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土生這個淫賊,在食堂門口遇見我,竟然說城西下修煉室打傷六姑欲幹那事,他從中搭救,被城西打傷了。"袁壯咬牙切齒後悔不已。
袁坊等眾人也氣憤填胸,懊悔羞愧。
“我還使諾牢裏的石家人隻要把城西殺了,就放他們出去,你說我這都做的什麼事,現在還求人家幫忙……!”袁填為自己的無知與莽撞真撓頭。
袁玉無語,麵對這些家人,她不知如何是好,自己並不在乎名利,隻是為背負家族重任而日夜苦修,一百多年了,自己見到陽光的日子都少之又少,雖說到九大周天有六百年生命,可修煉還是無止境,這樣活著又有什麼意義呢?難怪城西從不要求自己的能力有多高,從不刻意去追求修為,為家人他隻求傾盡全力守護在身邊,人生終究不能善了,認真過好活著的每一天。
“城西現在哪裏?”袁玉語氣平靜了些,“把他叫來,我要見他!”
“他在湖邊守崗,我去叫他。”袁垌說著起身躍入通道。
沒有人出聲反對,雖然城西還從未到頂層,但他現在已不是外人。袁星示意眾人都先行散去,各司其職去。
不一會,袁垌領著城西現出通道,城西還是一如既往:“城西見過院主,玉姐,垌姐。”
“你會不會排輩,叫我姐姐,叫我姑姑也姐姐,你排老幾。”袁垌有點啼笑皆非,撅起了嘴。
城西在家有三個姐姐,而且都比袁垌還小,隻是修煉之人二百歲以下與不修煉的人二十以下都一個樣,卻比自己高上一倍,不叫她們姐還真不知道叫什麼?總感自己長大了,為什麼就長不高呢?隻有七妹還未長成大人,要比她們矮小些,所以叫妹妹。
“城西不用客氣,垌兒,這隻個稱呼不用太計,城西又沒上過學堂,哪知道那麼多。”
袁星還是滿臉歉意打著圓場,知道垌兒這丫頭可不管什麼感激之心,能欺負到城西,決不會手軟。
“城西,你帶我回修煉室。”袁玉聲息柔弱,卻很平靜,修煉了太多年,直覺修煉室才是自己的天地。
城西不管不別人怎麼看,抱起袁玉跳入了通道,袁垌鄂然,袁星不以為然,城西已被他漸漸了解,從不做作,隨心而行。
兩個人坐在一起的修煉室,感覺不再那麼單澀孤獨。袁玉臉上甚至泛起絲笑意,看得城西有些癡迷,雨後梨花的淒美,更讓人傾心癡戀。
“我好看嗎?臉色蒼白肯定難看極了!”袁玉有些嬌羞,麵對小孩一樣的大人,心裏泛起了一股莫名的感覺。
“好看,玉姐,是不是我不應該看。”城西也感覺哪裏不對,好像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是自己還小,卻又感覺自己已有大人。
“沒事,你想看就看,為什麼不叫我袁玉了。”袁玉坦然道,隻是更希望城西叫她袁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