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年輕男人諂媚地向蘇梓琪笑著,他極力地討好著蘇梓琪,隻為得到蘇梓琪隻言片語地肯定。
蘇梓琪看出男人討好地意味,她並沒有做聲,隻是隨便看了一眼。蘇梓琪身邊這樣的男人多如星攢,她不想再耗費療傷以外的精力去應對這些小小的“豔慕”!
年輕男人見蘇梓琪並沒有搭茬,無聊發窘地抓了兩下頭發,慚慚地笑了笑,轉身走到了門口,“小姐,您先休息休息,我先出去了!”
蘇梓琪點點頭,並沒有多說半個字。男人隻好走出去掩了門。
蘇梓琪站在窗邊,靜靜地眺望著大海地深處,現在已經快到正午了,遊客應該是漸漸多了起來,她能看到海麵上的遊船和汽艇多了起來。
很多汽艇在村子裏的水道巡遊一圈,然後徑直衝向廣闊的大海,海麵波光粼粼,被一個個汽艇衝出道道白浪!
汽艇開到距離漁村有一段距離的淺海處,便停下來,請遊客觀賞海景,尋找海豚。蘇梓琪也在窗邊和這些汽艇上的人們一道尋找,可是再沒有海豚的影子。它們就像是奇異的神光,隻在不經意間出現在人們的麵前,隻有幸運的人才能看到它們。
幸運?我真的這麼幸運嗎?
蘇梓琪自問著,她走到藤桌麵前,拾起兩個小刺豚仔細看著。這兩隻小刺豚睜著圓溜溜地、無辜的眼睛,漲鼓著大大的白肚皮,拖著小小的短尾巴,活像一隻漲了氣的小鳥!
蘇梓琪看著這兩隻小刺豚,覺得它們甚是可憐,被人捉了來,利用它們防禦敵人的樣子做成玩具,以博得人們的一笑!原來,無法真實擊退敵人的防備是如此可悲、可笑的事情!
蘇梓琪歎了口氣,放下刺豚。
這時,房門又被輕輕叩響,一定又是男房主來想方設法討好自己了,早知道自己就不應該住在這裏,蘇梓琪走到門前,打開門,卻是剛剛的背包男。
“小姐,我想借個椅子,我要拍照,我那邊的椅子不好,我剛剛看房間的時候,看到小姐這裏有一張合適的!”背包男臉上是一副誠懇的表情。
蘇梓琪猶豫片刻,看到背包男手裏一隻長炮筒的單反相機,便敞開了門,以前的鍾子沐最喜歡這款相機,曾經用它給蔣婉拍了許多照片。
“先生自便,用完也不必還回來了,放在您的房間就好,請您自己和房主說一聲!”蘇梓琪讓進背包男。
“沒問題,我一會兒就去說一聲,多謝小姐了!”背包男走進房間,他走到藤椅旁,看到桌上的茶點和刺豚,嘴角齜出了一絲嘲笑。
“男賓女賓的待遇不太一樣,我雙倍的房價都沒有點心,嗬嗬!”背包男一麵說著,一麵看向那兩隻小小的刺豚。
“這兩個刺豚倒是很有趣,小姐在附近買的?”背包男問道。
“先生喜歡就拿去吧,我並不喜歡!”蘇梓琪嫌惡地看了看兩隻小刺豚。她確實很厭惡這殘忍的做法,為了討人喜歡,把受驚的、漲鼓的大大的刺豚弄死作為玩具,這實在是她不能接受的死法和玩法。
“那我恭敬不如從命了!”說著,背包男拿了兩隻小刺豚,拎了藤椅出了門去,出門的時候,背包男不經意間在門閂上抹了一把,放下了一個小小的銅釘!
蘇梓琪坐在剩下的一隻藤椅上,喝著茶,吃著糕點,愜意地繼續望著大海,就這樣打發了大半天的時光。
傍晚的時候,蘇梓琪出去散步了一圈,並在漁村的小街上買了一碗魚蛋和一些當地的海鮮小吃,帶回了家庭旅館。
吃完帶回來的吃食,蘇梓琪覺得有些困倦,她早早地洗了澡,便躺在了床上。昨天和鍾子沐到了酒店已經是淩晨,自己沒有睡好,又早早地離開了酒店,現在渾身疲憊不堪,上下眼皮也開始沉沉地打架了。
窗外沉沉的夜色已經將大海捂個嚴實,想要看海景已不能夠,隻有海上的點點漁光還存有微弱的光亮。
看來要看海,隻有明天一早起來。蘇梓琪隨後關了床頭的燈,翻了一個身,很快便進入了沉沉地夢鄉。
不知過了多久,蘇梓琪突然被一陣窸窸窣窣地聲音驚醒,她睜開眼睛卻是伸手不見五指,什麼也看不清,她連忙伸手去摸床頭的開關,卻被一隻男人的手一把按住!
“啊--”蘇梓琪尖叫了一聲,瞬間,她的嘴就被那男人的另一隻手捂上了。
蘇梓琪驚恐地睜著雙眼仔細辨別,借著窗簾縫隙透過的一點點月光,她看到她麵前正有一個赤身裸體、緊著了內褲的男人!
這個男人緊緊抓著蘇梓琪,同時兩條腿已經攀上了蘇梓琪的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