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我還沒說完呢。”黃飛洪吸了吸鼻子,按住被踹疼的小腿:“所謂做愛,就是愛情都是做出來的!哥告訴你,必須快狠準,就兩字,撲倒!”

白大少這次沒踹他,隻是拿起外帶,鄙視的掃了他一眼:“飛洪。”

“嗯?是不是覺得哥這主意特好。”黃飛洪洋洋得意,兩手叉著腰,心道快點讚美我,快點讚美我吧。

白大少這次連看都懶得看他了,推開木門將人丟出去:“你真齷齪!”

辦公室裏安靜了許多,白大少又將手機鏈從口袋裏拿出來,三下兩下綁在手機上,指腹劃過少女的臉蛋,徒地喉間一緊,或許飛洪提的建議也不是那麼不可取。

“阿嚏!”夏目從學校趕回小窩,狠狠打了個噴嚏,B市的天氣依舊冷的緊,尤其是下雪後便要化雪,更是添了一絲涼意。

她將小窩的門窗關好,抽出皮箱來塞了幾件衣服進去,經過今天這麼一鬧,她以後也就不必在實習了。明天抓緊時間回老家一趟,畢竟母親也來電話了,是不該總讓她懸著心。慶幸的是學校那沒什麼問題,主任隻說讓她放心,不會對自己畢業造成影響。

其實多少也是知道的,定是大神在那邊打了關係,否則怎麼一向以嚴格聞名的係主任怎麼會變得這般和藹。

也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他,隻能將今日買的毛線拿出來,起了個頭。

織著織著,不覺已經入了夜,她摸摸肚子,本想打電話給他過來吃飯,但想想今日在餐廳的曖昧,又覺得不好意思。

於是隻能紅著臉,心不在焉的做起飯來。

下意識的便抄了兩個人菜,她拿著手機,也不知道該不該撥過來。

正在猶豫不決間,門鈴響了,她想也沒想便衝跑了出去,一開門,果然是他。

不過身上卻是帶著酒氣,顯然喝的不少,不開口都能聞到味道。

他隻看著她,似笑非笑的模樣。

“你先進來。”夏目拉了下他衣角,剛巧看到上樓的阿姨衝他們微微板起臉,肯定是誤會了!

她不由的按了按太陽穴,見他褪了帶雪的皮鞋,赤腳站在地板上,不由笑了,這人總是愛幹淨。

“穿我的吧,就是有點小。”她彎下腰,從櫃子裏拿出一雙棉絨絨的粉絲拖鞋。

他看著她彎腰的模樣,不由的舔了下幹澀薄唇,應了一聲好。

她好像挺高興,尤其是看他穿了粉色的東西,笑的愈發肆意了,雙肩還微微在抖。

他也任由她笑,雙眸掃過沙發上的毛線,清冷的俊顏多了抹柔和:“還笑?嗯?”

他彎下腰,兩手撐在她身後的衣櫃上,邪佞不已的勾勾唇,不知道是夜色如水的原因還是燈光照明強度不夠,映的他的雙眸宛如汪洋般的海,仿佛可以吸人。她隻覺得慌亂,用手推開他,逃似的躲進廚房,結結巴巴的說:“你,你吃過飯了嗎,我,我做了些菜。”

“我不餓。”他說,隨即輕咳了幾聲,略微帶著撒嬌的口吻:“我頭有點疼。”

她想也沒想的踮起腳尖,用手探了探的額頭。隨即柳眉一皺,拿了包就要往外走。

“你去哪?”他拉住她,似乎有些著急。

“你發燒了,這裏隻有治咳嗽的藥,我看看能不能小區裏的醫生能不能出診。讓他過來幫你吊瓶點滴。”她邊說著邊將他推進臥室,用媽媽叮囑小孩的語氣說:“你先去躺著,蓋好被子。”

他本來想說自己根本沒有那麼嬌弱,睡一覺就好,可是一接觸棉被上淡淡的少女香,便改變了主意,立馬變得乖巧無害起來。

小區裏的大夫是個上了年紀的老醫生,人不錯,聽了夏目的描述,便帶著一體溫計和藥箱來了。

不料白大少似是睡著了,俊顏向著門的方向,雙眼閉合,胸膛均勻的起伏。

夏目對著大夫做了個噓的動作:“老伯,你輕點,他估計是喝醉了,應酬了一天。”

那大夫點點頭,隻探了探脈,便開始配藥,打點滴。

躡手躡腳的忙碌了一陣,大夫叮囑了幾句便走了,說盡量讓他睡覺時不要翻身,否則跑液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