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見過皇上,皇上萬安……”
女子雖說年過三十,卻生的極為俊美,妖嬈的五官畫著濃妝,落月發髻盤在腦後,招搖的牡丹花直插入鬢,仿若那牡丹,本就開在她的發髻上,一席紫色錦袍,拖著長長的後擺,踩著蓮花步,款款而來。
纖細的水蛇腰,給她妖嬈的五官增添了些許魅惑,一禮畢,彬彬有禮,大方的特,無不彰顯著女王之風範。
“有何要事?”
皇上的麵色瞬間冷峻了下來,對於女子,他從來最討厭幹係他的政事,特別是有些場合,他從來不會知會後宮任何一女人,而諸葛非雲便是被他譽為比政事更政事的政事。
“母後身體不適,今兒八月十五,想必是多日未見皇上您,所以,明臣妾親自來訪,請皇上過去一趟……”
皇後紅唇皓齒,輕啟,言語之間透著無比的尊重。
“嗯,朕這就去一趟,宣禦醫了嗎?”
皇上說著,便起了身,話說自從諸葛非雲入宮,他便至少有一個月沒有給母後請安。
“母後說,皇上您去了,就不用宣禦醫啦……”
皇後看著皇上預起身,不由得心花怒放了起來,皇上至少半年沒有去過她的宮中,此刻前來邀約,也是她毛遂自薦,給母後主動提出的意見。
“什麼話嘛?母後年紀大了,難道你也由著她?宣禦醫……”
話語帶著斬釘截鐵,雙手背後,搖著龍袍,一步一步的走出了這九陽宮。
“恭送皇上……”
滿朝文武包括諸葛非雲均都下跪行禮,隨著皇上的離去,場麵頓時開始竊竊私語,眾人投來的異樣眸光,均都時不時的從四麵八方齊齊的射向諸葛非雲。
這一切,對他來說,他毫無知覺,雙眼長在別人身上,心也長在別人身上,別人想看什麼,想什麼,他諸葛非雲沒那麼大本事去管,也沒有那個心思去過問。
他已經知道滿場的人均都要準備散席了,即便是喜宴分文未動,他也不在乎,他在乎的不是一種儀式,在乎的是那新房內的女子。
他不再理會其他人,直徑走進了新房內,門外陸陸續續響起了幾聲客套話說什麼:“家中要事,不便久留。”之類的話。
更是有些人,連招呼都不打,便一甩大袖,轉頭走出這九陽宮。
“纖塵……”
諸葛非雲一改平日裏冷清的麵容,撩起紅衣前襟便踏入了門檻,快步走到纖塵麵前。
看著她的深情依舊有些忐忑。
“非雲……他沒有看出端倪吧?”
纖塵趕忙雙手抓住諸葛非雲的雙臂,緊張的問道。
“你是在諷刺相公的易容術嗎?”諸葛非雲似笑非笑的抬手伸向纖塵的耳後,隨即一張薄薄的皮質東西,便被諸葛非雲小心翼翼的撕了下來。
纖塵趕忙抹了抹自己的臉,這觸手升溫的皮膚才是真正的她嘛,她頓時有種死後餘生的欣喜感。
“非雲,等一會要是有人來辦?”纖塵依舊不放心的雙目緊緊盯著諸葛非雲。
“這易容術用的材料不是普通的獸皮,不透氣,最多隻能維持一天,久了便會損傷基地,到時候,變成醜八怪,再說,霍少凡已經不會再來皇宮了,沒人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