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國人搖了搖頭,“不是偷,不過為了這藍寶石,我是拚出過性命的,為此我還算是立了大功……”
蘇梓琪已然感受到這藍寶石的重要價值,按照師兄何昊天曾經的說法,那藍寶石戒指隻是當時那顆碩大藍寶石的一小部分,可能隻是藍寶石切割整形後餘下的碎料!也許,泰國人說的拚上性命的是那顆藍寶石原石!
“你是說,你為了這顆藍寶石戒指……”蘇梓琪明知故問,雖然知道泰國人不是單單指這枚戒指,但她仍然如此詢問泰國人。
泰國人冷笑了幾聲,“你們女人隻知道戒指,就不知道世界上還有比首飾更貴重的東西!如果隻是這一個戒指,根本不值得耗費力氣,我說的是當時舉世震驚的矢車菊藍寶石原石!”
“什麼?什麼矢車菊?你說的是一種花嗎?”蘇梓琪故意犯傻,她不能讓對方感覺到她是在刺探些什麼!
“哼,你們女人真是,不是戒指,就是花!你要知道,你說的這些與矢車菊藍寶石是不能比的!有了這個矢車菊藍寶石,我們集團才最終在金三角立足!”
“這麼厲害?!”蘇梓琪心雖然究緊,但她表情仍然是不情願相信的樣子,“這麼重要的東西竟然最後被你送給了心怡的女人?”
“清兒的戒指隻是當日那塊藍寶石切割後的碎料而已!是我當日珍藏了多年,直到這一次找到清兒才送給她的!”泰國人歎口氣,“沒想到,她已經不是當年的清兒了?”
“你以前就認識何清?”蘇梓琪終於知道為何泰國人對“失戀”這兩個字眼如此敏感,看來,他仍然對何清與自己的感情耿耿於懷!
越是揪著何清,泰國人約會與她交談更多,這一點蘇梓琪是十分清楚的。
“當然,我們很小的時候就認識!隻是,從她十二歲起,她就在我的世界裏消失了,我找了這麼久,找了二十年,終於找到了她,可喜的是她還沒有結婚!可悲的是,她的身邊竟然有兩個男人!”
泰國人憤憤地說,“我告訴清兒,我一直在等她,我始終沒有其他女人,我讓她與這兩個男人斷了關係,可是她不肯,她說她早已經忘記我了!”
“你們從小就認識?”蘇梓琪充滿疑惑地問道:“你不知一直生活在泰國,何清不是一直生活在瑞城嗎?你們怎麼會從小認識?”
“當然不是!”泰國人冷笑了一聲。
“什麼不是?是你還是何清?”蘇梓琪問道。
“何清她小的時候並不是生活在瑞城的,她也不是這麼普通的人,她應該是一個大小姐才對!”泰國人雙眼空洞無神。
蘇梓琪開始有些不太明白泰國人的話了,這些信息是她始料未及的,雖然她一直對何清與泰國人的關係存疑,但她沒有想到過,他們從小就認識!
“你說何清她是……是什麼大小姐?”蘇梓琪眉頭緊皺。
“算是吧,也許對你們來說,道兒上的大家族不算是豪族旺門,可在我眼裏,達娜便是大小姐,門第是很高的!其實,我是難以高攀的!”泰國人苦笑了下。
“什麼‘達娜’?誰是‘達娜’?”
“何清,她本來叫‘達娜.莎娃裏拉’!”泰國人熟稔地念叨著這個名字!
“你說何清她是泰國人?”蘇梓琪吃驚地問道。
泰國人笑了笑,“你不知道吧?其實自從她的家族發生內亂後,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裏,我在這二十年裏甚至找遍了全世界,才在瑞城找到她!這期間,我不能每時每刻找她,隻能借接受國外生意的時候找她,真的很辛苦!”
“內……內亂?”蘇梓琪越聽越覺得事情驚人,何清竟然小時候生活在泰國,還在那麼小的時候就讓一個男人愛上了她,以至於全世界找她這麼情深!甚至說她的家族發生內亂,這讓蘇梓琪覺得萬般陌生,甚至想不出自己與這些遙遠的事情有什麼關係!
“是的,內亂中,她和她媽媽陸續離開了泰國!還好,她沒有死!隻是……”泰國人似乎回想起許久之前的一些事情,仍然感覺有些唏噓!
“隻是為了這一幹事情,卻犧牲了一個無關的女人!”泰國人搖搖頭。
“什麼女人?”蘇梓琪突然緊張起來,她直覺感到他們的談話到了關鍵之處。
“就是鍾子沐的前女人--那個叫蔣婉的女人!”
泰國人這一句登時讓蘇梓琪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