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兒一見,不由大怒,厲聲道:“放開我姐姐,不要動她。”
說完從身上抽出了寶劍直指著嶽淩風,雙眼發出冷厲的光。
尚青見到寶劍在夕陽下發出閃閃寒光,那寒光刺痛了雙眼,忽然捂著頭恐懼地叫道:不要,不要傷害我的孩兒。”
嶽淩風聽了忙摟緊了她,連連說道:“青兒,別怕,為夫在這,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
“姐姐,你忘了,正是他派人刺殺你的啊!”雙兒跺著腳說道。
“雙兒,把劍放下來。”一個溫和威嚴的聲音從後麵傳來,赫廣揚淡然地站在雙兒後麵,對著雙兒道,“雙兒,快把劍放下來,不要刺激了青兒,有什麼話好好說。”
雙兒怒目橫瞪了嶽淩風一眼,極不情願地放下了劍。
“青兒。”嶽淩風緊緊地抱著尚青,在她耳邊溫聲道:”青兒,別怕,我會保護你的。”
尚青像醒悟過來似的猛地推著嶽淩風,抬手朝雙兒道:“雙兒,我要回家。”
嶽淩風如何肯放開她,隻是抱著她。
“嶽公子,你放開青兒,讓雙兒帶她去歇息,有事先跟我說。”赫廣揚朝嶽淩風鄭重地說道。
一句話驚醒了嶽淩風,望著在懷中掙紮著滿臉泛紅的尚青,無奈地鬆開了手,尚青朝雙兒跑去。嶽淩風看她挺著大肚子,步履蹣跚地跑著,不由叫道:“小心,別跑。”
雙兒帶著尚青進屋去了。
赫廣揚望著嶽淩風不舍難過的表情,若有所思。
“赫弟,你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嗎?”嶽淩風望著赫廣揚著急地問道。
赫廣揚表情淡然,平靜地問道:“嶽公子,你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嗎?青兒和雙兒被人追殺,青兒頭部受到重創已失去了所有的記憶。”
“被人追殺?誰敢要殺害我的女人和孩子?”嶽淩風臉上寒氣聚攏,眼中閃過一抹厲色。
赫廣揚的臉上浮起一絲不屑來,冷冷說道:“皇上,青兒跟著你到底受了些什麼罪過,雙兒都如實告訴我了,你若盡不到一個男人的職責,就請你選擇放手,青兒,我會照顧好她的。”
“不,青兒是我的女人,她已經有了我的孩兒,我不可能放棄她的,沒有她我會活不下去。”嶽淩風滿眼的痛色,驚慌地說道。
“虛偽,偽君子。”雙兒從後麵走來鄙視地說道,“如若你真愛姐姐,你會舍得讓她受那麼多苦,舍得讓她去死,你可知道,若不是夏國派人及時趕到,若不是我及時碰巧遇到了揚兄,姐姐早就一屍二命了,你說你憑什麼要來認姐姐?”雙兒說到後麵情緒激動,疾言厲色道。
“雙兒,這是怎麼回事?青兒和你一夜消失在我的麵前,我愛青兒,怎麼會可能派人刺殺她?更何況她還懷了我的孩兒,又怎能如此狠心?”嶽淩風茫然地說道。
雙兒見他如此說,又見他對尚青也不像虛情假意的樣子,心中也對此事存疑,虎毒不食子,姐姐腹中懷的可是他的孩兒呢!想至此,她冷冷地說道:“就算不是你,你也沒有盡到保護的責任,你根本不配得到我姐姐的愛。”
嶽淩風慚愧地低下了頭。
“皇上,既然你來了這裏,寒舍粗陋,先將就歇息一晚吧!”赫廣揚丟下這句話朝屋內走去。
雙兒緊跟其後,嶽淩風說了聲“謝謝。”忙跟著他們走進屋來。
尚青剛受了點驚嚇,回房已睡著了。
雙兒做好飯菜,他們用起晚飯來。
“青兒不吃晚飯能行嗎?”嶽淩風擔憂地問道。
雙兒白了他一眼,道:“姐姐半夜起來都要吃東西的,她晚上睡不好覺,常常不停起床折騰,女人懷孩子是很辛苦的,哪像你們男人坐享其成,還不知憐香惜玉。”
一席話說得嶽淩風低下頭去不敢再接茌。
用完晚飯後雙兒把一鍋雞湯和從山上摘下的果子端進了房來。
嶽淩風正坐在床沿看著睡不安穩的尚青發愣。
“這些東西姐姐醒來後就會要吃,現在好不容易胃口好了,不能餓著她,我就在隔壁有事叫我。”雙兒鄭重地吩咐道,說完轉身走了。
嶽淩風答應一聲,起身看了看雙兒端來的東西不禁微微皺起了眉,他的青兒怎麼能吃這些東西呢?
雙兒攔在馬車前,執坳地望著正欲出門的赫廣揚道:“揚兄,你是不是又準備一走了之?”
“不會。”赫廣揚臉一紅,囁嚅道:“你歇息在我的房間,這幾日病患較多,我去忙幾日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