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被這人赤裸裸的視線惡心到,不由得往後退,她的後背緊緊地貼在閻墨贇身上,閻墨贇順勢將相思爆的更緊。

簾子放下後,閻墨贇在相思耳畔低語道:“這個人,為夫會處理的。”

聞言,相思低著頭沒有回應。

又等待一段時間,危天臨終於說服守城門的官兵,他們被放行,進了城。到客棧的時候,相思發現已經有人在客棧等他們了。

隨著店小二上樓,當雅房的門關上,禦史張弘海跪下給閻墨贇行禮問安,道:“老爺,終於等到你們了。”

相思不動聲色地在一旁靜靜聽張弘海說明前兩日江州城發生的命案,原來江州城查出入之人如此之嚴是跟兩日前黃知府遇害有關,官府的人找不到凶手,認為是往來江州城的人幹的,便開始在出入城門嚴查。

不過張弘海也不清楚黃知府是被什麼人殺害的。

在聽過張弘海的話後,危天臨的臉色很不好,他看著閻墨贇問道:“老爺,黃知府的死會不會跟我們此行有關?”

閻墨贇輕輕點著頭,說:“確實有關係。”

張弘海不知道他們來的路上遇襲,他急忙問道:“老爺,你們遇到什麼事了?”

“我們在來的路上被偷襲了。”危天臨回答道。

張弘海麵色一變,“近日,我在江州城發現幾個可疑之人,經辨認,屬下發現他們來自渭琅國。”

“渭琅國?”危天臨重複道。

“是的,原本我並不肯定,但我身邊有個對渭琅國熟悉的手下,他非常肯定這些人是渭琅國阿普普將軍的人、”張弘海說道。

危天臨聞言陷入沉思,良久他抬頭看著閻墨贇,“老爺,我們的推測是對的。”

閻墨贇麵色一沉,“歸仲珩確實比我們早到江州城,黃知府的事怕是他做的。”

這下,張弘海不明白了,“老爺,您說渭琅國太子歸仲珩此刻在江州城?那他為什麼要殺黃知府?”

“你派人仔細調查黃知府被殺一事。”閻墨贇立即命令道。

張弘海拱手,應道:“是,老爺。”

說著,閻墨贇看向危天臨,說道:“天臨,你找機會跟那些官兵套話,我想知道一件事。”

危天臨對上閻墨贇的視線,他點著頭道:“屬下明白。”

事情吩咐完後,危天臨和張弘海都離開了,閻墨贇這才過來陪相思,“夫人在看什麼?”

相思眉頭微皺地看著閻墨贇,“夫君,這個黃知府死了是不是很麻煩?”

閻墨贇輕笑地說:“也不算太麻煩。”

“那渭琅國太子為什麼會來郅寧國?他很閑嗎?”相思裝傻地問道。

閻墨贇聽後,不禁笑了,他輕歎了口氣說:“歸仲珩是來找我算賬的。”

相思搖著頭說:“相思不懂。”

閻墨贇嘴角勾著一抹笑,輕撫著相思的頭發,說:“夫人什麼也不需要懂,夫人隻要在為夫身邊好好地陪為夫就好。”

“嗯,相思會陪夫君的。”說著,相思給了閻墨贇一個微笑。

“夫人,你先回房休息,待會兒我派人找大夫。”閻墨贇扶著相思起身說道。

相思一聽到大夫,她眉頭再次皺了起來,“夫君,相思可以不看大夫嗎?”

閻墨贇無奈地應道:“不行。”

“可是我身體很健康啊,為什麼要一直看大夫?”相思反駁道。

閻墨贇輕撫相思的手背,說:“為了我們的孩子。”

相思沉默了會兒,她點著頭應道:“好,相思會乖乖讓大夫檢查的。”

“這才乖。”閻墨贇笑著應道。

離開雅房時,他們正好在門口碰上魏棋和羅昉,魏棋笑著打招呼說:“閻老爺、閻夫人,原來你們在這兒啊。”

閻墨贇看著魏棋和羅昉的打扮,他不解地問道:“你們這是?”

羅昉拱手應道:“我們已經安全將閻老爺的車隊護送到江州城,那麼我們也應該告辭了。”

“是啊,再不走,韓管家要罵我們了。”魏棋笑著補充道。

“可我們還未好好謝過兩位呢。”閻墨贇為難地說道。

魏棋笑得很燦爛,“如果閻老爺要謝我們,就到萬向城來,到時我們定不會推辭。”

“是啊,我們已經耽誤了些日子,再不回去,韓管家真要責怪了。”羅昉說道。

相思見兩人去意已決,她幫忙說道:“夫君,既然如此,到時我們去萬向城好好謝兩位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