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國有個地方叫上海,在上海有個地方叫景山,在景山有個墓地叫‘景山墓地’,在景山墓地裏,埋葬著一個女孩的遺體。景山公墓是非常昂貴的墓地,在這能有‘安身之處’的亡靈非富即貴。
在墓地的最中央位置,有一片占地達七千平米的草地,這個草地全是人工種植的。每個星期都有專門的人員來打掃,修剪,墓碑前的水果也是每天不段的更新。
2015年六月二十號,天下著蒙蒙細雨,墓碑前突然來了一個‘陌生人’。這個男人叫薑子豪,墓碑的主人就是他已經亡故的妻子,應該說是未婚妻。薑子豪胸前戴著一朵白色的菊花,站在墓碑前默默的鞠了三躬。
“姍姍,你可以安息了,我已經幫你報仇了。”說完這句話,薑子豪大聲的哭了起來。
“事已至此,就別再傷心了。我想要是姍姍地下有知,她也不希望看見你這個樣子。”許久以後,薑子豪的哭聲被身後的人打斷。薑子豪一怔,回頭看了看也是滿臉悲傷的老者。
“伯父,你怎麼來了?”薑子豪邊說邊擦著眼淚。
老者名叫肖北天,是肖氏集團的大總裁。肖氏集團是全國最大的個人集團,身價已經達幾千億,而埋葬在這裏的人,就是肖北天的唯一的女兒。肖北天的女兒,全名叫肖玲珊,如果她沒死,她將是肖氏集團的唯一傳人。肖玲珊就畢業於北京大學,是經濟學專業的高材生。原本肖北天是想讓女兒在集團的新成立的子分公司曆練三年,然後把位子傳給她的,沒想到在一年前,女兒就這樣離開了自己。
“今天是端午節,我來看看姍姍。”肖北天從女兒去世以後,仿佛一夜之間蒼老了許多。
“你們都走吧,我跟子豪在這陪姍姍聊會天。”肖北天對身後的管家說道。管家也知道,這個時候不需要外人打擾,他連忙轉身離開,同時把肖北天的保鏢也帶了出去。
“姍姍啊,你都走了一年四個月零九天了,你知道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裏我有多麼想你嗎?子豪他還依然愛著你,他不是小人,更不是害死你的凶手,當初是爸爸糊塗,你不會錯怪我吧!”此時的肖北天,已經褪去了平日的嚴肅,這個時候,他就是一個痛失女兒的父親。沒有任何的掩飾,肖北天淚流滿麵。
兩個男人,在墓碑前緊緊的抱在了一起,在這一刻,他們冰釋前嫌,猶如父子...
當天晚上,肖氏集團通知所有股東召開會議,會議的內容很簡單,從那一刻開始,薑子豪就是肖北天的兒子,也是肖氏集團的總裁。沒有任何的抗議,一家獨大的肖北天名義上是開會,其實就是通知大家而已。
“伯父,這個決定...”薑子豪連忙推脫。
“還叫我伯父,難道我沒有資格做你的父親嗎?”在集團裏,肖北天恢複了以往的嚴肅,在這裏他就是皇上,他就是老大,沒有人可以拒絕他的話。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怕我管理不好這麼大的集團。”薑子豪生怕肖北天誤會自己,連忙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