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夏汗王的驚喜(1 / 2)

卻說程將軍在軍帳內來回踱步,焦慮異常,忽見張小兒郎進來,便一把抓住他道:“好你個小子,你整天跟在皇上身邊,你倒說說皇上如今在燕京城跟那個白衣公子算怎麼回事?”張謹一聽,忙苦著個臉,委屈地道:“程老伯,弟子隻是個奴才,皇上他想幹嗎,小的哪能管得了啊?”

“是不是你帶壞了皇上,想皇上以前哪有這種僻好?你整天混在青樓,不學好的話,待我來日回朝講與你父親聽。”程將軍疾言厲色道,說完鬆開了他。

張謹摸了摸手臂,哭喪著臉道:“程老伯,這青樓又不是弟子想去的,皇上去萬花樓幹什麼,你可比我更清楚。”說完又嘻嘻一笑道:“弟子隻對女人感興趣,對男人我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這程將軍不聽猶可,一聽不由氣得就想去抓他,這張謹一溜煙跑出去了,隔著軍帳他在外麵道:“皇上著程將軍暫代一切軍中事物。”

這程將軍聞言不覺一呆,這皇上又要去燕京城了,這燕京到底是攻還是不攻呢?

尚青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她腦海中不停地想起王妃柳如兒白天說過的話,皓天哥到底想幹嗎?對於燕京來說,它不需要依附於任何人,獨立自主才是燕京城目前最好的結果,也是柳如兒和煜兒最美好的歸屬。不行,她一定要去見皓天哥,把事情問個清楚,她忽然想起那天皓天哥說有事要找她,看來皓天哥也一定有事要問她了。對,明日再去趟萬花樓,她打定好了主意,朦朧中睡去,不安穩的夢中總有個身影隱現,她想走近他看看卻總也看不清楚。

次日尚青穿了件淡紫色長裙,上身穿了件月白夾心棉沃,如瀑的長發隻用了一根絲帶束在後麵,外披了一件厚實的鍍金邊的紫色大氅。皇宮女子的發髻,她嫌麻煩,不常用。簡簡單單地挺符合她的個性。

一輛華麗的馬車停在華清宮門口,尚青帶著雙兒走出華清宮,正準備坐上馬車。

“青姐姐,青姐姐……”一疊聲的叫喚隨著稚嫩的童聲飄過來。尚青回身一看,卻見煜兒跑得氣喘籲籲地過來,額頭上集滿了細密的汗珠,臉上紅撲撲的,襯得肌膚越發白淨可愛。

“青姐姐,你答應今天帶我出去玩的,又騙我嗎?”不滿和委屈湧上心頭,眼睛已是紅了。

尚青一怔,似乎確實有這麼回事。這孩子整日悶在宮中,王妃憂心皇上病情,無瑕顧及他。尚青假裝剛想起來的樣子,揉著手撐笑著:“對不起,煜兒,姐姐剛想起來正要去叫你呢。”煜兒一聽有戲,眼晴立時澄亮,拉著尚青的手就要上馬車。尚青隻好從趕來的宮女中挑了個貼心侍女,一同上了馬車。馬車朝燕京城走去,煜兒興奮得滿臉通紅,手舞足蹈。尚青和雙兒都看著他微笑,尚青拿手絹給他擦去額角的汗,侍女隻顧緊張地盯著煜兒,生怕出現意外。馬車朝著城中慢慢馳去。

馬車在燕清街停了下來,煜兒一下馬車,就朝街上跑去,慌得那侍女緊跟了上去。尚青剛下得馬車就感覺到了路人的目光,這才想起今日出門的目的,一時後悔不該帶著煜兒出門,這樣未免太引人注目了。

她眼啾著煜兒興奮的樣子,若此時把他送回宮,他必是不肯的,看來要找皓天哥,隻能是改日了,想至此,她返回馬車上,寫了個紙條給雙兒道:“雙兒,你去一趟萬花樓,把這個交給那個夏汗王。”

雙兒一聽,暗道:這小姐還對那個夏公子念念不忘,她已查清了那夏公子可是夏國的國君,後宮據說有不少妃嬪,小姐可不能揣著明白裝糊塗啊,到時吃虧的還是她,於是便神情懶懶地說道:“小姐,我已查清了,那個夏皓天正是夏國的國君,聽說他的後宮妃嬪一大堆,個個不是省油的燈呢。”

尚青聞言心中湧出一絲苦澀,皓天哥穿過來做了皇帝,每日流連於奇花異草中,哪還能記起她來?短暫的沉默後,她點點頭道:“我已知道了,你隻管送給他,一定要親自交給他。”

哎!雙兒搖了搖頭,隻得拿起紙條朝萬花樓走去。

燕京城最大的旅舍裏,一個肥頭大耳,膀大腰園,鳩形鵠麵的中年男子正朝裏麵走去。

夏皓天站在旅舍的一間大房裏。

一個麵色陰鷙的隨從走了進來道:“皇上,外麵有個人聲稱要見你,現已在房門外。”

夏皓天的臉上泛起了好看的笑意,道:“不離,來者是何人?你可查清楚了。”

不離細小的眼睛裏閃出尖銳的光,他恭敬地道:“皇上,此人正是天照國劉正瀟的兒子劉正武,此人逃離天照國後一直隱藏在燕京王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