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草見那些雌性獸人,見了自家石屋狀況,並沒有太大反應後,立即就放鬆了心情,開始大搖大擺繼續清理起附近其它地方的雜草樹木藤蔓等。
……
另一邊,叫草的玩家。
寧舒感覺自己花了一個月時間努力堅持,終於修煉出一絲氣勁,不禁暗自讚歎自己之前的努力堅持沒白費——有了這一絲氣勁後,自己以後修煉起來也越來越容易。
再加上自己還有晶髓這種高能量寶貝,相信很快自己就可以通過這絲氣勁牽引,把晶髓內的能量煉化入體內,使自己以最快速度,修煉至氣勁第二層,相當於練氣八層的實力。
——到那時候,自己的實力,除了那個疑是玩家的翼蟲草,估計這世界,論單打獨鬥,就再沒雄性獸人能打的過自己了。
——嗯!該是時候,偷摸出部落,多打點獵物過冬了。
想到原著中,這個冬季會比任何時候要長,後期還會有大量野獸攻擊部落的獸人及踐踏家園,寧舒就不禁擰起了眉頭。
感歎自己這次為宿主,保衛被拋棄族人,這個任務有點艱巨,上一世,原主就因為家園和大量老弱雌性被拋棄而死,而那個叫千佳的穿越女,幸福的被雄性保衛逃出這個災難之地。
這一次,無論如何,她接了這個任務也不能失敗。
……
出了山洞,寧舒目光無意間掃到,那往常雜草叢生的地帶,居然被清空出了一大片,甚至連帶自己的石屋周邊,都清幹淨了一片,不禁就有些疑惑。
——那個疑是玩家的翼蟲草,不是一直窩山洞裏不出來嗎?甚至連肉都沒見她在上月領一次,這次怎麼突然興起整理石洞邊雜草坪了。
轉頭看去,山壁邊正靠著一排排整齊,新鮮,捆成的一把把柴禾,及目光所及的另一邊,某揮鋤頭的殘影,不禁為自己摸了把不存在的汗。
——感情對方是在賣力弄柴禾啊!想想自己來了這一個月,好像一把柴禾都沒弄過,要不是那期間一直有辟穀丹頂著,估計那會就得燒石壁了。
——還有那人使用的武器,怎麼那麼像鋤頭,…嗯,還是一把靈鋤…不是說玩家,不能帶任意其它高階位麵的東西到低階位麵嗎?…怎麼那個玩家可以,難道對方真的不是自己想像中的玩家,是魂穿女。
搖了搖頭,她還是隱隱感覺對方是個玩家,這個念頭在第一次見,她就有這感覺了,她相信她這種直覺,這樣的直覺,已經讓她在好幾次任務中,避過了來自玩家的陰謀詭計和危機。
所以,她寧願信其有,也不願把對方當穿越女看。
在任務中,她已更加明白,在位麵中,有時候並不是本土人士最可怕,相反絕大部分的是來自玩家之間更可怕,倘若在任務中,與某某玩家任務相衝,很多玩家都是第一個先選擇幹掉對方,一方麵是眼饞對方的靈魂力。
因為靈魂力可以轉化成為自己的生命生存值,所以令很多靈魂玩家因為這個原因而瘋狂。
另一方麵,是殺死對方,能意外獲得一筆不菲的積分,係統隨身空間,等諸多法寶。
但同時,高收獲,也意味著高風險。
——玩家與玩家之間,一般最難對付的,上下十級之間,不是對方等級有多高,就是更容易對付,而是要看對方有多少底牌。
是個玩家都知道,在完成任務的過程,因玩家完成任務方式的不同,獲得的積分,也大不相同,造成很多玩家,因為積分不夠,不斷持續進入各任務位麵,完成任務,以此累積獲得更多的積分。
但同時也造成,某些擁有特殊道具的玩家,可以因著不斷進入位麵積累更多的底牌,和財富,及法寶等逆天輔助道具。
——總之一句話,要對付玩家之間,你根本不知道,對方究竟做過多少次任務,擁有多少的底牌。
有的玩家甚至有可能在每個任務中,隨時隨地都攜帶一大把贖死劵,信仰之靈,功德值,替身傀儡,等代替自身死亡的保命玩意,碰到這樣的玩家,若非有絕對壓製對方的實力和底牌。
——最好碰都不要去碰,否則人家光耗都能耗死你。
……
寧舒並沒有打算去跟對方攤牌,因為她隱隱感覺對方已經發現了自己是玩家,而對方沒有動手,有可能是對方的任務對象並不是自己,也有可能是對方覺得時候不到,又或者……總之她設想過n種可能,但最終都被她否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