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兒會不會在這裏呢?”維清寒心想,心裏亂哄哄的,倒像是燒著了火。
“清寒,我們分頭行動吧,你去找箱子,我們去四邊守著。”
名樓的守衛並不嚴謹,似乎是受了人的指示般,對周邊發生的一切都不曾注意。
當維清寒輕而易舉地見到那個箱子時,他並沒有拿走,而是看著箱子裏的一隻珠花冷冷出神,那珠花是嵐兒的,他認得清清楚楚,嵐兒來過這裏,並且見過羊皮卷了。
他迫不及待地翻開羊皮卷,所有的猜疑都變得瞬間了然。
有人期待著他們發現這個秘密吧,所以他們才不費吹灰之力了解了一切。
所謂有緣之時便能打開的箱子早已被打開了,故事是一個令人心疼的結局,不,還未結局。
夜來得幽深了些,維清寒走到窗邊,來不及細想便消失在了空氣裏。
窗外開始滴答滴答地落起了雨,樹葉淩亂得搖擺著,顫抖著,如同凋零的風景,一個人就這般站在雨中,像是在等什麼人,又或者隻是一個方式。
一道黑影閃過,雨中的人顫了顫,心底的痛楚依然清晰。
“清寒,現在是不是先找到嵐兒再說!”低沉的聲音響起,帶著雨水洗禮的濕潤潮氣。
誰會想到是這樣的結果呢?嵐兒竟然是維清寒的同母異父的妹妹,當初族內叛亂,疑是由三個是莫名闖入的年輕人引起的,但是沒有清楚真正的原因。當雲淩與其中一個相愛之時,雲淩的妹妹雲珠也與另一個糾纏不清,二人同時產下兩個男嬰,而雲淩之子一出生便是赤色血眸,災劫降至,兩個孩子被人悄悄帶走。
維清寒怎麼也沒想到維忠夫婦竟是將自己帶離雲族看護長大的恩人。
那另一個孩子呢?雲珠並沒有死,隻是不知所蹤了?那麼人現在在哪裏?那個孩子又在哪?
一些事情開始變得莫名其妙了,不知道什麼理由和原因的開始令人迷茫了起來。
嵐兒在哪裏?明樓的主人顯然是放鬆了警惕,該是知道他們的到來,卻為何要讓他知道這一切呢?這一切究竟是為了什麼。
“你終於來了?”一個麵具男子悠然地坐在書桌旁,看著桌上的棋譜。
“你知道我會來?”維清寒疑惑,卻不知該如何麵對這個明樓的主人,一個帶著銀色麵具的男子,他不是太過俊美就是太過醜陋,維清寒已經無法猜測。
麵具男子笑了下,“想來你是為了那個木箱而來的。”畢竟,是他們偷走了屬於他們的木箱呢。
“為何要偷走木箱?莫非,你也是雲族之人?”維清寒猜測著,卻難懂一二。
哈哈——麵具男子笑了笑,從來沒有人見過明樓真正的主人,更不要替主人真正的麵目了,此時維清寒應該感到榮幸才是呢,他卻無法感受半分。
“你知道其中的秘密會不會感到很心疼呢?”他低低地嘲笑著。
“你是故意的,故意讓我知道這一切?”維清寒似乎可以猜想到,隻是目的是什麼呢?“你究竟是為了什麼要如此做呢?”
“為什麼?”麵具男子低低呢喃一般,為了什麼,這跟君一問他的問題很像呢,可是有理由嗎?即使有他也不會說的。“以後你自會知道了。”
“若是我現在就要知道呢?”維清寒握緊了手中的雲晶劍,準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