不在場,弟弟是在父親死後七天才發瘋的,看起來一點關係都沒有。
“如果你父親的車禍是人為的,你還覺得你弟弟發瘋和你父親車禍沒關係嗎?”許雲天冷冷地道。
吳豔豔瞪大了眼睛,“你說我父親是被人害死的,不可能!誰會害我我父親呢!我父親又沒有結仇!”吳豔豔搖頭道。
“豔豔,你相信許雲天的判斷,他在這方麵可是天才呢!”曾美琪對著吳豔豔道。
吳豔豔想了想道:“好吧,我帶你們去我父親的車禍現場去看看。”
吳豔豔父親的車禍現場距離村裏不遠,大約一裏多山路,山路狹窄,隻能通過一輛三輪車。
沿著山路走了大約十分鍾路程,吳豔豔停下了,指著前麵大約五米遠地方道:“我父親就在那地方掉下懸崖的。”
許雲天走近懸崖,望了一眼下方,這個懸崖並不高,大概有十多米高,不過這麼高的距離三輪車掉下去,肯定是車毀人亡了,因為下麵全是石頭。
許雲天查看地麵,地麵上並沒有刹車痕跡,這說明當事人根本沒刹車,直接衝下懸崖的。
吳豔豔的父親不可能直接往懸崖下麵衝,除非是找死,也可能是出錯了,如果出錯了,他會刹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