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什麼意思?”香琦咬牙說道,她也不笨,可是聽出來了,墨十舞在變相地說著她家郡主見識少。
“對了,郡主,還希望你好好管教一下下人,不要對比自己身份地位高的人,說著不尊重的話,不然,還不知道別人怎麼想的呢。”
墨十舞輕輕說完這句話,然後帶著橙兒離開這裏。
“真是,什麼意思!”香琦嗤之以鼻,小心翼翼地看著玉玲,還以為她真的會被墨十舞給氣著,結果並沒有,玉玲抬眸看著香琦說道:“下次你要好好記住尊稱,千萬別忘記了。”
“...好。”雖然她很不想對墨十舞尊敬,但既然郡主都這麼說了,為了郡主的麵子,她下次就注意一點。
五皇子見沒什麼事,轉身就想跟著墨十舞離開,玉玲卻喊住了他。
“玄煦哥哥,淩王妃好歹是你的皇嬸,你這樣每天都跟著,未免過分親近了吧。”這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五皇子是在追求著墨十舞呢,天天跟個什麼似的,圍繞在她身邊。
一提到這個,五皇子緩緩地轉過身來,那眸子中不再是單純的笑意,而是帶有警告性的意味,“侄子親近嬸嬸不是應該的嗎,倒是總有一些外人,纏著跟自己沒關係的人。”
“什麼外人?”玉玲水靈靈的眸子中,表現出疑惑。
“玉玲妹妹,外麵風大,你身子不好,還是待在房間裏比較好,那什麼賞雪大會,我看也是不去才好。”
五皇子挑了挑眉,最後看了她一眼,毅然離去。
“五皇子這什麼意思,就不怕我們說出他在淩王府的事情嗎?”香琦最是見不得別人用這種目光看著自家郡主,所以語氣極其不滿。
她自然聽出來五皇子說的外人是指玉玲郡主,這隻白眼狼,在圓錫國呆了那麼長時間,卻一點都不感恩,現在回到了自己的國家,就一直圍繞在淩王妃的身邊。
多虧他們郡主單純,沒有怎麼在意,還尊稱他為哥哥,可他呢,哼~
“既然玄煦哥哥不想我說出去,那我便不說吧。”玉玲做出一股苦惱的樣子,把玩著桌子上的茶杯。
他以為她不是活,淩王府周圍的眼線就不知道他的存在了嗎?他還是太天真了,多虧在圓錫國的時候大家教得好,才能讓他變成現在這種無害的模樣。
假如皇上知道了他的存在,再聯想起賢妃當年的事情,必然會勃然大怒,讓五皇子再也不能踏入古喻國一步,到時候隱瞞了他存在的淩王府,估計也會受罰吧。
玉玲的唇邊露出了笑容,將茶杯遞到香琦麵前,“香琦,幫我倒杯茶來。”
“是,郡主。”
她本來就沒有想過要親自告訴皇上五皇子的事情,而且,墨十舞馬上也會受到請帖,她是一定要去的。
目前在淩王府,她做的事情都沒有被淩王給青睞,隻有撫琴的時候,王爺看了她一眼,也就是說,她做些這方麵的事,王爺才會喜歡她。
聽說墨十舞隻對醫術精通,以前刺繡比賽的時候,卻繡出一隻活靈活現的金魚,跟這個也可能會有關。
等下回去,她便開始繡龍鳳圖吧,她要做他的女人,他是龍,她自然是鳳了。
至於墨十舞,就讓她做旁邊的野鴨子吧。
“王妃娘娘,她們太欺人太甚了。”知曉了事情經過的橙兒一臉憤慨,不就是個賞雪大會嗎?下雪一個人看就行,何必一團人圍著看,雪會化的吧。
不過王妃娘娘說的那些話還真的帥氣,就是,賞雪有什麼好看的,更何況王妃娘娘去得家常便飯,才不像玉玲郡主那麼沒見識呢。
“無礙。”墨十舞總是一副與世無爭的模樣,但隻有她自己知道,她擔心的是皇後會強製她去,這樣為了淩王府的信譽,她便不能不去。
果不其然,在她這麼想了之後,傍晚的時候皇宮就有人送來請帖,還特別標注了,一定要墨十舞去,不僅如此,容太妃也在邀請的人裏麵,她倒是很久沒有去皇宮了。
但皇後先給玉玲請帖,再給她和墨十舞請帖的事情,她也是知道的,皇後做得這麼明顯,她想不知道都難。
拿到請帖時橙兒第一反應就是裝作沒收到的樣子,但是奈何裏麵也有給容太妃的,她隻好一起送過去。
容太妃看過之後倒是沒說什麼,這淩王府裏麵,估計敢抗旨不尊的,隻有冷君淩了吧。
“太妃,王妃娘娘身體不適,怕是不能去了。”賞雪大會那天天氣寒冷,加上墨十舞病重,容太妃自是舍不得去的。