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惜之愣了愣,本來她以為楚子茗那般離開後,便不會再管自己,卻不想他雖表麵上生氣,卻還是為自己安排好了一切,她不禁心裏有一絲感動。
“那便有勞了!”
那守衛轉身在前麵帶路,葉惜之緊隨其後。
不到一刻鍾,他們便走到之前楚子茗囚禁葉惜之時她住的地方。
那守衛很恭敬地對著葉惜之道,“葉公子,到了!這裏就是主上為您安排的住的地方,若是有什麼需要,直接告訴管家或是炎臻大人即可!
葉惜之心情好了許多,笑了笑,”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那守衛便退了出去。
葉惜之抬腳向屋內走去,意欲休息片刻,卻看見楚子茗從她廂房的隔壁出來,這倒沒什麼,隻是他身上穿的衣服為何跟自己身上的那麼像呢?
楚子茗瞥了她一眼,眼裏沒有太多的情緒,一言不發地離開。
天知道他看見葉惜之穿著那身素白時,他心裏有多高興。
也就是楚子茗與她擦肩而過的那一瞬間,她釋然,看來是她想太多了,人家對她可沒有什麼特殊的感情,這衣服帕也隻是個意外罷了,並非什麼特意安排。
葉惜之走進屋內,關上門,倒頭就睡,最近她實在是太累了。
每天夜裏要借助內力從曼陀羅華裏麵提取她想要的迷香,又要用內力操控賈有德,這對內力高強的她來說本來不算什麼。
隻是,她中了那賈有德的兩生散,也虧得楚子茗將她帶到了攝政王府救治,不然,她現在怕是一具幹屍。
如此算來,她倒是欠了楚子茗一個很大的人情。
隻是這天下午,她睡得不怎麼安穩。
夢裏,葉惜之獨自一人站在溫泉旁,心裏空落落的,她莫名想要見楚子茗,卻根本感受不到他的氣息,“楚子茗,你在哪兒?”
回應她的隻有那透著溫泉熱氣的空氣,她的心似乎被什麼人挖去了一塊。
突然,她的胸口一疼,她的意識很是清楚,卻是沒有發現自己在夢中,她隻知道,自己的舊疾發作了。
她運功療傷,那胸口的疼痛不但沒有減輕,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勢,隨之而來的便是渾身無力。
可她卻怎麼也醒不過來。
周圍的溫度越來越高,她的頭也開始疼了,身上的氣息都開始亂了。
渾身的血管似乎被什麼巨大的力量衝擊著,疼的她不禁痙攣。
……
書房內,楚子茗心情不錯地坐在書桌前看著兵法,炎臻一臉嚴肅地從屋外進來。
“主上,賈有德的兒子死的很離奇,賈有德也瘋的很離奇,但是我們已經查到,賈有德會瘋是因為他之前圈禁的那個逃跑的女子!那個女子手上有賈有德拐賣婦女的證據,好不容易逃了出去,就要去找楊笙檢舉,卻不想賈有德害怕事情暴露,便請了左丞相江黎幫助他!那女子便是這般被害死了!”
“可這個女子跟他瘋不瘋有什麼關係?”楚子茗有些不解。
“據賈府的人說,賈有德瘋之前,總說府上鬧鬼,那個女子的冤魂總是纏著他!”
“看來是有人想要逼瘋他!”楚子茗若有所思。
“說定真是那女子的冤魂呢?主上以什麼判定是有人想要逼瘋他?”
“這世上哪有什麼鬼神?不過是人裝神弄鬼!”
“那賈錢沰的死怎麼解釋?”炎臻不解。
楚子茗愣了愣,這賈錢沰確實死的離奇,隻是讓他相信鬼神,那是不大可能的。
從案發的現場來看,賈錢沰當時應該是喝了些酒,而後與那女子苟合,之後,屋內起了火,沒有及時發現才被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