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爽朗大笑:“怎麼,又忘記留意地名了?”
靈憨憨一笑,感歎一句‘知我者不過於東之風也!’
“反正,在一個狹長的幽深的四麵高牆的巷子裏…”靈終於想到如何營造真實的氣氛了。“那時天幕已黑,我一個人走在那長長的巷子裏,忽然…你猜怎麼著?一個黑影神不知鬼不覺的從高牆裏竄出來,手持一把明晃晃的大彎刀,刀尖就對著我的喉嚨向我叟一聲飛來,我還以為我就要死了,還祈禱著等你來為我收屍呢?”
風聽得膽戰心驚,原來自己沒有守在靈身邊這一會就出了這麼大的亂子。心裏為自己的鬆懈懊悔不已。
“後來呢?”風不安的問。
“嗬嗬…後來….”靈抓起杯子,仰天一倒,一滴水也沒有。嘴一癟,放了杯子將風的茶杯端過來,又咕嚕咕嚕喝下去,興奮勁十足的講來:“你知道嗎?道路盡頭的房屋裏,突然飛騰起一道紫光,然後我還來不及眨眼,這身穿紫色衣服的人就來到我麵前。將黑影的彎刀唰唰打落在地…”
“紫光,紫衣人?”風俊目裏填滿好奇。“他長什麼樣?”
“哎。”靈忽然無精打采起來。問題的關鍵就是他根本沒有看清楚這紫衣人的模樣,那是他最大的遺憾呢。
“怎麼了?”風問。
“我隻看見他蒙著一白絲巾。他長什麼樣就沒有看清楚了。”靈萬般失落的說。
“不過,在他飛走的那一刹那,他回眸打量了我一眼。”
靈未說完,風已經好奇得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他救你,走時還回眸打望你?那目光如何?”
“哎呀,他速度那麼快,我怎麼瞧得清楚。”
風聽靈這麼說,有些失望的坐了下去。
“不過,我可瞧清楚了,他額頭上有一傷疤。”靈突然想起來,“那傷疤,仔細看,竟是一朵拇指般大小的梅花。”
“什麼?”風再次從凳子上跳起來。神色驚疑,不可置信的望著靈:“你說,那人額頭上有梅花?”
“恩。”靈萬般確定的點頭。
“不可能。”
“我絕對沒有看錯。”靈反駁道。狐疑的望著風,他是怎麼了,不是一直都不懷疑他說的任何話嗎?為什麼今天竟然懷疑起他的話來了。
“靈,不是為兄不相信你,而是…”
“而是什麼?”
“凡是參政的人都知道,梅花標記是奴隸的象征。那救你的人,是東之皇朝的奴隸。”
“奴隸?”靈的吃驚非同小可。
“奴隸是前朝的後裔,太祖皇帝開元時為防止他們參與朝政,內亂朝廷,將他們貶為奴隸。既然是奴隸,就該把東之皇朝視為敵人,他應該恨你怨你才是,怎麼會救你呢?”
靈聽風這麼說,倒也覺得十分有理。
兩個人,陷入了巨大的吃驚中。
“靈弟,可還記得那人出現的地方?”
“我隻記得那條狹長的巷子挨著一間翠衣紡。”
“哦。”風的臉上蕩漾開有抹神秘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