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受害的是自己袁家族人,這個麵子如何能掛住。
“說的好,你問問他,輕易殺了多少人?”
城西冷眼看了眼袁坤,接著掃過眾人。
寨主與守禁長低頭不語,這些年來他們也的確從未阻攔過袁坤的所作所為,算起來也是袁家寨的罪過。
“哎,侏儒小子,以前的事我們不清楚,今天的事可不能怪他。”袁垌走上前來叱聲指責城西:“不管什麼事,先把人給我放了再說。”
“放了,綁著我姐妹的時候,你們怎麼不說放了。”城西冷言以對,“不管你們什麼原因,將我姐妹丟入洞中。今天就算殺了你們,我也不覺有過。”
城西說著左手劍指淩空一擊,劍指南山,金光一閃,一道劍氣直入袁坤腹部。
袁垌拉開鍵步,立掌如刀,一抹殘陽,勁力之刀斜斬向城西。
城西無視袁垌攻擊,劍指收回握拳,輕喝一聲,“破。”“噗,”袁坤口噴鮮血,臉色蒼白,氣若遊絲,翅膀迅速消失,被城西緩緩放落在地。
“你元力宇已破,這也是你應有懲罰,希望你以後好好做個人。”城西平心靜氣,廢了袁坤是師父遺願,不能再讓他為禍鄉裏,轉眼對寨主道:“你們將他扶回去吧!以後祭祀取消了。”
一旁袁垌氣的隻跺腳,自己用力一擊,對方竟然無動於衷,還是繼續妄為,事實上也的確在他身上沒留一毛痕跡,六大周天有這麼牛逼嗎?遇到過何止千萬,哪有他這麼猖狂,簡直是目中無人了。
“現在我們該較量一下了吧!”袁垌跺腳大字步,雙手左右平伸,挺胸仰頭,那姿勢擺在床上,就是四仰八叉,有種你就上的誘惑。
不過這隻是個陷阱,隨著哢哢的聲響,遠古地獸斑馬驢的護甲裝,隱爆而出,上身如斑馬色彩,似銀質的盔鎧甲,下身烏黑似鐵質護臀,護腿,戰靴,黑色相間的飛馬之翼全部展現而出。
“城西哥哥,別打她們,她們是好人,剛才還替我們求過情。”七妹走過來拉著城西的手,純真誠心的懇求,一顆善良的心,哪怕給予一點點恩情,都會湧泉相報。
“嗯!我們回家。”城西神色柔和,揮手將大石推移複位,牽著七妹走向思楠。
“等等,你就想這麼走了嗎?剛才廢了我家族的人,總得給我們一個交待吧!”袁垌厲聲叱喝,這小子一點沒把她放眼裏,著實令人氣惱,這小姑娘雖是好心,可也貶低了人,自己需要一個姑娘請求嗎?
“小妹妹,你走邊上去,我和你哥哥,還有帳要算。”袁垌絕不甘心就此放城西而去。
城西帶七妹走近思楠,示意她們走到祭台邊,呆那不要走動,然後縱身躍起,落向祭祀場中央,朗聲叫道:“在我眼裏,你們看著我姐妹做這種試驗,也不會是什麼好人,將心比心,用你們姐妹試範一下,是什麼感覺。”
身形落定,神情冷漠,“來吧,你們要交待來這邊。"城西擔心在那邊打鬥會波及師父雕像,傷到自己姐妹。
四人同時躍起落祭祀場中間,其餘三人退後,袁垌與城西十丈之距對立,萬丈方圓的祭祀場變得寂靜,風和日麗瞬間也已凝固,讓人有一種沉悶壓迫之感。
“你一個人,不是我的對手,還是一起上吧!”城西神色平靜,自己不想撿這個便宜,她們都是五大周天,自己雖隻是兩屬元,顯示六大周天,可實際卻不止,就算六大周天,也不是她們幾個能應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