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齊喝彩。新鮮的理論,他們從來沒有聽說過。但是,聽月講得如此繪聲繪色,他們堅信,他們會走向勝利。
“月王,我們都你的,你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刀疤激動的表示態度。他以前跟在西良君主身邊,卻從來沒有聽過將軍們有如此奇特的怪招。所以,聽到月這個新鮮點子時,他蠢蠢欲動了。
“我要將你們分成三種力量。第一種,智力型。這類人的主要責任是混入敵人內部,離間敵人。第二種,殲滅型。這類人等敵人被孤立後,負責將敵人殺個片甲不留。一定要記得,是片甲不留。不能留下痕跡,不能留下活口,不能留下下奴隸的氣息。第三種,軍師型。我們需要一個總籌劃者。而這個位置,暫時由我取代。”
眾人全神貫注的聽著月的講解。
當月頓了一下時,眾人靜止得連呼吸都被淹沒在這沉寂的空氣裏。
月滿意的看著大家,他知道,他們是什麼樣的人,一些含恨負辱的人,報仇的心是強大的。一旦潛力爆發,將無發預料。而他,就是要將那一道神秘的宮廷之鎖打開,他要窺探那裏麵的醜惡。
“月王…”西良玉站起來,不安道:“我等都是有奴隸標記的人,一旦被人發現,身份很容易就被揭穿了。”
月冷冷的注視著天空,複仇的路很痛,痛得令人齜牙咧嘴的叫。
“月,我有話對你說。”思心站出來,走到月麵前,說了句悄悄話:“九如洞裏還住著一位神醫。”
月望著思心,她的嗓子既然能夠再次發出美妙的樂音,那麼這位神醫一定能清洗掉奴隸們身上的所有梅花印記。
“梅花印記,一定要清洗掉。”月回頭,大聲對大家宣布。
是夜,月摸著黑,在九如洞裏穿梭。他自幼生長在這裏,可是這裏的洞,一個洞口往往有多個出口和入口,這樣,不知道洞裏到底有多少延伸的洞。月更記不清,自己究竟走了多少個洞。因為,這裏麵是漆黑一片,蜿蜒曲折。月曾經嚐試著在每道牆壁上標記記號,表示自己走過這個洞,可是神奇的是,當他回走時,這些記號今年感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今天,月決定,再試一下運氣。
而思心,就陪伴在月旁邊。
“那天,我百無聊賴,就嚐試著往裏邊走。走了一會,就聽見洞內有呼吸的聲音。我想梅小姐既然去了這麼久也不回來,我反正生無可戀,便大膽的走過去。哪裏知道,去了後就愈來愈窒息,直到自己神誌不清。醒來時我已經到了外邊的石床上,竟意外的發現自己的嗓子好了…”
月聽思想念說她生無可戀時,心裏竟升出一抹莫名的情素。
有人牽掛他,他覺得自己幸福。
握著思心的手,更緊了。思心感受到月的異常,臉上飛過一團紅暈。要不是黑,隻怕自己又藏不住自己對月的情。
他們就這樣走了好長時間,可是,什麼人也沒有見到,連人惡毒氣息也絲毫沒有感受到。
“難道,救我的人不在這裏?”思心狐疑的自言自語。
月掠過一抹輕蔑的笑,悄聲對思心做了一個手語,道:“你先出去。”
思心不明白他為何有口不開,還惦記著打手語的事。那是以前思心喉嚨被毀的事了。那個時候,他們的交流出現問題,思心就自創一套手語,月通過她的手語才恩能夠了解她在說什麼。而現在,他怎麼又用上這個了。
雖然思心不明白他的用意,不過既然他這麼說,她照做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