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朕就將我的十三,下嫁給你了。”
“十三?”月失聲尖叫。這個公主不是他一向最疼愛的嗎,為什麼卻要把她輕易的許給一個陌生的人?
“朕的十三,調皮是有點,可是依然不失美麗溫腕,希望你以後好好待她。”
“是。”月違心應道。
他能拒絕麼?
娶一個大東朝的公主,是天下男人趨之若騖的事,他如果拒絕,豈不是擺明了告訴皇上,他來這兒,醉翁之意不在酒?
迎娶十三的日子定在後天。月不知道,這個皇帝怎麼那麼想將自己的女兒盡快嫁出去。仿佛要愈快愈好一般。
不幸的是,十三在母後那裏聽到自己婚嫁的消息後,潑辣的性古使然,她手持一巨鞭雄赳赳氣昂昂的來到月所在的安寧軒,那是接待駙馬的地方。
“毛猴子,給我出來?”十三一到安寧軒,便一路吼到軒內。
月在屋內,聽到十三的聲音,無可奈何的搖頭。他這個妹妹,幾時性子可以好轉一些?
大蟒站在門邊,他對十三這個潑辣子相當的氣惱。憑什麼嘛,嫁給月,她難道還嫌棄不成?
“讓開。”十三杵在大蟒麵前,一鞭子揮在地上,揚起一陣塵土。
“不讓。”大蟒劇理力爭道。
“不識抬舉的東西,讓。”十三這回的鞭子可是朝著大蟒的腦袋揮來。幸好大蟒眼疾手快,才躲過這一鞭。
氣勢洶洶的跑進屋子內,屋中央毅立著一英俊提拔的少年,十三剛衝進去,氣勢就少了一大半。
“你,就是我未來的夫君?”
“現在不是,以後,也不是。隻不過,我們目前有一道婚約要執行。”月緩緩轉過身來,十三看清楚這個未來丈夫的麵孔後,不禁啞然。
少女懷春,哪個女孩不希望自己的丈夫猶如麵前這位,英俊不凡?隻不過,他才剛的話太小藐視她十三的身價了。
“你,不打算娶我/”
“沒有。”
“那你為什麼說以後我們不是…”沒有說完,臉兒就先紅起來了。
月漫不經心的一笑,“這麼說,你是應允下嫁於我了?”
十三冷哼一聲,不說話。
“既然你公主都不嫌棄我,我自然是來著不拘了?”月打趣道。
十三一瞪,“你休想說什麼來著不拘的話,敢娶我十三的人,就應該遵循我十三的規矩,這輩子不能二娶。那些個什麼小妾呀,休想進門。”
月暗暗吃驚,好一個小辣子,不過對十三的少有的女兒情節倒有些折服。不禁對她刮目相看。
“公主說了算吧。我若娶了你,自然不會再娶,隻怕…”
“隻怕什麼/”
“隻怕公主他日反婚,在下就不知道該怎麼做了。”月想著十三倘若知道他是她月皇兄的時候,又該是什麼荒誕的光景?
“我十三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如此看來,十三對月,其實有一見鍾情的意味了。
三日後。十三與月的婚禮在皇上的定奪下舉行。
婚禮並沒有皇室的氣派奢華,反而一切從簡,十三穿著大紅的新娘服,拜過母親後,便來到大殿與父皇行禮。本來對父皇並沒有多少感情的十三,這次竟動真格的流了幾滴眼淚。對皇上傾訴自己的離別情懷。
“父皇,孩兒一別,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見到您,你要保佑好身體,孩兒祝願我東朝萬壽無疆。”說完,跪下去磕頭。月在一邊,心裏及不是滋味,這婚禮,和上次的婚禮,都是皇上所賜。他腦袋裏不知道裝了些什麼,總讓人那麼難以琢磨。
月將十三攙扶起來,對皇上保證道:“您放心,小婿一定照顧好公主。”
皇上眼睛一濕,道;“東朝曆來的規矩,公主出嫁,一定要隨夫,不然我大可將你留在宮中,撫養你一輩子。”
十三抬起淚臉,有些含恨道;“你將我許給他,可是…”瞥了一眼月,問,“你可知道他的底細,他的來曆?”
皇上搖頭,“父皇一把年紀,這看人的眼光還是有的。這年輕人長相稱奇,目光炯炯,不似奸詐之人,你放心跟他去吧。留在宮中,未必是福!…待今晚洞房花燭後,明日就起程離開這裏。”
月一顫,一種不跡象的征兆襲擊四肢百骸。他,難道是因為這個原因而急急的將自己最心愛的公主嫁給一個與自己交往不到一天的陌生人?
宮中,難道要發生什麼大事件?
十三望了一眼月,不作聲。自己不也喜歡上這個長相俊美的男人了嗎?
從金鑾殿出來,月一直攜著十三。在他心裏,是哥哥對妹妹的保護。可是,在十三眼裏,可未必是那麼有回事了。應該是身為一個夫君對娘子的愛吧?
在所有新婚禮儀結束後,對月來說,最緊張的洞房花燭夜也即將上場了。
月把大蟒和猩猩召集到身邊來,自己急得團團轉,“你們跟我出出主意,這洞房花燭可不能進去啊。不然,我就毀了十三的清白之身。他日天下人笑話我東之月淩辱自己的妹妹,我還有何顏麵存於世?”
大蟒聽月這麼一說,也覺得事態很嚴重。跟著團團轉起來。
“要不,我代替你進洞房/”大蟒提議凹。
月睨著他,一拳頭落在他臉上,“做夢。”
大蟒覺得委屈,“你這人,這麼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