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嘯天怒了,發怒的他一邊將白嵐護著身後,一邊對著衝過來人揮劍,一招斃命。
他們甚至還沒有得到喘息的機會,白嵐和寒寒都不會武功,君一與自己身體也不同程度的受了些上,還不算中,應付這幾個黑衣人應該還綽綽有餘,就怕還有別人。鬼嘯天卻沒有考慮他跟君一都有需要護著的人,自然使不出權利。
未央逐漸被君一忽略了,抱著寒寒朝著黑衣人廝殺的同時,已經有人靠近了未央。
“不要——”白嵐突然掙開了鬼嘯天,朝著未央跑去,未央身後的黑衣人舉著的手還未落下,便被突然跑過去的白嵐撞倒在地,他們隻是想解開郡主的穴道,卻被人如此‘偷襲’,自然揮劍相迎,朝著白嵐就刺了過去。
“住手——”尖銳的聲音悠地響起,如平地驚雷般。
黑衣人不再行動,而是看著自己的小主人,未央,不明白為什麼要他們動手,而鬼嘯天與郡主這才驚覺黑衣人是衝著未央來的,他們是來就未央的,但是未央還不能放走,鬼嘯天一躥,便來到了未央的身後,扯起白嵐,鮮血已經染紅了她的衣衫。
“嵐兒,嵐兒——”鬼嘯天喚了兩聲,表瞧見白嵐虛弱的笑了笑。
“我沒事。”她欲起身,卻被鬼嘯天攬住了。
“我真的沒事。”她動了動,那身上的血果然不是她的,而是白嵐身後的那個人,不知何時已經身首異處了,誰也沒瞧見動手之人,可見此處還有著另外的人。
“君一,解開她的穴道。”未央既然喊停,自然是不想有人傷害白嵐吧,那麼,為什麼要抓著她不放呢?
君一走到未央麵前,看著她小小的個子,漂亮的臉蛋,心卻是黑的,眼中透著冰冷的氣息,手指輕快的一點,未央便活動自如,走到一群黑衣人的身體,朝著一個黑衣人就是一巴掌,“一群笨蛋,救我需要如此勞師動眾嗎?”害得她損失慘重啊。
的確,她從來不知道娘是如此偉大的,為了自己的女兒可以如此不要命呢?
未央看著白嵐,她顯得如此柔軟,心底的冰瞬間出現了裂痕,但是那強烈的繼續仍舊讓她無法喘息,她瞪著前麵的樹叢,她知道是誰來了,但是卻害怕見到結果。
前麵草叢一陣異動,兩個人迅速的躍起,輕輕地立在了眾人麵前。
每個人都不陌生,曾經見過,愛過,恨過的彼此,又怎麼會陌生呢?唯有寒寒,一片茫然。
“嵐兒,好久不見。”郝思幻一身黑衣,鬥大的鬥篷將自己掩進了黑暗裏。
果然好久不見,上一次是天人永隔,這一次呢?為何所有人都騙他呢?為什麼?他終於知道為何白嵐的棺木裏都是衣衫,卻沒有屍體了,原來她一直就沒有死,就連皇帝也一起騙他呢!
“爹爹——”未央走到郝思幻麵前,卻無法輕鬆愉快地貼近他了,他的心冷掉了。
郝思幻摸了摸未央的頭,察覺出她的不快,低下眸子看她,“央央,你這次可一點都不乖呢。”
“爹爹,央央知錯了。”她以為是因為白嵐的事情,郝思幻生氣了,其實郝思幻是因為她的遲遲不歸,聽說她生病了這次處理好一切事物悄悄來到了邊境,卻無意再一次遇見了生命裏全力追求過的人。
“央央,你可是回去晚了呢。”郝思幻寵溺的摸著她的頭發,並未理會對麵的人。
未央抬眸,看著眼前的男人眼底的溫柔,心底的冷也逐漸被消除了,原來,他還是關心愛護她多一點的,對於對麵的女人,似乎並不曾在意呢,她笑了,笑得愉快卻也心疼,“爹爹,央央知錯了,央央以後一定按時回家。”絕不會有下一次了。
白嵐看著郝思幻對央央的寵溺,又看著央央對他的依賴,心底是暖暖的,然而心口的疼痛卻未曾減少,反而越來越厲害了,她走到郝思幻麵前,微笑著,“太子殿下,謝謝你對央央的照顧,嵐兒早已經無以為報了。”
郝思幻嘴角勾起,露出一抹嘲諷,“無以為報?怕是恨之入骨吧,央央可是我從你手上搶來的呢?你忘記了嗎?”
白嵐抬眸,已經不想計較太多了,“不輪如何,央央現在時快樂的,所以謝謝。”過去,早已經過去了呢,現在才是最重要的。
白嵐走到鬼嘯天身邊,看著四周的黑衣人,輕聲道:“我們走吧。”以鬼嘯天的功力,帶走他們應該輕而易舉吧,她忘卻忽略了對嗎的男人了呢。
鬼嘯天攬住白嵐的腰,君一抱緊了寒寒,腳下還未躍起,身子已經被郝思幻纏住。
“想走,哪裏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