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緊緊的關閉著,沒有叫人去叫門,隻是叫了一群人上前踢開了阻擋他的每一道門。
陳厚躲在柴房裏,夫人在書房裏靜靜的打座。心涵在自己的房間裏繡花。一群人就這樣傲慢無禮的走進來,夫人倉皇的攔住他們,嚴厲的嗬斥道;“你們要做什麼?”
“做什麼,當然是收房。”錦的下人惡狠狠的推開她。
一群土匪,絲毫沒有斯文的模樣。夫人這麼想,心裏刀還塌實。家裏一窮二白,沒有什麼可以搶的了。隻有幾條命倒珍貴,不過看來人並不為命而來。
一群人分道揚鑣,按進了每一個房間。心涵原本恬靜的在繡花,見被人打擾,而這群人又將她的房間翻得亂七八糟,心裏頓時來氣,質問道:“你們這是幹什麼?還有王法沒有?”
語音剛落,就飛身取下牆壁上的玲瓏刀向士兵們飛來。小姑娘自幼和父親學武,工夫也有兩三下子,士兵們見她來勢凶猛,紛紛回頭告訴錦去。
“不好了,不好了,那丫頭太厲害了,我們對付不了。”
一個士兵跟錦報告道。
錦不屑的瞥了他一眼:“沒出息。”
罵完便向士兵湧出來的房間闖去。
心涵原本和士兵們打得火熱,忽然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一個高手,心裏一駭,一怔,傻傻的杵在了原地。
“二皇子。”待認出與自己交手的人是二皇子後,臉兒煞白的跪倒在地,不住的磕頭:“二阿哥請贖罪…”
“哈哈…”錦狂妄的大笑起來。這心涵,他早有耳聞,是風的知音。
對她自然也和氣了一些。
“將頭抬起來。”
心涵緩慢的將頭抬起來,正視著二皇子,不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
“長得也不是國色天香,不知道我那十皇弟怎麼就看上你了。”言語之間有輕蔑之意。心涵羞紅了臉,沒有想到自己身份卑微,連引以為傲的容貌也配不上十皇子,心裏當即生起一陣涼意。
“既然是熟人,就不該妨礙我辦事。”錦霸道的命令道。心涵猛地抬頭,都聽說這個皇子狂妄得很,今日一見,果不其然。
“去,繼續收。”
一群人響應著皇子的號召又分頭走了出去。
屋子裏就剩下錦和心涵,兩個人虎視眈眈的對望著。錦笑,誌在必得。心涵也笑,笑他目中無人自落空。
很一會後,漸漸的有士兵返回來。每一個人的報告都像是複印機一樣,全不是:“沒有人。”
錦大驚,又大怒:“我不信他人間蒸發了。”
踩著地雷似的腳步,冬冬走出書房,廳堂,來到後院。
老夫人不放心的跟在他們後麵,害怕他們破壞了他家的寶貝似的。
錦站在空空的後院裏,側頭問:“怎麼,沒有見到傳說中的大將軍呢?”
夫人一怔,原來他們收房的目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倉皇中瞥向柴房,而這麼個小小的眼神,泄露了她心裏最深的秘密。
錦朝士兵一點頭,一個士兵會意的走向柴房。老夫人一驚,踉蹌的奔上來,一字雙臂打開,糊弄道;“這裏是我家畜生呆的地方,怕是髒了皇子的眼。“
“你不讓我收我偏要收。“錦稚氣的賭氣笑道。
夫人無奈,隻好垂手而立在一邊。
柴房,在這時自動開啟,陳厚將軍從裏麵蹣跚而出。錦定定的看著他,這個曾經英名遠播的英雄為何如今如此委靡?絲毫見不到英雄的光環。
“你,就是陳厚陳大將軍?”錦頗懷疑的問。
“如果你認為不是,那最好。”陳厚回答到,很無奈的表情。然後示意夫人和女兒離開,自己帶著錦走進了另一個房間。
“你想知道什麼?”剛踏進房間就皺著眉頭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