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難道讓所有平民百姓都遭殃了,才來報嗎?這是無能的行為,你可以明著不去對抗,但可喑中去救人啊,能救得一人是一人,也是上天好生之德啊!”尚青不滿地說道。
赫廣揚聽得說,不由歎了口氣說道:“行俠仗義也要量力而行,招致官府中人,後患無窮,如若你想濟世救人,可以廣施醫德,憑你的醫學救治當地百姓,眾人眼見得你治好了他們的病,自然也不會去信那邪門妖術了。”
尚青聞言覺得言之有理,不由心中一喜道:“揚兄,我正準備年後去平定開家大型醫館,救治病人,我自有一套理論,到時貧窮百姓可以低價或免費瞧病,而富貴人家自然得心甘情怨掏錢瞧病。不知揚兄可否有意合作?“說完神彩飛揚地看著赫廣揚。
赫廣揚看著尚青神彩奕奕的樣子,心中一動,他微微一笑道:“你之言,正合我意,我自當鼎力相助,以謝你相贈醫書之恩。”聽到他提及醫書,尚青想起自己這裏尚有二本,便笑道:“那二本你若學完了,我這裏還有二本,整整一套書,都是師父師承下來的,到時你可全部學會。”
赫廣揚聞言,眼睛一亮,道:“好,等我學完那二本,再來找你借。”
“好,你盡管好好學,若不懂可來問我。”尚青嘻嘻一笑道。
這時雙兒走來,尚青也不理會他,和雙兒走了。
二人先在街上閑逛一陣,天不到初更之時,雙兒和尚青打扮成男裝,來到了天仙廟前,雙兒飛身上房,尚青給雙兒備好了迷魂藥解藥,尚青不會武功,便從前門大搖大擺走進去,仆人不多,尚青順利進得西院,卻見得裏麵有十餘間房屋,屋內燈火搖搖,尚青聽得一間房中傳出聲音來,她忙朝那間房走去,用手蘸口水濕破窗紙朝裏望去,隻見四個紗燈,各點蠟燭,西邊條案上有燭台一個,東邊椅子上正坐著那個娘娘,靠南窗戶上有一個大床,床上卻擺著一個小炕桌,桌上擺滿酒菜。隻見那九花女說道:“我今日心神不寧的,你們先給我拿衣服來換吧。”一個仆婦立時從箱子裏拿去一套銀紅色女裝來,她脫了襯衫,裙子換上銀紅色女裝,放下滿頭黑發,更顯得美豔不可方物。
那婦人送上茶來,她喝了一口道:“你且去把那個景順民請來,我要好好款待他。”那婦人答應一聲出去了,尚青一聽果然景順民被她使詐關了起來。她忙隱身於屋簷下。
不一會兒,隻見那婦人領著景順民進得來,正是白日燒香求藥之少年,尚青見他迷迷糊糊的,認不出人來,傻愣愣的,坐在床上。
那九花女眼神妖媚,掏出一個藥瓶兒,往那少年鼻子下晃了晃,那景順民一睜眼,臉露迷茫之色道:“這是哪裏,我怎會在這裏呢?”這時那婦人道:“你不用叫嚷,我們娘娘與你命中有一段仙緣,你可要好生珍惜。”這時那九花女道:“景順文,我是王母娘娘之女,如今臨凡,與你有一段曠古奇緣,你我今日夫婦合為一體,上天之德,來,我們先且喝酒。”說完走到床前來。
那景順民一聽,不由怒道:“我是因母病才來求藥問醫的,你卻使詐誆我在此,快快送我回去,否則我明日報官拿了你們。你休得胡說,哪有娘娘還需要男人的,真是笑話。”
那九龍女聞言妖嬈地一笑道:“這你就不懂了,你說那王母娘娘還有玉帝呢,不也生了幾個女兒?更何況我這等天生尤物,你要從我,我明日送你回家,給你母親治病,你若不從我,恐怕你進得來出不去了。你看我美豔如此,難道還會配不上你?若說到你告官,那你更是稚嫩可笑了,你可知道當今皇上都是我的親戚,試問誰敢動我呢,聰明點就乖乖從我吧。”說完就伸手過來攬住他的雙肩,胸脯在他身上噌來噌去,意欲挑逗強上,景順民立時滿臉通紅,盡力將她一推,九龍女被推得後退幾步,不由惱羞成怒,正欲發火,隻聽得窗外一聲罵道:“好不要臉的妖婦,扮作娘娘,卻幹得這等醜惡之事。”話音未落,卻隻見雙兒從窗外跳進來,怒視著她,那九龍女抬眼一見,卻見到一個藍衣公子,麵如白玉,白中透潤,尖下頦,唇若塗脂,貌比潘安,不由骨軟筋酥,噗哧一笑,故作妖媚之態,道:‘哎喲,小官人,打哪兒來,我請你吃酒,我們談談心可好?”
雙兒冷冷一笑道:“你個妖婦,從此後改良歸正,我今日便饒你一命,自此後滾出平安縣,不再讓我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