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小心肝顫了顫,一杯接一杯的白酒進肚。
饒是白大少看不過去了,伸手將她的酒杯奪了過來,嗓音沉的可怕:“少喝點。”
“白,白少,你能不能和我出來一下。”很明顯夏目喝的有點迷糊了,不得不說,酒有多濃,效果就有多大。
這不,還沒等白大少同意,小手便將他拽了過來,趁著心裏澎湃的時候,跑出深度,找了個昏暗的胡同,喘的上氣不接下氣。
他扶著她靠在自己身上,隻覺得她溫軟如棉,無一絲重量:“你到底喝了多少?”這傻丫頭今日太古怪了,他本不想管她的,她偏偏在自己麵前礙眼。讓人想放都放不下。
“一,呃,不對。我也忘了,好好喝喔。”夏目傻嗬嗬的笑著,連日來的苦悶隨著酒精閑散了無影無蹤,怪不得大神總愛喝酒,原來喝了酒,整個人就飄啊飄的,像是踩在雲彩上一般舒服。
他倒是第一次看她撒嬌,心中一動,便將她整個人擁進了懷裏,狠狠的說:“你不是有意想避開我麼,怎麼現在不躲了?”
“我哪有,嗝!”夏目打個酒嗝,軟軟的靠在他懷裏:“你旁邊總有人,老是給我臉色看,還生我氣,壞人!”
看著她臉蛋上因為酒氣而漸漸浮現出的紅潤,他隻覺得渾身酥麻,想都沒想就咬了一口:“你這樣說,我會誤會你在吃醋。”
夏目疼的皺了下柳眉,把手放在俊顏上輕輕撫摸著,又冰冷又炙熱的觸感,憨憨一笑:“我好喜歡你。”
白大少身子一僵,猛地將她按在牆壁上,深邃的眸瞳裏閃著血絲:“你給我清醒一點,看清楚我究竟是誰再說話!”
“你,唔。”白大少並不等她將名字念出來,慌亂間,頭向下一低,深深的吻住了那張讓他又愛又恨的櫻桃薄唇。
兩人都喝了酒,一個微甜,一個青澀,輕輕巧巧的纏綿在一起,讓夏目醉的更深了。
“小目。”白大少用呢噥一樣的催情語調蠱惑著:“你喜歡的人是白韶華對不對?”饒是怕她的嘴裏吐出別人的姓名,一概用誘導性語言,外加不斷啃咬的輕吻。
夏目哪還知道他問的是什麼,隻能無力的點了下頭,半倚在他手臂上徐徐喘著氣:“嗯。”
心髒一下子被狂喜填的滿滿的,捧起她的臉,便是一陣狂吻。
電話如同催命符一樣的響,在深邃的古巷裏,竟也惹來了不少人側目。
他唯有止住了動作,一手將她攔在懷裏,一手從風衣口袋裏掏出手機:“嗯,是我。不回去了,你跟大家解釋一下。”語落,重重的按了關機鍵,饒有興致的看著懷中的醉人兒,低低的吻上來:“小目,我們回家。”
她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伸手摟住了他的脖頸。
過了半響,隻聽一陣開鎖聲,撲鼻而來的是碧浪洗衣粉的味道。
“嗬嗬。”她又是一笑,憨厚的緊,這好像是她的小窩喔。
身子一涼,她下意識的磨蹭著旁邊的“暖爐。”舒服的隻想合上眼好好睡一覺。
白大少怎會允許她在此刻喊停,邪惑的啃啃咬咬,硬是將人從頭到尾吃了個幹幹淨淨。
……
激情過後。
滿室彌漫著醉人的旖旎氣息。
白大少酒醉飯飽之後,一派輕鬆慵懶的半撐著下巴,嘴角彎起一道又一道的弧。大家也可以理解為奸笑,總之此君心裏逐漸形成了一個可持續發展的策略,慢慢,慢慢的開始醞釀。
這個策略的第一步就是統統將某女的避孕藥扔掉!
不,不行。
扔掉的話,或許會引起她的反抗。
白大少磨砂著下巴左右尋思,突然腦海裏靈光一閃,拽過她的包包,拉開床頭櫃。
快速的將避孕藥換成了營養鈣片,當然外包裝是沒有變化的,隻不過顆粒有些小,憑借他對這根木頭的了解,她一時半會是發現不了的。
做為這一切後,白大少滿意的點點頭,躺會床上將人抱了個滿懷:“小目,你逃不掉了。”或許從她伸出手的那一刻起,便在他心中留下了影子,隻不過那時候還不懂,也沒有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