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魏天以及一眾四象域弟子都是鬆了一口氣,隻要能夠安然度過這一劫,那是最好不過了。
“但是這氣,我父親也必須要出。所以就由你魏真跪在我麵前,向我俯首便可。”百裏春雪似乎也是想出了一個最為穩妥的辦法,然後有些欣喜的說道。
她覺得,這個要求並不算過分,也算是給了魏真一個天大的麵子。
百裏楊倒是不爽的擺了擺手,沉聲道:“算這小子走運,不過也罷,一切還是女兒做主吧。”
“不可!”魏天突然間大喝道。
魏真本就因為龍象之力的事情耿耿於懷,信心上遭遇了極大的打擊,所以修煉速度也是慢上了許多,已經被不少人超越過去。此次若是再向他人下跪,心境必定大損,那麼修煉一途恐怕就再也難有寸進了。
修煉一途,心最重要!
“有何不可?”突然間,一名中年男子緩緩走了進來。
中年男子是四象域東象域的大管事劉宇,也是那劉堂兄弟的父親。
劉宇繼續說道:“兩年前的賭約,本就是因為魏真輸的,此時他也應當出來承擔責任。倒是域主,你可不能因為一己私欲就包庇魏真,難道你真要棄四象域數百人的生命於不顧?”
“這……”魏天被噎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麵對外人的壓迫,隻知道一味承受,那麼日後還如何能夠抬起頭。”魏真冷笑,他知道這劉宇與他兩個兒子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大膽,你竟敢與我這般說話?一個與龍象之力產生排斥的廢物,如今因為你要讓四象域遭到大難,你可還知道什麼叫做廉恥?”劉宇大聲喝道。
百裏春雪擺了擺手,示意其他人安靜下來,平靜的望向魏真,心平氣和的說道:“如今的我已經達到了小玄境中期的地步,而你還在武道七重天的境界。就算不提那龍象之力,你我之間也是有著巨大的鴻溝。”
“而我也將成為九龍殿殿主的親傳弟子,你呢不過是一個下等域域主之子,你我之間早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可比性。”
“在我麵前,你不就是如同賤民一般嘛?像你這樣的人,想要跪伏在我腳下者,沒有一千也有八百,而我如今給你這個機會,你卻不肯要,你知道你有多麼可笑嗎?”
此刻的百裏春雪真是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因為在她看來讓魏真跪在她腳下,是一種莫大的恩賜。
百裏春雪每說過一句話,魏真的指甲便深深陷入手掌一分。
“你怎麼知道,我未來無法追趕上你?”魏真逐漸平靜了下來,至少表麵上是平靜了下來。
百裏春雪道:“我也不怕告訴你,兩年之後我便要代替天雲帝國,去參加整個東大陸的‘龍門之爭’,而那也是你這輩子都無法觸碰到的層麵。”
“龍門之爭?”魏真皺了皺眉眉頭。
“我現在再問你最後一遍,你到底是跪還是不跪。”此刻,百裏春雪的耐心,也是有些被磨的所剩無幾,沉聲問道。
“不跪!”魏真平靜的說道。
魏真如此斬釘截鐵的態度,讓百裏春雪頓時一怒,後者沉聲道:“我百裏春雪也是知恩圖報之人,但是我好心給你的路你不走,那就不要怪我手下無情了。”
話音一落,百裏春雪玉手一揮,一陣玄氣威壓便是浩浩蕩蕩而出,直接壓在了魏真的肩頭。
“我兒子,也是你能夠欺負的?”魏天臉色頓時難看了下來,身形也要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