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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日子來,奴隸們的武功精進,他們一直在鞭策自己,月王會回來,他若看到他們有著這麼大進步一定會很開心。
“可是,月王這麼久未音訊,他還會回來嗎?”有人問。
“他會的。”老奴說。但是眸子裏閃現出閃爍不定的光芒。
“四十九天了,月王和二皇子有半年後的約定,如今已經將近兩月,如果他不來,我們怎麼辦?”
“等。等他回來。”老奴說。
有人開始憤慨了,“等等等,每天都這麼渺茫的等待。可是每天都看不見他的影子。再這麼等下去,隻怕二皇子已經找人掀了我們祖先的亡靈?”
“找我看,我們應該從新擁立新王。西良玉,西良侍衛,無論哪個都比他好啊?”
老奴隸瞪了他一眼:“他把你們從水深火熱裏救出來時,你沒有說確立新王;他說他是東之月時,你沒有說立新王;他說他身份未明時你沒有說立新王。現在,他隻是消失了一段時間,你就沒有耐性了?你就要拋棄他了,怎麼,你的王拜就那麼沒有分量?”
那人紅著臉低下頭。
思心孤寂的坐在人群邊上,雙手托腮,她有些後悔,後悔自己把月帶進了無低的洞內,所以才丟失了他。
奴隸們一會沉寂一會喧囂。思心難過的聽著他們爭吵,自責道:“如果不是我,月王就不會失蹤了!?”
所有人都好奇的盯著她,不知道她所言何意。
“我知道,洞內有位神醫。為了幫助月王恢複容顏,更是為了幫助他恢複神力。我帶他進去了。可是,他進去後,就再也沒有出來…”思心一邊說一邊哭了起來。
“什麼,你說月王在裏麵?”刀疤跑過來,搖著思心的肩膀興奮的說:“所以,月王沒有拋棄我們?”
原來,他一直沉沒不說話,是以為月拋棄了他們,在偷偷的生月的悶氣。聽思心一解釋,豁然開朗起來。
“隻要月王不拋棄我們,我們就不能拋棄自己。月王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能安全的把我們努力護送出城外,他的聰明才智不容懷疑。現在,我們唯一要做的是,按照月王的指示,入主東宮!”
“入主東宮?”老奴隸還有些猶豫。覺得時機尚未成熟。
“可是,我們的練習還沒有到爐火純青的地步,怎麼入宮啊?”西良玉問。
刀疤噸頓時泄氣了。所有的問題擺在眼前,需要解決。
“不錯,入主東宮。”背後,有人拍手而來。
眾人聽得這聲音美妙異常,齊齊被這好聽的聲音吸引,轉過頭來,卻見一美少年佇立在他們身後,不知道有多少時候了。
刀疤見是生人,一步跨上來,劍抵在月的喉口。“你是誰?”
月不說話,隻笑。
笑如清泉,令人心曠神怡!
“梅…”思心顫巍巍的站起來,緩緩的來到月麵前,未先語,淚下流。
“月王…”終於是改口了,不再叫月為梅小姐。思心撲通一聲跪在月麵前,眾人都驚詫的打量著這一墓。
思心轉過土來,對大家介紹道;“他就是一枝梅小姐…”當她這麼說的時候,西良玉頓時錯愕起來。老奴隸和刀疤記性也不錯,兩人狐疑的麵麵相覷,齊聲叫道;“月王?”
月輕輕頷首。
所有人都大吃一驚,沒有想到麵前這位年齡不足二十的少年就上先前那位老謀深算的黑糊糊的月王!
不過,見西良玉和見多識廣的老奴隸刀疤都叫他月王,便都信了他是月王,眾人一起跪下去,高呼道:“月王。”
大猩猩恰好在這個時候蹦出來湊熱鬧,眾人見一隻碩大的猴子跟在月王身邊,瞬間聯想到月這躺神秘的失蹤。
“月王,你這是…”西良玉叫一個和自己年齡相仿的人王,有些靦腆,也有些不服氣的恨呢!上下打量著月,月知道他好奇自己的變化,上前解釋道:“我是你們貨真價實的月王。”語畢將目光轉移到思心身上,思心細細解釋道;“月王未毀容之前,就是這般美貌。所以才能夠迷惑西良君主,叫西良君主放鬆了對她的警惕,以至於後來月王能夠輕易揭露西良君的底…”
“我怎麼知道,我犯了那麼嚴重的錯誤?”月惋惜之情溢於體表。
老奴隸蹣跚到月麵前,沉重道;“一切都是天意。月王不必自責。眼下最要緊的是應付二皇子的報複。我們,可部能等他把祖先的亡靈都挖出來呀?”
“是啊。”眾人附和道。
“可是,月王一點武功也沒有,如何帶領我們殺進東宮?”西良玉還在為月年齡小的事耿耿於花。眾人都看得出來他心裏的芥蒂。
月搖頭,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