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昨日一聽我說我們今早要起程離開,很是驚訝不舍。看來,他甩開我們的目的是要…”
風不說,太師已經心領神會/
“好吧,他舍不得走,那我們就遂他的願望。”太師說。
於是,風和太師在靈不知情的情況下留了下來。
靈自以為是的認為撇開了拖後退的人,殊不知,風和太師很快就找到了他的影子。小城鎮,轉來轉去就那麼幾條街道,要找個人還不容易嗎?
沒有打擾靈,風和太師一路跟蹤在他後麵,。想看看他到底耍了什麼鬼把戲。
一直跟,一直跟,街道不夠繁華,人煙很稀少。
靈在每個攤主麵前閑逛一陣,拉話聊條倒是真的。
“今天街道上的人為什麼這麼少呢?”在一家珠寶器攤子前,靈問老板。
“還不是那說書的姑娘。她一來到這裏啊,所有的人都去聚閑茶樓湊熱鬧去啊。”老板怨灘道,而自己,也手腳利索的收拾著癱子,準備去占個好位置,
靈一聽說說書姑娘又來了,拔腿就跑。
倒是風和太師,二人還搞不清楚狀況。
“什麼說書的?靈兒最近迷上了這個行當?“太師驚奇的問。
“他迷上的不是這個行當,而是這個說書的姑娘吧。“風說。二人大笑。
悄悄的跟在靈的身後,混入說書茶樓的某個角落。離靈,隻有十步距離。能清晰的看到他的興奮的表情。
風對說書毫無興趣,江湖的東西,他都以一種能不接觸就不接觸的心態去看待。倒是李太師,對這些東西多少能接受一些,一直目不轉睛的看著說書台。
風的目光就一直遊離在靈的身上。
說書的姑娘在眾人期盼的眼神中姍姍而來。今日換了一身白色的紗衣,略微有些高雅。
靈的目光,再也不能從姑娘的身上挪開。
風看見靈急於與姑娘接近的動機,不禁啞然,靈是真的長大了。知道男女的情愫之事了。
他哪裏知道,他接近她別有用心。
靈徑直朝著人群裏麵擠過去,風一步不離的跟著。在離書台咫尺之間,靈坐了下來。目光卻依然落在姑娘身上,生怕她飛了似的。
風好奇,靈見過的環肥燕瘦,難道還沒有人比得上這弱不驚風的姑娘嗎?
手搭在靈背後,靈一驚,猛地回頭;“皇兄…”再掃眼望了一下外圍,與太師的目光恰好想接:“你們沒有走?”
“你不走,我們怎麼能拋下你不管呢。”風打趣道。“怎麼,看上這個說書的姑娘了?”
靈豁然一慌,紅著臉狡辯道;“她?不是我喜歡的類型。”然後草著手,腦海裏浮現出月的絕顏,他喜歡的女孩,應該是跟月一樣高貴大方的才對。
月…一個暗淡隕落的影子代替了絕美的容顏。那個黑糊糊的奴隸領袖,那個神功全毀,卻依然足智多謀的王,是月嗎?
想到這裏,再也沒有心情和風打趣。一心專注的聆聽著說書姑娘的故事。
風無奈的搖頭,還說不是喜歡她,才怪1
那說書姑娘快板一敲,美妙的聲音繚繞而出:
“上回說到奴隸被那個足智多謀的月搭救出來後,紛紛跪拜他為自己的王。月心事重重,自己身份未卜,是西良人還是東朝人都在迷亂之間。怎麼能做他們的王?見眾人並不嫌棄他,一時感慨,自己與西良情緣未了,三番五次得蒙西良人搭救,應該還他們一個人情才是。於是忐忑中應承下來。這回講解的是,皇朝令大內禁衛全力追殺逃脫的奴隸,奴隸們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他們輝躲藏在什麼地方呢?”
眾人凝眉沉思。
風大遲一驚,當下也明白靈為什麼不走的原因了。
這小姑娘,講解的故事,是那麼的貼近真實。
胡亂編造的故事,可是聽來毫無漏洞。
是真實的故事,是否不太可能。因為沒有人知道奴隸們下落。她又如何得知?
靈留下來,難道是他相信她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