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汐舞的心魔最熟悉的兩個人,就是玄天和軒轅神跡,鬼幽也是在前不久才知道的,現在的這個情況,他隻能問玄天“師兄,關於舞兒的心魔,你還知道什麼?”
玄天沉默了一會兒,最新發現這個情況的是神跡,就是神跡都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更加不可能“這事情除了舞兒,沒人知道具體情況。神跡都是無意之間發現的,問舞兒她是什麼也不肯說。”
說完,玄天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拍了拍鬼幽的肩膀,說道“舞兒那孩子的心魔很重,你這個做父親的,有空找她多聊聊,看看她願不願說。”
鬼幽聞言是深深的無奈,他這個父親根本就不合格,如果當初他自私一點,把雲兒帶著遠走高飛,是不是所有的一切都不會發生,舞兒也不會受這樣的痛苦。
玄天看出了鬼幽的自責和內疚,當初鳳清雲的事情,他知道的以後,已經太晚了,如果他早知道,怎麼也不會袖手旁邊,讓鳳清雲嫁給朝火新,讓舞兒那樣一個好孩子,變成了如今這個樣子。
這個時候房門開了,玄天和鬼幽也收起了思緒,走上前鬼幽詢問道“舞兒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
“沒事,隻是太累睡著了。”軒轅神跡淡淡的說道,舞兒的心魔這次來的很突然,表現的也十分奇怪,以前舞兒心魔發作,頂多持續一個時辰,就會因為昏厥過去,理智也是完全喪失,根本不會像今天這樣。
“師傅,你們先看著舞兒,我回去一趟。”軒轅神跡的眼裏閃過一絲殺意,誰也沒有發覺著一閃而逝的殺意。
玄天點了點頭,叮囑道“恩,你放心的回去吧,記得行事不要意氣用事。”
盡管神跡從來不曾讓他操心過,可舞兒就是神跡的逆鱗,也是他心中的珍寶,他真怕舞兒的事情會刺激到神跡。
軒轅神跡遞給玄天一個安心的眼神,衣服都不換穿著那依舊染著血跡的衣服離開了。軒轅神跡出了別院之後,直接回了王府,剛踏進王府,夜落就迎上來了,他遞了一件衣服給軒轅神跡。
軒轅神跡接過衣服,脫掉外衫就直接扔掉,穿上夜落給的衣服,冰冷的問道“問的如何了?”
“夜桂還在問,兩個人被少主傷的很重,不能用刑,不然會有生命危險。”夜落有著自己的打算,那兩個人還有很大的利用價值,如果就他們這樣早早的死掉實在太可惜了,所以並沒有動刑審問。夜桂在皇宮裏呆了那麼多年,對審問的手段可是爐火純青,他出手基本沒有問不出來的。
軒轅神跡直接走到了地牢,地牢裏的火炭正燒的旺,發出滋滋的聲音。夜桂的聲音從裏麵傳來,隱隱還能聽到,他在問什麼。
夜桂見軒轅神跡來了,放心手中的東西,恭敬的站到一旁“屬下參見主人。”
軒轅神跡輕輕頷首,抬眸看向被吊在半空中的兩個人,對夜桂說道“放下來。”
夜桂趕緊把兩個人放下來,軒轅神跡走近,仔細的打量著他們,沉默了良久說道“你們是無雙城的人。”
聞言,一男一女的眼裏都閃過一絲吃驚,女人表現的尤為顯眼,居然不掩飾吃驚的眼神,直直的看著軒轅神跡,好似在想他是怎麼知道的。
軒轅神跡看都沒看女人一眼,直接坐到了他們對麵的太師椅上,冰冷的聲音詢問道“告訴本尊你們的名字。”
男人和女人閉上眼睛,不去看軒轅神跡,擺明了就是不合作。見此,夜桂和夜落的心裏都冷笑一陣,他們還真以為,主人不會對他們用刑嗎?他們不會用刑是因為他們還有利用價值,可對主人來說,他們傷了少主就是罪該萬死,千刀萬剮都不能讓主人消氣。
軒轅神跡盯著他們看了一會兒,垂眸沉寂了一刻鍾,這一刻鍾是他給他們的思考時間,也是給他們看清形勢的時間,就如夜桂和夜落的想法。他們傷害了舞兒,早就沒有可能活下來,死是他們唯一的結局。他們要是好好合作,可是稍微死的痛快一點,要是不好好合作,就會體驗到,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上次從無雙城回來,抓回來的柳眉,到現在還沒有死,可離也不遠了,隻剩最後一口氣吊著,隻要軒轅神跡不發話,她就永遠死不了,永遠都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而且柳眉也在這個牢房裏,隻不過隔了一座牆,他們沒有看見而已。
“本尊的話從來不說第二遍。”軒轅神跡的聲音,在幽暗的牢房裏回蕩,讓人不自覺的毛骨悚然了一番。
女人和男人,還是擺明了不合作,軒轅神跡不浪費時間,對夜桂吩咐道“去審,本尊要在半個時辰內知道一切。”
“是。”
夜桂的眼裏閃過一絲興奮,夜桂這個人有點稍微的變態,那就是喜歡折磨落在他手裏的人,他的審問手段會如此的出色,和他這個興趣是息息相關的,六夜之中除了夜落,沒人敢得罪夜桂,他的手段真是層出不窮,讓人防不勝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