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逃?能混進皇宮的人怎能輕易讓他逃走?這可不是嶽淩風的性格,他按壓住內心的怒火,不動聲色地問道:“你,是哪個後宮的內侍?”
“奴才......奴才是冷宮的。”尚青心念急轉,忙敷衍地說道,心中卻直打鼓,太監總管不見得會認識每個後宮的太監吧,先蒙混過去,趕緊逃離這皇宮才是正道。說完旋即嘻嘻一笑掐媚道:“太監大人,奴才先行告退了,改日再來孝敬您老人家。”說完就欲逃之夭夭。
冷宮?當他是傻子,莫說冷宮不配內侍,就算是有也不敢混進這禦書房,他輕舒猿臂,五指一抓,就抓住了尚青的後背衣服,往上一提,尚青頓覺身體一輕,旋即麵朝下,四肢離地,隻覺血往上湧,異常難受,她揮舞著四肢,不由怒叫道:“變態,快放我下來。
“說,你究竟是何人?”嶽淩風玩味地欣賞著手中的獵物,威嚴地說道。
“你放我下來,我就告訴你。”尚青喘著氣大叫道。
哼,嶽淩風冷哼一聲,他還真想看看他能玩什麼花招?他把手一鬆。
尚青隻覺身體重心朝下一轉,她被嶽淩風往地上一放,站立不穩,朝後麵倒去,嶽淩風伸手去拉,距離較遠,冷不防腳底一滑,整個人都順勢朝著尚青身上壓去,尚青頭暈眼花的,忽覺得後背重重著地,咯得生疼,一堵黑牆正壓在自己身上,她忙定睛一看,卻見嶽淩風正整個人趴在自己身上,眼神呆愣地望著自己,姿勢如此曖昧,尚青一時又羞又急,好個死太監,竟敢吃我豆腐,不由大怒,趁著嶽淩風呆愣之時,說時遲那時快,她伸出一拳朝他臉上重重打去,不偏不倚正中嶽淩風的右臉,嶽淩風哪能料到會出現這種情形,他趴在尚青身上,心中竟升起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仿佛他早就熟悉眼前這個身體,甚至於這個人。一時間神情有點迷糊,臉上被挨了一記重拳,方回過神來。
“變態,快起來。”尚青用盡力氣推不開他,正惱羞成怒地捶打著他。
嶽淩風看著身下的尚青手舞足蹈氣急敗壞的樣子,忽然感到一絲玩味,覺得甚是解氣,卻也升起一股奇妙的興味,他摸了摸被打的臉,不急不忙地站了起來,一把拎起尚青,把她往牆上一靠,他伸出一隻手鉗住她的肩膀,打量著她的臉,另一隻手卻往他頭上束著發絲的發帶一拉,隻見嘩地一下,尚青一頭如瀑的長發全部披散開來。難堪與慌亂使她手足無措,她驚慌地睜大了眼睛看著嶽淩風,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嶽淩風的嘴角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果不其然,是個女孩兒,他倒想看看她有什麼本事混進皇宮,意欲為何?到底想玩什麼花招?他欺身上前,步步緊逼,直把尚青逼進了一個牆角,尚青心中暗叫:不好,今日這嶽淩風拿他男性的身高優勢與氣勢壓她,她表現得如此軟弱和慌亂,這樣下去難免要吃虧。
“你是何人,來到皇宮所為何事?從實招來。“嶽淩風伸出一隻手鉗住尚青的下巴,咄咄逼人地問道。
不說還好,說到這兒尚青一時氣不打一處來,她無故被人打暈挾持進皇宮,處處被這些皇宮的小人欺壓,如今竟還來問她混進皇宮何事?她不由怒喝道:“變態,放開我,我怎麼知道怎麼回事?”
“變態,變態是什麼?“嶽淩風屢次聽見尚青說出這個詞,難道這是暗號?他沉吟著問道。
尚青眼珠一轉,眉頭一皺計上心來道:“我們做個交易,你先放了我,我再告訴你,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